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琴的美丽不是一看就十分靓丽那种。她似乎象多数上海女孩子一样显得圆柔而细腻。雅琴的身体最大的特点是柔软得几乎象水,她那会说话的大大的眼睛在白皙皮肤的脸上显得格外显目,她的明亮的眼珠常常会在她说话时凝视着你,眼中的表情似乎补充着她说话的内容。
她的嘴唇薄而柔软,常显得湿润而天然鲜红,象涂了唇膏一样轮廓分明地静静地闭合着,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在红润的嘴唇映衬下显得红白分明。
纤细的脖子上长年挂着一个白金的细细的项链,项坠是一个小小的心形状的银色的装饰物,里面装着早年我们刚相识时拍的一张合影的小照片。
雅琴穿衣很有品味,她似乎天生就有精巧的会装扮的手和与生俱来的高雅端庄的审美。雅琴的乳房不算是特别丰满那类,但她总会通过自己的穿戴而显出身体最优美的曲线。
最初与雅琴做ài,她不是太主动,几乎每次都是被动地进入高潮,而且身体巨大的愉悦总让她不好意思叫唤或太放纵,随着身体的适应和彼此的熟悉,雅琴开始知道了如何在床上增加许多的情趣和浪漫,她总是很浪漫的。
雅琴知道我最喜欢与她做ài的不是单纯两个身体的接触,而是她身体确实有一个令人难忘的让任何男人迷恋的好器官,配上她的优雅和适时的娇媚,她知道我不是很容易离开她的。
晚餐象过去一样没有任何人打扰。餐室放着轻柔的音乐,灯光柔和,白色的家具和多彩的墙壁,桌上今天放了一块紫色的桌布,中间放着漂亮的烛台点着一根红色的造型漂亮的蜡烛。
这时雅琴绝对不会说任何破坏情绪的话,她的声音柔和脉脉含情。雅琴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长裙,圆润的肩膀和细长的手臂轻轻放在面前的桌上,说着她的一些脑子里常想的念头。
“亲爱的,我今天怎样?”说着,雅琴突然问我。我看着雅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雅琴看着我,略撒娇地说:“你不是说我的身体有些特别之处吗?”我轻轻一笑,说:“那是我进入的时候,不是现在。”
雅琴常常与我说些调情的话的。雅琴优雅一笑,然后说:“我今天就豁出去任你摆布,如果你不能告诉我区别,我怎么惩罚你?”过去每次做ài,即使是最痛快的时候雅琴也总是羞羞答答的,从不一丝不挂完全袒露在我眼前。
做ài后她最多裸体与我亲热一会儿然后总会找借口穿上裤衩和乳罩。她还会自己笑着说她乳房也不是太丰满迷人,不好意思让我多看,而且她也很少用嘴来碰我的身体。
“哈哈,怎么惩罚?一年内不让我碰你身体就是了。”“不行,你这是惩罚你自己呀?你这是惩罚我。好呀,一年,你天天有什么樱然妹妹呀、枚枚妹妹呀亲热,让我守寡呀。哼,你倒会想。”雅琴小嘴快快地说着。
“那你说怎样?”“要我说呀。”雅琴眼珠转着,那对迷人的眼睛充满了调皮和淘气。“说了你不许生气,行不行?”“哈,那得看说什么了,我不生气,但未必同意。”“我这不与你商量嘛,啊?”“你说来我听听。”
雅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想你告诉我,与樱然做ài的情况,我究竟特别在什么地方,比她怎样。”说完,她小心地看着我。我谈不上不高兴。
但不太愿意,我从不当一个女孩子评价另外一个女孩,我总觉得对另一个女孩子是一种亵渎。
雅琴柔柔地看着我,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话嘛,干吗这样沉默,不高兴呀?”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好,走吧。”雅琴楞了一下:“去哪儿?”“进卧室呀。”
雅琴羞红了脸,埋怨地看着我说:“先吃饭嘛,着什么急,是不是不爱吃今天的饭菜?”“吃饱了,别等会我又改变主意了。”雅琴放下筷子,嘴里嘟囔着:“说起风就是雨,着什么急嘛。”
雅琴陪我一块沐浴,嘻嘻哈哈地说笑着,然后我们一起进入卧室。雅琴象最初我们认识一样居然有些羞怯不好意思。她不知道我要怎样。我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发呆的雅琴,说:“上床呀。”雅琴上床躺到我身边。
然后猛趴在我身上,说:“不许让我做我做不出的事。”我笑笑:“樱然能做你会什么不能做?”雅琴瞪我一眼,倒也不说什么。
我知道樱然始终是雅琴的一块心病,其实我知道雅琴为了我快乐不会在乎做什么,或许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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