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义,去爱了别的女人,你又何必还对他念念不忘!”秦红棉一听此言,脸色惨变,颤身说道:“闭嘴!谁对那个负心人念念不忘了?”
我忙乘机身子一转,避开“修罗刀”的锋芒,然后闪到秦红棉的身后,紧紧扣住她的双手,嘴巴在她耳边轻语道:“美人儿,忘了那个负心人,今后我会好好待你!”
“哐当”一声,秦红棉手中的修罗刀掉在地上,秦红棉回过头来,看着我柔情的双眼,说道:“你此话当真?”
我心头一乐,由于有了师娘的经验,我对这些中年熟妇的心里可谓是了如指掌,不管表面是如何的严肃厉害,在我这种年轻英俊的青年人的甜言蜜语下,没有不心思荡漾的,何况如今我还怀有“鱼之乐功”这样的神功,秦红棉尝过了滋味,又岂能不入我掌握之中?
方才的举动,想来只不过是她一时冲动,只要我再加温柔攻势,不难让秦红棉从此对我死心塌地。于是我俯首轻轻地吻着秦红棉的玉颈,两手伸到她的腋下,轻轻地去解她的衣扣。
秦红棉只觉一股欲火再度从小腹下腾升而起。她心头也是奇怪,十八年来清心寡欲,从来就没有遭受过这种性欲的侵袭,却为何在这个青年的挑逗之下,自己的身子会如此地按捺不住?秦红棉却不知道,她那经过“鱼之乐功”侵袭的成熟肉体,已经变得异常的敏感,只要有稍许的挑逗,欲火便自然会被勾起,何况是我如今还使用了“鱼之乐功”的气劲?很快地,秦红棉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处一片凉飕飕的,刚刚穿上的裤子,已经再度被从自己骚穴中流出的淫水所浸湿
接下来的三天可谓是香艳至极,我和秦红棉二人,除了肚饿时采点野果充饥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在不分昼夜的交合中度过。
秦红棉今年三十六岁,足足大了我十五年之多,却在我年轻的肉棒插弄之下,对我言听计从。
我按照天池子所遗的逍遥派秘笈所载,将“鱼之乐功”反复修练“鱼之乐功”共分六层,起首的两层入门功夫极为简单。
而修习的法门就是在于女子的交合中吸其精华,为己所用。秦红棉武功不弱,我经过和她三日来的阴阳交汇,成功地使自己的“鱼之乐功”突破到第三层。
这一日,我和秦红棉缠绵方休,我轻轻的吻着怀中玉人,经过数日来的雨露布施,秦红棉久旷的成熟身躯得到了全面的滋润,更加的显得迷人,脸上的神色也少了几分孤僻凶悍,多了几分春色盎然,平添了几分娇艳。
这几日来,我已经知道秦红棉并非云南大理人氏,而是来自中原。却不知她为何来此,因此此刻温存,便问起她来此的原因。秦红棉听我问起,起初神色一黯。
但随之也便释然,说道:“杰儿,我今生都是你的人了,我什么都不再瞒你我来大理,本来是为了那段正淳!”我咦了一声“那是为何?”
“那是十八年前的事,那时我刚刚满师,出来行走江湖,便遇到了一个人,那人乃是云南大理人士,当时二十多岁年纪,便是段正淳了”秦红棉幽幽说道。
“当时我少不更事,一时被段正淳的甜言蜜语所惑,竟糊里糊涂地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可是不久之后,我竟然发现,他竟然连我的师妹也有染指!”
“我自然找他理论。本来我和师妹情同姐妹,便是两女同侍一夫,那也没有什么可是,他竟然说了一堆什么江山美女不可两全的话,说什么要以社稷为重,然后便没了踪影!
那时我和师妹方才知道,那段正淳乃是大理皇族,也就是方今大理正德帝段正明的嫡亲弟弟,官拜镇南王的便是!”我吃了一惊,想不到那段正淳竟如此大的来头,我忙接着问道:“那你来云南,为的是找那段正淳?”秦红棉摇了摇头:“这十八年来,我和师妹为了段正淳受尽折磨。
直到今年年初,我收到了师妹的信,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我们师姐妹一生,这大仇非报不可。
这两个女人,一个姓王,家住苏州。另一个名叫刀白风,是摆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软鞭作兵刃,却便是如今的镇南王妃我接信后便和女儿一起远赴苏州杀那姓王的女人。
但那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们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杀。我与女儿失散,便依照约定,南来大理,到师妹处相会”说到这儿,秦红棉脸上一红“也是前世的冤孽,来到云南,还没有见到师妹,却先遇到了你这你这”“是我这有根大jī巴,能让你爽歪歪的好杰儿对不对?”我抓狎地在秦红棉耳边说道。秦红棉羞不可遏,粉拳轻轻地锤在我的胸前,脸上的神情十足是十几岁少女撒娇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