nbsp; 查理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打电话给我,说实话,我有时觉得他比我还神秘,或许旁人也这样看我吧。我知道我的一切都逃不过查理的眼睛,虽然有个几次,但那实在也不怪他,是我成心的,算是给他开个小玩笑吧。
君枝子天天在眼前晃动,我倒也没有了与她亲热的欲望,或许天天见到,没有了那种新鲜感。最初君枝子只是协助爱玛处理一些商业来往信函和通讯联系,应该说君枝子确实是一个很聪明能干的女孩子,爱玛在她协助下显得工作轻松了许多。
偶尔我脑子里也闪念过为什么君枝子要离开纯子到我身边工作,我想绝不会是因为一夜情她爱上我的缘故,即使有感情的东西但也绝不会是主要的。我当然不会为身边工作的一个女孩子操太多的心去想她的所作所为。
半年后,我正好到东京,君枝子重回日本,象许多久别家乡的人一样,比任何人都兴奋激动。爱玛考虑到这种情况。破例让君枝子回家呆三天。
有一晚,我参加完一个商业酒会。回到别墅,爱玛可能也溜出去约会去了,我让洛丁不要叫爱玛回来,我想就让她轻松地在东京休息几天。洛丁考虑到我有些事务要处理。
然后让君枝子早日回来工作。那是难得的一个清静日,所有朋友都以为酒会会持续到很晚,没想我早回来了。
第二天我刚醒来,见君枝子坐在床边沙发上正静静地看手头的材料,见我醒了,她安静地笑笑。我说:“我不希望在卧室办公的。”君枝子放下手头的东西,笑着上前,说:“我知道,我等在这里,是因为我估计你该醒了。
有两件急事要听你意见,杰克先生一直等着呢。”我看看时间,杰克正熬夜等着,那一定是急事。
君枝子告诉了我,我让君枝子拨通了杰克的电话。君枝子见我通话,悄悄出去了,我正准备起床。君枝子回到了卧室。她站立一旁,我要按床头铃,君枝子含笑说:“别叫丰油子小姐了,我来吧。”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需要照顾的,可能是习惯而已。君枝子将事先准备好的要穿的衣物递给我,我穿衣时,她在一旁站立,偶尔伸手给我整理一下。
君枝子穿着薄薄的短裙,她那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运动在我手臂摩擦,她绝对是一种自然因为想帮我而与我身体接触。
但那种乳房软软地在手臂摩擦的感觉让我身体一激灵,我本来已站到床下,不由将君枝子轻轻搂到怀里。君枝子有些意外,但没有动弹,柔顺地让我将她搂到我怀里。我头低下,她乖巧地凑上嘴唇,与我的亲吻回应。
那种清新甜柔的感觉弥漫全身,引起我一阵冲动,我手伸进她裙里,摸向她乳房。君枝子犹豫了一下,轻轻离开我些,自己默默解开了裙子的上摆,露出了乳罩,她将乳罩解下,抬头看看我,见我含笑看着她,她羞涩一笑,全部脱光了自己。
我也重新脱光自己,在安静的早晨,我们重新找回了失去的感觉。两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和碰撞。门开了。
爱玛进来了,爱玛以为我早起床了,她知道君枝子来我房间等着商量事情,她早晨很早就赶回了别墅,可能有些不好意思,就没直接来我房间,而且她不习惯到我卧室去催我起床。
听说我前一晚是一个人睡觉,可能她内心更多的是遗憾,所以早晨来我房间不会想到看见这一幕。爱玛楞了一下,说声对不起马上离开了卧室,或许就那一刻开始,爱玛内心开始有些不太喜欢君枝子了。
我想君枝子真的是很无辜的,但我没有替她解释的必要。君枝子依然在爱玛手下工作,每次君枝子见到我,眼里有了丰富的内容,我想那时起她才真的开始除了工作之外有了些别的情感的东西。你不要奇怪怎么会这样。
想想我所生活的那样一个封闭的圈子,每个人似乎都没有了社交的机会,能在有限的活动空间找到身体的平衡点确实是一件让人很充实的事情。
那种状况不身临其境是很难想象的。比起欧洲一些家族的雇员,我觉得我身边的人还是自由多了,当然,不排除多数人工作是为了绝对可观的薪金。既然接受那份薪金,就要遵循工作的规则和工作的需要。
就爱玛与君枝子比,我更喜欢与爱玛做ài。爱玛属于那种过去不怎么靓丽,但年龄越大反而越显妩媚。君枝子虽然有娇人的身材,但她有日本女孩子的通病,不会做ài,或者说她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习惯怎样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做ài时更高兴、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