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怦怦心跳之间,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仿佛起雾般的迷迷蒙蒙,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伸到下体处的另一只巧手,轻抚着萋萋芳草,随后细摸着花瓣。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
接着伯虎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昭容小姐开始不耐的扭动,口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低吟。
昭容小姐虽则在外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那心爱男子近身,稍一挑弄就一发不可收拾。
此际昭容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昭容小姐此番献身,一心所想的,就是要牲牺小我,协助自已未来的夫君,成就那安拜定国的重任。
因此任伯虎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的羞死人了,也都忍着羞怯不予阻挡,然而经过伯虎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利落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怎知这牲牺小我是如此的爽快受用,早知如此竟应该要天天牲牺小我一番了。
一番调弄之后,昭容小姐的娇躯先是因羞怯而紧绷,稍后则随深情之吻而放松,如今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
“不知小姐感觉爽利否?”对于伯虎的问话,昭容小姐仍羞于启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伯虎趁着昭容身体放松之际,速速将薄被一掀,将昭容的娇躯尽收眼底。昭容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妆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处显著丰腴之感,一副宜男之相。
披散落于枕上肩头的秀发青丝,围起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
然而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让伯虎在当初一见到她的刹那,就认定是她。捧起昭容小姐的脸儿,手指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两人深情的对视者,好一阵幸福的感动。
昭容小姐略带惊喜的在伯虎耳边呢喃着:“寅郎,你也感受到了吗?也不知为什么,妾身此刻与夫君如前世就相识。”伯虎将昭容小姐搂抱在怀中温柔说道:“咱们经过十世才修来这共枕情缘哪。”
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噬着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昭容小姐又僵直那娇躯,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嗯”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
接着身体下滑,分开那柔腻的玉腿,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绝世名花“露滴牡丹红”
有趣的是,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阴毛,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显出了墨绿般的色泽,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伯虎看得爱极了,脸贴上昭容小姐的娇嫩的下体,开始伸出舌尖舔弄着迷人的花瓣,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
“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这初度的快感,令困恼的昭容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
伯虎的鼓动那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地从外阴、花唇,继而到花蒂处,来来回回的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令昭容小姐慌乱的娇羞呻吟:“不可羞死人了。”
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绣房中八枝龙凤蜡烛儿如八卦之形在四周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闺房中朦朦胧胧的,仿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痴如醉。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昭容,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伯虎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的玉户。“妾身是水做的,那寅郎可是泥做的?”
引着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伯虎的胸口乖巧的呢喃。“呵呵,小生的神器可是金子铸的哩。”伯虎轻笑着,搂着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虎豹霸王鞭的狂野及刚强。
昭容小姐端庄尊贵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伯虎,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已搂上了伯虎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一条,亲昵的搭在情郎的腿上。
伯虎一双巧手,顺着昭容后背那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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