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探询又觉得挺没意思。
小雪似乎比过去更热烈地做ài、亲昵,当两人静静地躺下后,小雪瞟我一眼,轻声道:“早禁不住想问我真濑的事吧?”“谁想问啊。”“再嘴硬,我真不告诉你我为什么这样了。”
我轻轻哼了一生,微微闭上眼,小雪疯狂起来,照样让人象掏空了一样虚脱,我懒得接话。
等了一会儿,小雪轻轻碰我一下:“睡了?真不想知道我的想法。”我装作很困的样子,说:“也没想想你刚才多疯狂,我可是累了,要说就说,不说我就睡了。”“谁疯狂呀。”
小雪脸红地轻轻打我一下“你做那些事,还让我求你告诉你啊。”“那就别说好了,无所谓。”“你无所谓我有所谓。”小雪赌气地说。
我不吭声了,小雪依偎到我怀里,柔声说:“好啦,好啦,都别这样了,我想过了,与其让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与你交往,还不如象真濑这样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一人交往好。”
“什么意思啊。”我多少有些不高兴小雪把真濑当成一个工具一样使用,毕竟真濑是非常感情投入的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孩。
“我知道你不高兴我好象利用真濑,可你知道即使这样,我也算是作出了巨大的牺牲,知道吗,我昨晚一夜没睡着,我非常伤心,更痛恨自己居然变成了这样的人,还不都是你逼的。”
我搂紧小雪,小雪委屈地趴到我怀里,低声呜咽起来,我不知如何安慰她好,忽然小雪狠狠打我几下,恨恨地说:“不要得意太早,千万别让我看见你们亲热。”这才真的让我确信小雪真的想通了。
我甚至奇怪象小雪这样在中国大陆受过高等教育和传统教育的人居然会想出这样的做法,让我反而感到或许真的是我逼得她这样做,想到这点让我很难受。家族生活中并不禁止男人与其他女人交往,甚至与自己的佣人发生性关系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象小雪这样承认另一个女人确实是超乎人的想象。小雪似乎知道我想什么,她无奈地说:“我知道你怎么想,我实在是怕你学坏,看看那些你所谓朋友的行为,我都替他们感到羞耻,你要变成那样,即使我再爱你,我也绝不会与你生活在一起,我说的是真话。”
我相信小雪是个能够说到做到的人。她即使回北京或在澳洲依然能够有自己的发展天地,她从来就不是因为看中我的家族而与我相爱的,我明白这点。
“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我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小雪轻声说。我有些生气,内心总觉得似乎她在给我施舍什么。我冷冷地说:“谢谢你恩准的幽会,但我说过我和她早结束了。”小雪一楞,同时羞辱地抿紧嘴。
突然她狠狠地推我一把,哭着嚷道:“你还有理啊?不是因为怕你学坏辜负了你父母对你的期望,你以为我愿意让真濑加入我们中间?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在乎,不是因为爸爸妈妈对我很好,我才不管你们家族的什么破事呢,你个没良心的。
还跟我摆什么谱,告诉你,你要想与我分手,我明天就回北京,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到澳洲过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啊?”说着,小雪越想越委屈,呜大哭起来,小雪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愧疚得说不出话来,或许真的一起从北京出来。
小雪从来没觉得我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在她眼里我只是她还算中意的男人,名望、家族在她眼里一文不值,虽然我觉得也有些憋气,毕竟我也不是完全靠家族的势力撕杀,我本身也是创造财富的人,并不是纨侉子弟,好逸恶劳者。
小雪哭了一会儿,擦擦泪背对着我侧身躺下,看着她赤裸优美的身体曲线,我有些悻悻然,手轻轻触摸她后背,她身体扭动一下,向前挪挪不让我碰她,我小心地躺下,感到有些愧对她。
但心里多少有些觉得堵得慌,一夜无语。第二天,头有些疼痛,醒来,小雪早不在身边,隐约记得前一晚的事,心里多少有些隐隐作痛。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小雪穿着一身洁白的内衣进来,她走到我床边,坐在床头,轻轻抓住我手,静静地说:“起来吧,我昨晚有些话也不对,对不起了。”我顿时感到浑身舒服了许多。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小雪真要不高兴,最难受的不仅是她,我一样会很不愉快,这就是为什么至今有人问我,为什么我如此看中小雪的感受,我知道,她的高兴是我愉悦的一部分,我们的感情真的是不可分割的了,我笑笑,说:“你昨晚骂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