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好好把握,就放大了胆子,大乐特乐的乐上一乐。
他着这许多好货,心花怒放的回了客店,关上房门后,先将新衣换上,再将香粉在脸上厚厚的敷了一层,嘴唇上也点了些鲜红的胭脂,居然就成了位唇红齿白的俊小生、美少年,那模样不像书僮,倒像一位相公哩。
等到莲芸过来,便将衣物等殷勤的送给她,又扯个谎说主人因有要事回了苏州,要好些天才会回来。
接着又取出白闪闪的银子,只说主人留给他用的。莲芸数天来受了唐寅的冷淡,退而求其次的接近唐庆,怎禁得起唐庆这般的引诱,一颗心火热非常。
看着唐庆一身的簇新衣物,脸白唇红,恨不得一口气吞落腹中。唐庆这番自然是更不必说了。
为着这位莲芸姑娘,他已整整的好几夜辗转反侧,孤枕难眠,如今难得遇到这个天赐良机,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约在这天晚上,一位书僮,一个丫鬟,小两口就如干柴烈火一般的大烧了一夜。
唐庆与那莲芸人约黄昏后,趁着家主人不在,小厮当值,唐庆大大方方的与那骚丫头,郎有情啊妹有意的调情到火热,这个情儿到底是怎个调法呢,想这两位没读过书,只认得斗大的几个字的下人,那会什么有学问的话。
不过就是哥啊、妹啊、情啊、爱啊的嚷嚷着不休,看倌听得肉麻,他们倒觉得有趣得很。当两人谈得入港,唐庆要带莲芸上床,这时莲芸却发起痴来,硬是要唐庆发个毒誓答应娶她,这才可以登堂入室。
唐庆身为下人,没有主人家唐寅的应允,自己是绝对不敢做主答应的,于是退而求其次只要两人相互抚摩玩弄,虽然不直接弄进去,能够捏乳抚臀就是死也甘心。
那莲芸见他说得可怜,心下也爱他,只得无可奈何的应允,坐在唐庆怀里,随他要搂就搂、要摸就摸,要亲嘴就亲嘴,摸乳抚阴都可以,只不与他真刀实枪的干事。
唐庆越是在那软棉棉的身子上摸来摸去,欲火越是高涨,胯下的家伙更是硬磞磞的顶着裤头难过。于是解开裤带让它出来透透气,见见世面。
到底是在客店里当婢女,过去总有冒失闯入客人房间,不小心看到尚未着衣男客的下体,因此这玩意儿莲芸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只是从未有机会亲近把玩,于是一见那那物事,先是佯装害羞一会儿。
接着就忍不住伸手去握住逗弄把玩。唐庆看她似是很喜欢自己的家伙,就怂恿她去近看,莲芸玉齿咬着下唇,含羞带愧的蹲下去细看,唐庆与他主子虽非未沾亲。
但同是江南人氏倒也一般秀气,那茎儿也是白嫩嫩的,顶上guī头红润润的,像那鲜美的荔枝,莲芸越看越觉可爱,看得入迷时口儿一张就将它含了进去。
唐庆见她如此热情,心下一阵爽乐,便要她将整根茎儿用力含进去,再吐出来,于是莲芸就按照他的吩咐含进吐出,不停的舔咬吸吮。照着唐庆的意思而为,慢慢的熟练起来。
进而熟能生巧,渐入佳境。一番舔舐弄得唐庆心里痒痒麻麻的,那阳jù硬翘到四寸有余,而且闷胀非常,定要一番抽chā才能一泄为快。等唐庆想要干时,莲芸就装腔作势的回道:“奴要嫁人,此事不可为。”咦!既然人都来了,全身上下都摸遍了。
此时还卖什么贞洁牌坊啊?原来莲芸暗地里存了些心思,想那唐庆也不过就是件衣裳及花粉胭脂送我,给他摸摸亲亲也就够了,这含他阳jù已算是附赠。现在还想要得到咱的身子,那也太便宜他了。
看他手上还有银子,总还要多送些礼物,这才可以开门揖盗呵。那唐庆急不过了,就跪在地下哀求,莲芸没得到唐庆应允好处。只把“奴要嫁”三字一直挂在嘴上回他,一边还说着:“你不过因我生得标致,想要靠一靠身体,贴一贴皮肉肌肤罢了。
如今我坐在你怀中,把浑身皮肉随你摩弄,还替你含那丑物,你的心事也可以完了,何须定要坏了我的原封,取我的元红,若是日后嫁出去时节,被未来丈夫识破此事,那我一生一世就做不得人了,这怎么使得?”唐庆这时真如热窝上的蚂蚁,急得跳脚不已。
平时说话不伶俐,此时也说出一番道理来:“男女相交,肯定要将腹下这四寸东西,弄进到那皮肉之中,这才算得有情有趣,不然终究是道路上一对陌生之人,随你身体相靠、皮肉相贴,总还是了不得一番心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