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挑剔。于是在那根肉鞭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伯虎随即又将她扑上床,阳jù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雷霆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厢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流韵事。
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寅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的媚眼儿细眯得像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
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伯虎如今却是毫无欺骗的欲望追寻,他的心醉了。
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chā,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
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
终于伯虎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虎豹大guī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噢”得一声长叹,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英小姐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
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伯虎才将秀英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jù轻轻抽出。
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入梦乡。
正是:“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第二天清早,当使婢过来服侍小姐起床时,秀英小姐就交待使婢,说前夜里与罗翠姑小姐谈得太晚了,就不去老太太那里了,要她将早餐送进来她要与罗小姐共进早餐。使婢一脸会意的神情就去安排了。
早餐已毕,秀英小姐就对着伯虎说道,昨日那幅画儿,她真的很喜欢,会好好儿珍藏,只是那画中人物实在羞人答答,不能拿出去给人看,因此希望伯虎能够再画一张,做为婚约的信物。
伯虎听说她要一张婚约的信物,二话不说立刻满口答应,秀英也早已唤进一个使婢,将画具一一准备整齐,又吩咐再去端正点心来吃。
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故意用工笔慢慢的绘成一幅山水楼阁,唐寅只觉得万分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
将近一个时辰时间,方把一幅山水绘好,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秀英说了一声献丑了。
秀英此时,倒觉不好意思赞扬,含情脉脉的鉴赏一番。秀英看了那画儿,一边准备收藏画幅,却见到伯虎取出了昨夜取自于秀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秀英一看,脸儿羞红、秀眉一皱的说道:“昨夜那羞人的东西,你却拿出来做什么?”
伯虎笑嘻嘻的向小姐说道:“小姐要一份信物,小生这会儿也要画一份信物自己留着呢。”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
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秀英那娇艳的阴户时,白玉中间夹着粉红色花唇,状似樱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绢布上方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枝樱枝上。
接着取了朱红调了一调,添在下方的元红旁边,居然就画成了春风吹拂花瓣飞扬的意境,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青光添秀、落英缤纷”这文字形容那樱花盛开之际,随那微微春风,花瓣儿纷纷落下添增了春日美景,而里暗嵌了“秀英”的名儿当作识别。
一旁的秀英,见到那令自己羞答答的点点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这下子任谁也看不出来。
这绢巾上曾经染有元红,就算是那出来也不必担心难为情了,心头反倒生出了些甜蜜欢喜。只是这绢巾要是当画的话,似乎又有些单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