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伦和怡妮能做到这样,实在不易了,毕竟还是小孩子。”我笑笑。“不过见到她们,真的觉得自己老了。”王枚感叹。“胡说什么呀。”我笑着说。王枚微微一笑:“无所谓了。
只要你不嫌弃就行。”车窗外的路灯,好象天上的繁星闪烁,与王枚一起,好象显得更安逸平静,没有了那种急匆匆的快节奏,也许我的心也有些倦怠,希望有更加平和些的生活。我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我并不是经常呆在日本,即使在日本也未必总在东京,从一定意义上讲,可能呆在京都时间要更多些。我不认为自己重男轻女,但确实一郎作为我第一个儿子,似乎更让我牵挂和留恋。
真濑当然明白我的心迹,所以她并不经常与我联系,她知道我会常打电话问一郎的情况,到日本只要可能也一定会去京都。奇怪的是,我所认识的女孩子孩子似乎都更喜欢男孩,一郎是她们都宠爱的,以后楷出生后也是一样。
连小雪在楷没出生时对一郎都倾注了更多的关爱。我想真濑只所以稳稳呆在京都,除了日本女人天生的在家伺候丈夫的传统教育外,守着一个一郎也是她能更好在家的理由。妹妹娇娇和小雪妹妹小蓉,对孩子的酷爱不用说,即使象纯子、顺子她们也对孩子喜爱有加。
可能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东方女孩子似乎对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生儿育女似乎更着上心,而西方女孩子对生育似乎有中天然的恐惧和排斥,当然,我这是就一般而言。
怡伦和怡妮则是天生不喜欢孩子,对一郎她们只是出于礼貌关切,每次见到婷婷、点点和楷,她们虽然很投入的与孩子们嬉闹,但我知道更多的她们是为了让小雪和我高兴,本质上她们是很烦孩子的。
我想也许是与她们自己太年轻的缘故。每次作爱前,怡伦和怡妮总是提前将药片放到身体里,不管我是否有情趣做ài,她们都十分小心,我印象中她们从来没失误过。有一次,我从京都回到东京,怡伦和怡妮正好都没课在家打网球。
她们高兴地邀请我与她们一起打球,凡是锻炼的事我一般都不会拒绝的,我换衣然后与她们一起打球。打球后又一起游泳。
沐浴后一起坐在宽敞的阳台闲聊,每次我从京都回来她们都不会马上与我亲热,一方面她们可能考虑到我也没情绪马上与她们亲热,另一方面也算是体惜我身体吧,三人没有太多的身体接触,各自坐在靠椅上散淡地说话。
与怡伦和怡妮谈话,很少谈生活琐事或者说家里及周围人的情况,而我也烦这些,抛去理所当然应该与她们聊天,这是我还算比较喜欢与她们聊天的原因。
怡伦和怡妮通常会天南海北的闲聊,从她们感兴趣的服装和化妆品,到流行歌曲和日本青年人的时尚,从怎样保持体形到看了一部什么电影讨论过没完。
她们知道我对女孩子用品或她们关心的好多事我不感兴趣,所以往往聊一会儿然后找个话题与我说点我稍稍感兴趣的东西,以免我离开。这天不知怎么聊到她们刚看过的一部电影,当然,她们看电影多数是在家里观看录影带或dvd。
讨论起影片中男主角,怡伦忽然笑着对怡妮说:“呀,我猛然想到男主角好象大田先生。”怡妮也惊笑道:“真的耶,好象。”两人似乎越想越象,嘻嘻哈哈笑起来,我好奇地问:“大田先生是谁?”正高兴笑着的怡伦和怡妮一楞。
同时红了脸,怡伦看看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田先生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好多女生追求的。”
我哈哈大笑,开玩笑地说:“你们不是那些其中的女生吧?”怡伦刷地变了脸,生气地说:“你胡说什么,我们是有夫之妇,怎么能这样说呢。”
怡妮也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我。我笑着赔罪,道:“不是开玩笑嘛,生什么气呀。”“这种事能随便开玩笑呀。”怡妮说。
但语气缓和了些。怡伦脸色平静了些,翘起嘴,依然不太高兴地说:“你再开这种玩笑我们真的生气了。”我含笑说:“好了,我道歉。
不过你们也太认真了,你们知道我开玩笑的。”“我们不是你身边随便找的什么女孩子,我们是你妻子,别忘了。”怡伦气恨恨地说。
我一听也有些不高兴,略不悦地说:“什么叫随便找的女孩子啊?我还不会随便。”怡妮看着我:“那就是认真的喽?”
我见再谈下去肯定会闹得更不愉快,看看她们,于是起身准备离开。怡伦看着我,问:“好好的又干什么嘛?别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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