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进来,马傣丽微微对我说:“先生终于回来了,伊芙琳小姐着急了。”小雪笑着轻轻责骂马傣丽:“你胡说什么啊,大卫应酬也没办法。”佧琪悄然进来,在我身后接过了我脱下的外衣。
小雪对马傣丽说:“你先去吧,有事再叫你。”“是,小姐。”马傣丽答着离开,去衣物间,大概是准备小雪睡觉前要用的东西。
我上前轻搂住小雪的腰,在她嘴唇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休息嘛,等我干什么?”我坐下,小雪靠在我身边,笑道:“谁等你啊,别臭美,我只是与马傣丽聊天聊忘记时间了。”
我和小雪一起常常以中文交流为主,马傣丽和佧琪听不懂,总算可以说些我们自己想说的东西。
佧琪递过温毛巾,我擦擦手将毛巾递还给她,小雪看看我,对佧琪说:“佧琪小姐,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替先生准备沐浴吧。”佧琪点点头,离开。
我仔细端详小雪的脸,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小雪见我仔细看她,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轻轻推推我:“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笑笑,说:“是不是特恨我每天这么晚回家?”
小雪哼了一声,瞥我一眼说:“知道就好,还没结婚就这样,以后还不天天让我守活寡呀。”我哈哈一笑,说:“你以为我愿意天天陪他们啊?累死我了。”
小雪依偎到我怀里,轻轻握住我手,叹息道:“别说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也不喜欢他们。”“知道就好,你可不许背着我偷偷哭啊?”我笑着说。“谁偷偷哭啊。”小雪一笑,忽然又警觉地问:“你听说什么啦?”“听说什么?”
我一笑,没回答她。小雪沉默了几秒钟,说:“我晚上是哭过,可并不想你知道。怎么在家跟有克格勃似的,一点隐私都没有啊。”“为什么哭啊?”我捧起小雪的脸关切地问。
“也没什么,烦死了,不要在意,跟你没关系,可能是想家,想爸爸妈妈了。”小雪凝视着我,俏丽的脸在灯光下洁白而动人。
“真的?”小雪嘴角轻轻往上一翘,熟悉的笑容浮在脸上:“我骗你干什么。谁叫你总不在身边,女孩子爱哭的,哭哭就没事了。”我也不好继续谈下去。“去洗了早点睡吧。”小雪柔柔地看着我,眼里流溢出无限的柔情。
也许小雪更熟悉马傣丽,所以一般沐浴完在外间换好衣服后,佧琪很少跟进卧室,通常由马傣丽整理好床铺,偶尔即使我和小雪有些亲昵的举动,马傣丽好象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她做完自己的事,问问还有不有需要。
然后就离开卧室,到外间自己房间休息。小雪很少在我真正躺在床上时叫佣人进房间,偶尔,我们都不想早起床又有些饿时,会让马傣丽用推车送些东西到卧室就餐。
这时小雪总会事先让我穿上睡衣,我向来很少穿睡衣睡觉的,即使现在也是如此。心理上小雪很难接受另一个女孩子在我几乎半裸时进来,尤其都是年龄相当,青春靓丽的女孩。澳洲的生活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别的不多说。
那是一个炎热的日子。当时,我已经开始在香港尝试独立经营家族的企业,因为首次独立操盘,所以格外投入和尽心。
小雪知道香港的生意对我意味着什么,她虽然理解,但每天都会打电话询问我的情况,当然,主要是生活的情况。那时刚刚买了第一套香港的别墅,聘请杨乔治负责管理家中事物,我的饮食起居则由李陈芸菲照顾。
我正在办公室与几位香港公司的老总商量工作。秘书阿莹面露惊慌地悄悄进来,我预感发生了什么事,否则阿莹绝对不会在我办公时匆匆进来。
阿莹疾步赶到我身边,低声说:“先生,米西小姐来电话,伊芙琳小姐出事住医院了。”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血液仿佛停止了流淌,不骗你,当时真的是那种感觉。阿莹扶住我,我问:“出什么事了?她现在情况怎样?”
我也顾不了办公室其他人了,大声问。“伊芙琳小姐没事了,只是,只是,马傣丽小姐为了救伊芙琳小姐,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停止呼吸了。”
小雪没事让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想想马傣丽的死对小雪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尤其马傣丽还是因她而死,我好象看见了小雪悲痛欲绝的模样。
想象当年我与小雪前任男友短兵相接,大有拼个你死我活时,小雪那种悲伤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眼前,我一阵紧张。我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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