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雅琴做ài结束还是没做?”
只有紫香问出这么无聊的问题,看来她们在岛上玩得很快活,声音里流露出无所谓的神态,语气很轻松。“打听这些干什么?怎么没听见梅鹃说话?”我笑问。“好啊,你,我刚说一句话你就想着她啦?我偏不告诉你她的情况。”紫香气鼓鼓地说。
“呵呵,不说算了,到时别说我没问侯就是了。”我懒得与她计较,她们纯粹是闲聊,每天都如此的。
“懒得理你了,我要与雅琴说话,问问上海的情况。”紫香说,我想象得到紫香说话时的表情。晓韵自然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见我看着她,晓韵迟疑了,不知怎么办。
“喂,怎么不说话啊?”紫香问。晓韵探询地看看我,我想迟早要让梅鹃她们知道我与晓韵的事,于是点点头。晓韵有些紧张地接过话筒,迟疑了一下,说:“姐,是我,晓韵。”
“哦,上帝。”传来紫香失声地一声尖叫,话筒里暂时没有了声音,但电话没有挂断,显然紫香在与身边的幽兰或许还包括梅鹃在说话。“晓韵,你,还好吧?”传来梅鹃的声音。
“好,姐,我本来要告诉你们我和大卫的事,可是,可是一直不敢。”晓韵实话实说。“能让我与大卫说句话吗?”梅鹃问。
晓韵将电话递给我,梅鹃大声嚷道:“大卫,你太过分了,是不是我们家的女孩子你都上啊?”我有些难堪,说:“梅鹃,你不知道实际情况,等我们见面再解释。”
“我不听,不听。”梅鹃哭着叫嚷。晓韵一把抓过电话,说:“姐,不关大卫的事,要怪就怪我,等有机会我一定当面道歉。”
“抢我们老公,抢也抢了,怎么道歉?啊?”梅鹃在电话里哭嚷着,嘈杂声听不太清楚,仿佛听见了海水的咆哮声,我心里有些不安。“什么叫抢啊?他喜欢我,我爱他。”晓韵争辩地嚷起来“我不想与你说,我想与我老公说话。”
梅鹃嚷着。晓韵气哼哼地将电话递给我。“老公,我不管你与别人怎样,可与她,你想过我们的感受没有?你不要逼得我们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谁逼你们啊,梅鹃,等见面慢慢听我解释好吗?”“你什么时候来?”
“我一个星期不是说好来kaipu岛吗?”“好,给你一个机会,不要说我们不讲道理。”说完,电话啪地挂了,我抓住电话,有些发愣。
晓韵小心地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委屈地说:“我其实不想与她争,毕竟她是我姐姐,而且,而且我即将与她们生活在一起,可是,我真的忍受不住,对不起啊。”
“是我不对,跟你没关系。”我平静了些,安慰晓韵。“你怎么不对了?如果真有错,也是我引诱你,是的,就是我主动。”
“不管谁对谁错,总之已经这样,你我都不希望她们发生任何事是不是?那你答应我,如果以后到kaipu岛,任何事都要谦让些,行吗?”“我答应你。
可是干吗非要我谦让她们?”晓韵呜咽道“按理她们是我表姐,她们应让我才行,想想我受那么多苦,我容易吗?”
“乖,你就委屈一些,啊?”“你怎么说我听话就是,可你不许太偏心,你不许让她们欺负我。”晓韵伤心地抽泣说。我黯然无言,女孩子多了。
真的会耗费你许多精力,尤其像现在这样。晓韵默默擦干泪,用软软的嘴唇吻吻我,柔柔地说:“好了,不要不高兴嘛。我一切听你的就是了。”晓韵那白皙细嫩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洁白无暇,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楮似乎会说话一样痴痴地凝视着我。
如此娇美的俏娇娃,如何让我放得下,唉,这大概就是天性,顺其自然吧。一周后,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地乘专机从瑞士飞到了kaipu岛。
飞机徐徐降落在别墅外一公里的草坪。埃玛兴奋地推开舱门,快乐地叫道:“终于又回到kaipua岛,我喜欢。”
洛丁给我引导,我慢慢走下扶梯。梅鹃、幽兰、紫香,我熟悉的刘阳、赫娜和华宁,洋子下界,吉普森太太等都在下面等候。
当着外人,梅鹃、幽兰和紫香自然不好太亲昵,三人彼此与我轻轻拥抱一下,象征性地吻吻,然后带我进入了车中。
三人谁也没说话,包括坐在我身边的梅鹃和紫香。我笑道:“怎么不说话啊?”说着,握住梅鹃的手,梅鹃赌气地轻轻抽回手,翘嘴说:“懒得理你。”我自然知道她生气的原因,我对另一旁的紫香说:“紫香,你也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