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吻眼前红润的嘴唇,笑笑说:“你知道的,你长大后会有自己的生活和另一个你相爱的人。”加扎松子一听顿时眼泪夺眶而出,不是因为我的话让她难受,而是她也明白我说的是真的那样。
我平时烦她哭,她也很少哭,可那次我没有表示任何东西,她也没有压抑自己的眼泪,就那样任泪水无声地哗哗流淌。
那是真的很令人伤感的时刻。至今想来仍让我心感动惆怅。与年龄小的女孩子交往的唯一好处似乎使自己显得年轻,而最大的困惑是有时很难让自己真心袒露自己的情感。
或许真的彼此间因年龄的关系有一道无形的代沟,而且我总觉得自己还象加扎松子那个年龄的人一样谈情说爱有些怪怪的,至少是心理不成熟的表现。
其实,有时情感是不分年龄的,也许只有加扎松子那个年龄的爱才显得更加珍贵纯洁而足显起宝贵。我后来想,至少在与加扎松子交往的那些日子里,我是真心有些喜欢她的。
虽然更多的心理是受一种带有虐待式的残酷在中间。伤心地哭了许久,我哄好了加扎松子,那是好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一直到天亮,那晚,我们都没提起回家的事。
加扎松子非常温顺地一次次响应我近似疯狂的做ài和折腾,她没有怨言地一次次重复每次做ài后用嘴为我吸允干净身体,陪我沐浴,几乎没有合眼地随时张开她洁白的身体等待我的进入,我想她为了爱是什么也愿意做的。
我始终认为,日本女孩在骨子里更多的是对自己因为是女性的一种自卑和天生的顺从,即使非常高学历和显为政要的女性也不可能避免,在西方受西方教育的日本女孩内心也一样。
而女孩子一旦结婚生子,自然更是以丈夫为中心,这当然就普遍而言,不排除个别。加扎松子似乎在一定时间成了我生活中很重要的成员,至少在我身边人看来是那样,虽然真濑身边的人多数没见过加扎松子。
但私下我想她们一定知道我在外面始终与一个小女生交往着,不知她们是如何看的,总之有一天,真濑趁与我做ài后,我们躺在床上闲聊的时候趴在我胸膛与我说了一会儿一郎的事,她总是爱谈她心爱的儿子的。
而且她知道,惟有谈这个话题可能我也不会嫌她说太多。“先生,前几天听佣人们悄悄议论你与加扎松子小姐的事。”真濑小心地说,并不看我,头贴在我胸膛,眼睛望向远处。
“乱议论什么?”我有些不高兴。“正好有位太太的姐姐的女儿与加扎松子同班。”真濑低声说。我恩了一声,真濑知道我是想她继续说下去。真濑略略有些委屈地说:“听她同学告诉她,好象加扎松子小姐的同学好多都与你约会过。”“那有怎样?”我有些不耐烦。
“先生,可她们毕竟是些小孩子,对你名声不好。”“小?怎么小?”我有些强词夺理“器官都成熟了,心理复杂,说实话,在床上比你还老道。”“先生。”
真濑有些羞辱地脸红了,抬头看着我,声音大了一些。“我不要你拿我与她们比。”“那你还说什么?”“我不要你拿我与她们比。”
真濑说着,呜咽道。我叹口气,觉得有些不妥,轻轻抚摸真濑赤裸的后背,轻声说:“好了,是我不对,别哭了。”
“谁哭了?”真濑见我哄她略委屈地说“我不愿意下人议论先生,说先生不好。”我轻轻笑笑,想岔开话题,于是含笑在她眼角摸摸,道:“这是什么?”
真濑坐起,因生育而乳房变得格外丰满硕大,随着她身体的坐起而在胸前晃动。真濑又气又恼地推我手一下,说道:“你与加扎松子小姐约会就是了,还约那些小女生干什么呀。”
“你不要管这些啊。”我有些不悦她的这种态度。“我敢管吗?可你要替一郎想想。”真濑哀怨地看我一眼,幽幽地说。我一时不好再说什么,自从生一郎后真濑总那一郎说事,我还真不好多说什么。我微闭上眼只好闭嘴,忽然,真濑轻轻依偎到我身边,嘴唇在我脸上亲吻。
同时凑在我耳边柔柔地说:“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的,我们还不能留住你啊?求求你,不要再与那些女孩子来往。”她显得很热切,口中的呼吸热热地吹拂着我脸面。
我印象中,那是真濑第一次对我说让我别与其他女孩子交往。真濑继续靠在我耳边轻声带着略悲切地口气说:“我知道,我现在变得非常难看了。
我也不奢求你天天呆在我身边,从跟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无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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