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些事。晓韵跳下床,两个滚圆的乳房在胸前晃动,她用手缕缕头发,嘻嘻笑道:“那你可不许只亲热她们不管我啊。”“打猎想什么呢。”
我笑道。晓韵不置可否地嘻嘻一笑。离开kaipu岛的前夜,晓韵伤楚之极好不容易才让我去梅鹃、幽兰和紫香的别墅。那次没有与刘阳和赫娜单处,有这样四个美若天仙的女孩,没有任何情趣面对其他女孩。
而且说实话,她们时间安排之紧凑,也不容许我有空余时间干别的。长话短说,断断续续回kaipu岛,小岛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大花园城市,有这样一群闲得无聊的女孩子在岛上,总会想各种点子布置小岛。晓韵早已融入其间。
我有时想,在海洋中孤岛如kaipu岛这样远离现代人群的地方,也难为那些女孩子们了,虽然她们随时可以四周走动甚至旅游,但毕竟有些像被软禁在岛上一样。
因此我总会找各种理由去小岛看她们,尤其是梅鹃、幽兰和紫香还没生小宝贝,晓韵刚到小岛的那几年。
每个女孩子都是我喜欢的,她们同样有各种生理和心理需要,即使如刘阳和赫娜那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女孩,好久没见我,也很难完全抛弃自己的角色而不自然地流露出需求。
而我每次在小岛毕竟不能呆太久,何况我本身也不是金刚铁打之身,分身无术。从一定意义上讲,最初小岛的矛盾是因为性爱不平衡而引起的。温暖炎热加上潮湿的天气,是很容易让人成熟的。
过去梅鹃、幽兰和紫香与我做ài,更多的是我主动,三人一起嬉闹玩乐多过直接的做ài,至于晓韵则更是为了让我高兴而每次显得喜欢做ài,成熟包括她们身体的真正需求。
转眼间,小小的华宁都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我每次回岛都会发现她变得越来越成熟。小岛上没有岛外世界的道德观念,呆久了,所有人似乎一切都变得赤裸裸。
无论言行还是穿戴都更加袒露自然。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梅鹃、幽兰和紫香与我出别墅到小岛游玩或在海边嬉戏时,不像过去为了给佣人们一个端庄的形象而穿戴得像个淑女,因为天气炎热,出门她们象征性地披一个薄薄的外衣。
渐渐嫌麻烦,以后在海边嬉闹后,有时就穿着乳罩和裤衩直接陪我聊天嬉闹。因为所有男佣人都不许到我们活动的范围来,因此即使有外人也是女孩子,而且多数是她们身边最熟悉亲近的佣人或助手。
一次与梅鹃、幽兰、紫香在海边遮阳伞下闲聊,我笑着说:“老婆们,既然你们什么也不愿穿,干脆以后就什么也不穿好了,反正衣服除了遮掩身体就是御寒,而在kaipu都不存在。”
她们当然知道我是开玩笑,不过或许真的是百无聊赖,紫香首先笑着响应:“好啊,只要老公喜欢,多留时间与我们一起,我愿意啊。”说完,脱下了裤衩和乳罩。
幽兰嘻嘻笑着,说:“好,不过老公,你也不许穿衣。”梅鹃笑道:“老公还是穿着裤衩吧,不然小岛周围都是馋猫,我可不想让老公展览。”她们嘻嘻哈哈笑起来,我自然不习惯赤身裸体,虽然经常裸浴,但平时这样我还是不习惯。
有了第一次自然以后也就无所谓了,佣人们自然不敢随便,但刘阳、赫娜和华宁则学着穿戴随意多了,一天,我和梅鹃、幽兰、紫香在沙滩打排球,刘阳、赫娜、华宁和晓韵在一旁观看候补。
打了一会儿,与我一队的紫香自然是打败了梅鹃和幽兰,刘阳和晓韵替换上场,结果又是输下场去。
换上赫娜和华宁,经过三轮大战,无论我怎么尽力紫香已经累得不行,终于被赫娜打败。我坐到沙滩,笑着说:“紫香,下次再不与你一队了,都输在你这块。”“老公,我真的累了嘛。”紫香只穿乳罩和短裤,擦汗翘嘴说。
华宁拿过一瓶水,过来递给我,然后笑嘻嘻地说:“说好了输了要认罚。”
华宁弯腰,她也只穿乳罩,丰满的乳房几乎从小小的乳罩蹦出来,随着她身体动弹乳房跳跃着,虽然穿着短裙,但依稀可见细细的裤衩下身体的轮廓,我嬉笑道:“想怎么处罚?”
华宁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手本能地拉拉短裙,整理一下乳罩。她脸不知是运动还是害羞,红通通的,她扭头看着赫娜:“小娜,怎么罚呀?”赫娜看着幽兰,笑道:“姐,是不是说好了。
谁输了赢家可以任意处罚啊?”“当然。”幽兰笑道。赫娜对华宁说:“华宁,你处罚晓韵姐,我处罚先生。”“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