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孩与法国女孩是有很大差异的,不是在身体方面而是在性过程中的反应上,不仅是生理还是心理方面都体现出差异。我不太喜欢那种萍水相逢的做ài。有一年我到深圳,林露陪我经常参加一些朋友的聚会。
我认识了几个商场上的朋友,给我的感觉几乎全中国最漂亮的女孩子都跑到深圳了,那些朋友感觉中好象从来没有同时带一个女孩子出席两次聚会的,只有我每次与林露参加聚会不怎么变化。
林露似乎早习惯了那些朋友走马灯式的更换女孩子,她私下告诉我或许在深圳最方便的就是花几百块钱,最多花几千块钱可以找到任何你喜欢的女孩子。我想性已经成为了一种可以出卖的商品和服务,最简单的交易可以带来最便利的性的满足。
不仅男人如此,林露就有几个跟她类似的成功而靓丽的女孩子,同样是每天更换男伴,性是一种对男女都平等了的服务。前提是都是通过交易。我有时反思。
或许每个人心中是否都有一种不安分的猎奇的心理,我不知道是社会的进步还是人性的更本性化,我不想多评价,既然性生活是纯粹个人的行为,只要不危害社会,那就作为个人隐私不多探讨了,以后在北京,生活深入,发现有过之,不多说。
林露与她前夫离婚后,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也与她那些女朋友们一样,经常花钱请些漂亮的男孩子鞍前马后的伺候,那是生活方式和标明自己身份的一种象征,虽然她始终对我强调她从来不与他们做ài,其实我能够理解她也不要求她对我怎样坚贞专一。
但我想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与林露之所以发展到目前如此亲密而相互倾慕的二人独立的生活世界,彼此的性的满足和向往绝对是起很大作用的。难怪埃玛认为她认识的东方女孩子林露最漂亮,我想她的意思是林露最性感,天知道,可能吧。
按照我个人的审美观,林露不是我女友中最漂亮妩媚的,但她综合了许多女孩子所有的令男人向往仰慕的东西。
林露的裸体即使最苛刻的男人也很难挑出更多的毛病,即使在多数东方女孩子与西方女孩子差别很大的隐私处的体毛和身体的观赏度方面,她也是最佳的,她的天生的身体比多数我所知道的经过了体毛和隐私修理和护理的女孩子更迷人。
更重要的是,林露不象许多东方女孩子在床上时那样含蓄和被动,但又不象西方多数女孩子那样疯狂和以性为主体的主动,让你多少又能得到一些男人的心理上优势的满足,她能恰如其分地掌握与你斗气或挑动你情绪的分寸,她有时显得好象很有主见。
但有时又显得傻傻的天真,关键是确实不是假装出来的天真,因而犹显得她可爱的一面。她温顺时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同时象香港许多女孩子一样会在合适的时候向喜欢的男人撒娇发嗲,象印度女孩子那样通过身体性本身就好象吞噬你,象东南亚许多女孩子一样性活动时带着一种似乎偷巧的调皮。
她本身就是最好的性磁场。林露从来不直接马上呈现她的性器官和隐私处,她似乎懂得朦胧是一种最刺激诱惑人的诀窍。
当一个女孩子见面就突然展示全部确实会使你除了性外没有了心理的想象空间,而色情的诱惑比直接性的诱惑更打动人的心。在与林露交往密切的我认识的女孩子中。
或许只有灵芝是最领略林露精髓而行动上最模仿得到位的,没办法,灵芝喜欢她,而且也只有林露与我做ài而灵芝加入时林露唯一彻底放松而无所顾忌能够完全按自己情绪来做的。记得一次在伦敦与艾莎。霍顿讨论东西方的性观念的性生活,那次是因为艾莎对我周围的女孩子很不满意,有些抱怨和生气。
但艾莎从来不直接与我冲突的,她非常婉转地开始表达她的意思。我不记得每一句对话,但中心意思应该相差不远。
“东方人是否有见异思迁的传统?”艾莎问我,说话时,她身着睡衣躺在我身边,头柔软地倚靠在我肩头,眼睛几乎就在我眼前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你们西方人也一样,”我笑着答。
“可东方男人太强调以男人为中心,自私地把女人当作了附属品和性机器。可悲的是女人也习惯了这种观念,而且从内心就认为男女有别。”
我笑笑,不答。艾莎见我不说话,叹息了一声:“在西方也一样,至少对我而言,我好象也这样认为了,大卫,可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谁也改变不了谁。”我说。“其实东方西方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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