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她就一直心里不舒服,她偷偷哭了。”
“为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希望你昨晚能见面的,好伤心失望。”我看看王枚点点头。“谢谢你了。”王枚轻声说。
王枚的公司设立在国贸大厦,大概有一百多平米,工作人员不多,但好象都训练有素。
匆匆看了一遍,来到王枚办公室,秘书小姐给我倒上茶水,然后轻轻关上门。我坐在沙发上,王枚坐到我对面,含笑问:“不好意思,我这个公司你肯定觉得太不正规了。”说着,王枚给我介绍了她的主要业务和即将开展的项目。
“不错嘛,这么短时间就取得了如此好的成绩。”我笑着夸奖道。王枚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别笑话我了,我尽了最大努力才做到这么个状况。你说说嘛,我该怎样做?”“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当年我在北京没你做得好。”王枚翘着嘴,撒娇地说:“不,我不与你比,我知道自己的那点东西,告诉我该怎么做。算我求你啦,行不行?”“好啦,好啦,我想去看看阿沁,你能走得开吗?让我想想再说,啊?”我温和地说。
王枚努努嘴,点点头。王枚给王沁通了电话,她自己驾车,很快来到她们居住的寓所。刚按一次门铃,王沁似乎早等在门后一样,打开了门,她盯着我看看,既想不理睬我。
又想扑到我怀里,最终还是平静地点点头。王枚替我挂衣服,我搂住王沁的腰,笑问:“怎么不高兴啊,见我来也不亲热一下?”其实我心里知道王沁为什么不高兴。
王沁被我搂着腰也不躲闪,但也不热情地说:“有的是人亲热,我凑什么热闹啊?”王枚在身后笑道:“阿沁啊,别这样,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耍小孩脾气了。”王沁瞥瞥嘴,嘟囔道:“就你迁就,自己活受罪。”“阿沁,说什么呢。”王枚大声说。
王沁猛搂住我腰,呜咽道:“我说什么,他知不知道我们多想他啊。”
我捧住王沁的脸,吻她,王沁火热地吻我。王枚低头走到一旁。亲热了一会儿,王沁总算心理平衡了些,或许发泄了心中压抑的情感,看上去显得柔和平静了许多。
王沁这时有些不好意思,偷偷看坐在远处看电视的王枚,向我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说:“姐姐总惦记你,每天睡觉前都得问我,你说他现在在干什么?”
我看看王枚,王枚脸一红,瞪了王沁一眼。我哈哈一笑,问:“你说什么?”“我说什么?肯定搂着哪个美女睡觉呗。”王沁说完,气哼哼地盯着我。王枚笑道:“阿沁,你这是干什么嘛,象个吃醋的女人似的。”
“你不吃醋啊?我就是吃醋。”王沁嚷道。王枚吃吃笑了,过了一会儿,王枚叹口气,说:“唉,你也别埋怨他了,他也不容易,真是活受罪。”“什么不容易,花心大王。”王沁翘着嘴说。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认识我就知道我是什么人的,我并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
王枚恨恨瞪了王沁一眼,王沁咬咬嘴唇,垂头不语了,沉吟了一会儿,王枚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向我努努嘴,意思让我哄哄王沁,看着王沁满脸的委屈和伤楚的样子,我心一软,王沁说得也未必不对,总之还是我的错。
我搂过王沁的腰,微微笑道:“好啦,对不起,我不该生气,我错了,别翘着嘴啦。”王沁扎到我怀里,呜地抽泣起来。
一时弄得我鼻子也发酸。我抚摸着王沁的后背,许久她才平静下来,看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撒娇地打我,娇声嚷道:“就是你,就是你,害得我哭兮兮的。”我苦笑道:“是的,都是我的错。”
王沁看看我,忽然很温柔地轻声说:“好啦,别说了,我不该见面就这样的。姐”她看看王枚:“好久没见了。
今天你可不许上班,也不许与他谈工作上的任何事。行不行啊?”王枚爽朗地笑笑:“我哪配与他谈工作,本来也没准备谈任何业务上的事。好,姐答应你就是了,不过,阿沁,再不许象刚才这样啊。”王沁脸一红,轻声道:“刚才怎样啊?我不向他撒娇向谁啊。”中午,三人下楼到附近一个西式快餐厅用完餐,没多停留,直接回到王枚和王沁的寓所。有说有笑的王枚和王沁忽然有些不自然起来,我坐到沙发,王枚给我倒杯水,然后随意地坐到对面。
王沁进卧室换了一件室内穿的薄薄的内衣,走到我身边,腾地坐到我身边,一时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