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菲塔几乎发狂地叫嚷着。
胸前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剧烈动弹而乱晃动着,我禁不住用手去扶着按捏,菲塔尖叫着连呼“yes,yes”鼓励我。
传来脚步声,安得森走了进来,他笑呵呵地说:“菲塔,整个别墅都是你的叫声。”菲塔喘息着,身体坐在我身上,脸色赤红地嚷:“安得森先生。”
安得森走过来,在菲塔乳房上捏了一把,然后在菲塔臀部啪地打了一下,笑着说:“继续吧,不打扰了,大卫,我们在客厅等着。”我印象中,即使不是唯一一次也一定是极少的几次,做ài时另一个男人在一旁看见。
我觉得有些不自在。菲塔似乎没事一样,安得森离开她又开始耸动身体,当然,我几乎疲软的身体很快又被她那滚烫湿湿的肉洞刺激得坚硬无比。真可谓一场世纪大战,菲塔几乎把许久没有了的身体的性细胞全部给我调动起来了。
天黑我们才停止,沐浴过后回到客厅。安得森正与几个女孩子嬉笑说话。见我们出来,女孩子们拍手叫嚷。安得森看着菲塔道:“菲塔,你们呆的时间很久,看来大卫比我厉害。”菲塔居然羞涩地看看其他女孩。
然后瞥安得森一眼:“当然。”女孩子们哗地笑了起来,安得森有些难堪地瞪菲塔一眼,羞恼地看看大家,忽然又笑了:“大卫年轻,理所当然。”我感觉女孩子都向我投来柔媚的眼光。
菲塔非常满足愉悦地依偎在我身边。刚才做ài时菲塔给我的美好感觉现在似乎被她腻呼呼的亲热劲让我有些烦心,或许做ài后身心的疲乏使我感到有些心情变得疲惫。细看,我发现我真是瞎眼,似乎别的每个女孩都比菲塔靓丽,事后我想。
或许我心态真有些喜新厌旧。余下的时间,我觉得似乎女孩子们有意识地在蹭我身体,但我好象更喜欢海伦。我与美国人的审美不太一样。
象海伦这种纯纯的甜蜜蜜的模样在安得森眼里未必怎么性感,他喜欢的是那种火辣辣的性感激情的女孩子,比如象菲塔那种,浑身都散发出性的魅力。
而海伦显得太文静了些,而且身体有些太圆柔,眼睛里有的是带有浪漫意味的幻想般的安静。也许海伦真的不一定象菲塔那样身体引导你达到一个消魂的境地,但没办法,就是喜欢这类女孩。
美国女孩不象中国女孩,在中国,如果在同样情况下,即使海伦非常喜欢我,看见我与菲塔发生关系了,无论从哪个角度她都会离我远远的。
而在美国,至少我碰到的许多女孩子如此,她绝对不会放弃。所以,用餐过程海伦反而更火热地与我近乎,似乎刚才是她与我亲热过一样,我喜欢美国女孩!
菲塔自然不愿意自己比下去,也围在我身边说个没完,从我的态度她或许发现我更有兴趣与海伦交流,她非常失望,但还是大度地不打扰我和海伦的亲昵。
其他女孩子也不是没有往我身边凑的,见状也只好识趣地离开。海伦非常兴奋我对她的兴趣和热情。海伦是凯迪与我分手后我最喜欢的女孩子,不是我们的感情。
而是她的模样最让我动心。那一晚,海伦跟我回了别墅。她没有菲塔那种疯狂,但文静的外表下依然有热烈的反应和激情的冲撞,我只能说我几乎趴下无法动弹了依然对怀里海伦的身体恋恋不舍。
我曾想过,回美国时有海伦这样一个朋友也不错,至少在很多时间生活会显得更有意思些,但如同我无法对海伦专一一样,海伦也很难做到专一。最初发现这种情况让我感到有些不好受,可仔细一想,我们彼此并没有什么承诺。
当然我也无权要求海伦什么。有一天,我临时从纽约到洛杉矶。处理完一些事情休息时,我想到海伦,于是让埃玛给她打电话。海伦听说我到洛杉矶非常高兴,听得出不象是假装兴奋的。
但我邀请她到别墅时她有些支吾,显然怕我不高兴,找了个非常蹩脚的理由,借口的内容我忘了,事情记忆犹新。我礼貌地表示不在意。第二天,海伦给我打电话,虽然问我情况,但言下之意是她当时有时间可以到我别墅,我找个了个借口装作没听懂她意思。
放下电话,自己都觉得挺没劲的,感到太小心眼了点。实在难受倒也还没到非想约她。过了几个小时,海伦又给我打电话,柔柔的音调很舒服,有些道歉的意味,她大概明白我推辞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