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一只手哆嗦着去摸我身体,见我没有拒绝,她起身,趴下身体,慢慢解开我睡衣。休息时我总是穿着睡衣的。顿觉板庆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身体,慢慢吸辍起来。
那是我们最亲近的一次,如果以后不认识加扎松子,或许我们的关系可能会进一步,但以后我们很少这样。无论怎样,经过了这次,就如同两人做ài一样。
至少彼此都感觉到比过去更多的亲近。板庆也显得更象恋人一样了,我想对她来说,我何尝不是她理想的男人。因为是介绍加扎松子小姐,就不多说板庆。
总之,在日本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的身心有些不健康,人变得非常粗鲁和没有理性。也许在日本生活久了。
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时间儿女情长,或者说男女的天然习惯使得有权威的男人更容易增加许多的非人性的东西。
第一次认识加扎松子是个很偶尔的机会。有一个夏天,周末,我因为参加一个会议而留在了办公室。中途,我到我的工作区的小酒吧去走走,在酒吧与吉田他们坐了一会儿,他们告退离开。
我信步向办公室走,路过一间休息室,似乎感到里面有人在看电视。我很奇怪,谁会跑到我的工作区偷偷看电视?推门进入。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正看着电视嘻嘻直乐。见我进来,她吓了一跳,忙从沙发上跳下弯腰鞠躬。我心里奇怪,问:“你是谁?”
女孩英语不怎么样,但不影响交流,她鞠躬不吭声。我又问一遍。她还是不说话。我有些恼火,想继续问,她微微抬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开电视。”
“你找谁?”我关心地是谁带她来我的工作区域。女孩犹豫半天,惊恐地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我来找我母亲,可她因为忙着一直没来。松岛小姐让我在这里等她。”“你母亲是谁?”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板庆。”女孩低声答。果然是板庆的女儿,否则,松岛绝对不敢这样做,她也是为了讨好板庆吧。我微微含笑道:“坐吧,继续看你的电视。你叫什么名字?”“加扎松子。”
女孩答,不敢坐,倒也站直了身子。我细看加扎松子,身高约一米六左右,穿着白色校服扎着领结,下穿深色短裙,脚下是白色的带花纹的袜子和黑色的皮鞋。
很清纯靓丽的一个女孩子。我心情好了些,问:“找你母亲有什么事吗?”大概是看我还算温和,至少不象生气的样子,她脸上稍稍露出点笑容,自然了些,但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说好带我去逛街的。”
我心里有些好奇问:“你父亲呢?”加扎松子顿时脸色低落下去,说:“他早病世了。”“哦?对不起。”我还真不知道板庆的丈夫去世了,加扎松子歪头看着我,问:“你在这里工作吗?”“是的。”我笑笑。
“老板是不是挺厉害啊?”她问。我哈哈一笑,说:“还好啊。你妈告诉你的?”“她才不说呢,我也没兴趣问。”加扎松子因为我的笑轻松多了,她嘻嘻乐着说。
“为什么?”我兴趣很高。“管他怎样呢,只要不开除我妈就是好老板。”加扎松子说“她没有工作,我们会很难过的。”
“那你还来她工作的地方,不怕老板生气开除她?”加扎松子有些紧张,焦虑地看着我:“会吗?我本来只是想在大厅会客室等她,是松岛小姐带我到这里的。你不会告诉别人吧?”“哈哈,不会。”我笑着说。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露出两个迷人可爱的小酒窝:“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谢谢了,你不是日本人吗?”“不是。”“从什么地方来?”“香港。”
加扎松子吃惊地看着我,脸上露出游弋不定的神态,忽然她笑了:“我知道了,你是跟你们老板从香港来的,听说你们老板是香港人。”我笑着点点头:“是啊。”
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喜欢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加扎松子看看我,也有些高兴,脸上绽放着欣喜的光彩,看来她也喜欢我们的聊天。
“要我替你保密可以,那你以后要常来看我,否则我没事时一个人也很没趣的。”“行吗?”加扎松子吃吃笑道“没人管你?”“老板是我家亲戚。”我笑着说。
加扎松子有些羡慕地说:“有这样的亲戚真好,我怕我母亲不会同意。”“没关系,以后你让松岛小姐带你来就是了,没关系,老板不会说我的。”“那也不好。”加扎松子依然迟疑着“我母亲知道该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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