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容月貌。经过一番思量,沉吟半刻就想出一个法子,整了整衣襟、掠一掠鬓发,双蛾紧紧的,认准了一位管理古玩的老家人,便走上去哀求,假说自己同哥哥出来看灯却两下失散,初出闺门不识路途,一个女流深更半夜的,恐会遇到歹人也不敢问路,无可奈何之下便要投到府上,请求行个方便容许借宿一宵,明天早晨再去寻路回去。
这上了年纪的老家人叫罗芳,也是心地慈悲,打量了唐寅一番后问道:“你是那里人氏?住在城里还是城外,留你借宿的事儿我也作不得主,你对我说了,好让我去禀报老爷太太,能不能留你也要瞧你的造化。”唐寅一听暗喜,连忙回说自己姓罗,闺名叫翠姑,本是姑苏人氏,住在城里城外可不很明白。
只听哥哥说,我们住的那条街叫三山街,因为人多拥挤,一路走到这里,也不知究竟走过多少路。罗芳拦着他的话头道:“三山街吗?那可是在城内,离这儿足足有八九里路,怪不得你不认识路回去,那好,你在这儿别走开,让我替你去通报。”
唐寅装腔做态的连连称谢,罗芳入内通报时,恰巧罗、谢二位小姐已用过晚饭,正在小楼阳台陪着罗老夫人看灯闲谈,谢天香早几天就被表姐接来罗府居住。
这时因夜色已深,一听到有位少女迷失路途想前来借宿,秀英本就好手帕交,天香更是年轻爱热闹,自然十分欢迎。只待老夫人点一点头,一个高兴便吩咐罗芳,赶快去把迷路女子引进相见。
唐寅随着罗芳到了内院,看到院中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容月貌,美丽绝伦,简直和陆昭容难分上下。
伯虎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这回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英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谢天香小姐,伯虎是何等伶利乖巧,玲珑剔透,一看罗、谢二位小姐果真生得如花似玉就便出平生绝技,向他们娘儿三奉承不已。
罗夫人看着她虽然是寻常女子的打扮,明眸皓齿的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个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伯虎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已,伯虎与三人正说得投机。
忽然谢府派人到来,说是谢老夫人旧疾复发,要迎接天香小姐回去侍奉,这时谢小姐正和那西贝罗翠姑谈得入兴,心中好生不乐,但因母亲有病又不能说不回去,无可奈何,依依不舍的握着伯虎的手久久不放。
最后还抱了伯虎一下,令伯虎感受一下谢小姐胸前的两球丰满,这才起身谢过姨母,与罗小姐拉了拉手,便要回家去了。
临行时还叫唐伯虎这个西贝姑娘到他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伯虎一一牢记在心,也是暗暗欢喜,只有一位姑娘才好施展手脚,准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谢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在夜饭中喝了些酒,又是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英小姐则领着伯虎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伯虎见秀英娇羞的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酒窝,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
令人想一亲芳泽,伯虎乘机捉住她的一只又白又嫩的玉手,调皮的说:“秀英姐姐,你可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
秀英听到像她这般美丽的女子竟然夸赞自己美,也是喜不自胜,娇羞一笑晚饭中多喝了些酒的她,也稍稍俏皮说道:“你也长得很美丽啊,只可惜那双脚是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子,可是不会放过你哟!”
伯虎由于先前谢小姐离去时,抱了他一下,因此想这两家小姐,或许对于女子没有防范之心,于是乘势的将她一抱,并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
秀英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停了停打了个酒嗝又说:“时候不早了。
该睡了吧。”伯虎与这罗秀英的一番对谈,不免也要评一评高低了,若是说陆府小姐与罗府小姐相比,那容貌上说谁比较漂亮那就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可那陆府小姐乃翰林官府小姐,饱读诗书,见识不同,举止也端庄。
而罗府则是财主家,千金小姐也算是教养好的了,然而言语间就不像陆小姐那般时时刻刻都规规矩矩的,与同辈女子相处,偶尔也会俏皮淘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