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紫香呜咽道。梅鹃和幽兰一时都静了下来。“老公,我一直想与你商量,我想今年回家看看父母。”沉默许久,梅鹃低声对我说。我想也没什么不可以,于是笑道:“回家过春节好了。”“那你跟我们回家?”
“我?不太可能有时间。”我说的是实话,每年春节总得与父母一起过的,而且春节不与小雪呆一起,她非跟我没完。一听能回家见父母,包括正哭泣的紫香都兴奋的叫起来。
我心想,无论你给她们什么,最终她们还是不可能忘记自己家乡那些留存在记忆里的东西,或许人都这样吧。那个冬天,梅鹃、幽兰和紫香先后从告诉家人的国家回到了江苏。
春节后,我与家人在瑞士休假。接到梅鹃的电话,她告诉我,幽兰和紫香已经先后回去了kaipu岛。她想在家多呆一段时间,同时告诉我,她父母希望我也能去她家看望,名义上我是梅鹃的男朋友。
我婉言推辞,想想可能出现的情况,我觉得有些尴尬。梅鹃自然清楚我想法,倒是没多说,不过听梅鹃说话的意思,似乎呆在家里不想走了,我到北京。
梅鹃跟着到北京看我,正好我要去杭州探望樱然,梅鹃不好说什么,赌气地说她在上海等我,害得我在杭州呆了三天,经不住梅鹃几乎每天的电话,只好赶到上海,希望早点带她离开。
在上海,再次遇见了晓韵。有梅鹃,很难不见到晓韵。晓韵给我第一印象是几乎换了一个人。晓韵给我的感觉就像上海,常见常新,每次都有新的变化,当然,是越变越好看。
前一天,雅琴就一直与我赌气,起初埋怨我从北京就直接去杭州看樱然,她觉得很没面子,刚刚与她呆一个晚上,又提议去探望梅鹃。
雅琴知道梅鹃三姐妹,但她并不太熟悉,在雅琴眼里,无论对哪个女孩子好,只要别让她感到没面子就行,可毕竟梅鹃在上海,我无法做到不让雅琴知道而偷偷去幽会。
清晨,我醒来,雅琴早已不在身边,难得她起早不睡懒觉,我印象中只要我在她会一直缠绵到非起床不可才懒洋洋起床。我匆匆走出卧室。见雅琴正痴痴地坐在阳台,看着窗外安静的草坪。我松了了一口气,笑道:“难得起早啊。”
雅琴瞥我一眼,翘嘴道:“我一晚没睡。我不高兴。非常非常难受。”我走过去,将她柔软的身体拦到怀里,亲亲她,说:“好啦,不要愁眉苦脸的,我去看看朋友又怎么啦?”“什么朋友啊,哼。”雅琴一听越发不高兴了“不要胡闹啊。”“是我胡闹还是你胡搞啊?”只有雅琴从来说话不留任何面子。“我就这样。”
我也有些不高兴,推开她些。雅琴嘴唇扁扁似乎要哭的样子。我内心叹息一声,雅琴似乎读懂我内心的感受,她水汪汪的眼楮盯着我,轻声说:“那晚上一定回来?”“尽量吧。”
我有些无奈地回答,确实,好久没见梅鹃,她是否愿意离开我或让我走,实在很难一个明确的回答。“你们经常见面,而我好久才见一次,就不能多陪陪我啊?”雅琴声音带着哭腔,这次看来是真的。
“谁说我们经常见面?”我一笑,尽量轻松些,不过雅琴这句话倒也真的让我觉得确实好久没与雅琴见面,陪她时间太少:“我力争回来,啊?”我柔情地说,雅琴看出我是真心。默默点点头。
见我更衣,雅琴静静地按她的意思给我拿出要穿的衣物,多数时候,如果不是正式商业活动,我不用专门负责公关事务的法拉小姐来负责我的穿戴,每个女朋友也熟悉了什么时候她们可以按自己的意思来为我穿戴准备。
在酒店大厅,跃入眼帘的梅鹃身边的晓韵让我内心不由一阵惊叹,上帝让一个人在短暂的时间会变得如此美妙。我只能说成熟的晓韵更有了女性的魅力和韵味,想想能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孩作女友的晓韵的男友,我觉得上帝并不只是给我一个人宠爱。
当然这只是脑海里瞬间的想法,我早迎上去含笑问好,梅鹃在孤岛呆习惯早忘记了顾忌什么惊喜地叫着扑到我怀里热情地亲吻我,许久,我挪开嘴唇道:“晓韵还在旁呢。”
内心深处很难说梅鹃没有表演给晓韵看的意思,她脸一红松开搂我的双手,羞怯一笑对晓韵轻声说:“晓韵,不要笑话我,我可是好久没见我老公了。”
晓韵轻轻一笑,声音清脆动听:“不用解释,我理解,不过最好回房间继续,要不要我回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