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握伯虎把柄怕他给跑了,一手开始在散于床间的衣物间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只拽着硬直鞭儿不放的手不免要扯来扯去,对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凌虐。
然而对于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则是妙不可言,只见伯虎银牙紧咬下唇,一脸痛苦难耐状,天香小姐看到他这副受苦模样,更是得意,嘴角微扬,俏脸儿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样,执鞭的那只手儿还故意重重多捏几下,只爽得伯虎差点脱口叫好。
其实天香小姐也不必那么小心,没事紧握这鞭儿“三杯百步醉”后劲颇有力,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就算醒酒后下得了床,也要一段时间定定神方可行走,如今伯虎还躺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怎跑得掉。
更何况伯虎还未取到天香小姐元红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如今胯下把柄落于天香小姐之手,那伯虎就是赶他要走也不愿走啦如此说来,天香小姐您还是继续握着鞭儿好了。
东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里衣领口指到这方玉印,对着灯火天香小姐细看了一翻,果然与家藏伯虎名画的留印相同。
伯虎见那天香小姐对这印鉴看得仔细,显然也是书画行家,见娇容上逐渐松下之脸色,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就稍放下心来。
天香小姐心里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闻大江南北的唐伯虎,于是将那方玉印挂回里衣,这时心眼儿特多的芳心却又浮上疑团,那素手儿一紧又逼问道:“看你从罗家表姐那儿出来,说!我那娇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这淫贼的手了?”
“啊!小生不敢隐瞒,罗府小姐已答应与小生缘定三生了”伯虎那“啊!”一声的理由同上,是爽出来的。“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说!除了我家表姐外,你还诱骗了那些大家闺秀,良家妇女?”
天香小姐一听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时之间居然起了与伯虎一较长短之心,于是又开始手头用劲,逼问伯虎之战绩,好和自己比上一比。“啊!小生才刚出道,至今只有陆府昭容小姐和”啊声的理由再同上,后不再赘述。
伯虎话说到一半,只见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问道:“可是那南京陆翰林家掌珠,陆昭容小姐?”
“啊!正是陆小姐,还有她的贴身使婢春桃姐姐。”这时只见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惊讶,继而转为满脸怅然失望,正在暗自懊恼居然迟了一步,却让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让他早了一步上了陆昭容小姐的床,真是可惜。
基于自己不上妇人的原则,看来竟要与南京第一美女陆昭容小姐缘悭一生了,天香小姐原先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想要与风流才子伯虎比比看,谁上过的处子档次高、数量多,没想到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个,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可能是整个江南的当代第一大美女,看起来其它的可就没什么好比的了,突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唉,既然自己无缘上陆小姐。
而这姓唐的又有上过昭容小姐的经验,不如就听他说说看,倒底陆小姐有何过人之处,倒也聊胜于无,主意已定嘴一撇,手又用力一捏问道:“即然如此,你倒说说看陆小姐有些什么好?”
“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伯虎还没说完,天香眉一锁、手一捏打断道:“这个大家都知道,还有没有?”“啊!描龙刺凤、娴熟女红”天香眼一瞪、纤手又一捏打断道:“这个我没兴趣,还有没有?”
“啊!诗词歌赋、挥洒轻松”天香鼻一皱、玉手再一捏打断道:“这个有什么了不起,还有没有?”
“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一副催逼的表情道:“这个只是外表,我要知道里面的!”
啊呀呀,伯虎此时心中真是连声叫苦,再要给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是爆蛋哟,而是要爆浆了,连续在鞭儿上捏来捏去,令人爽得难过。
真怀疑这谢天香小姐的父亲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强悍,伯虎熬不过这番酷刑,终于要招出唐门中最高秘密了“啊!牡丹花穴、乐在其中。”伯虎满脸忍受不了的样子喊了出来。
天香小姐一听,脸上表情一松,手放了一下,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如此轻描淡写也太简单了,于是玉手又一握紧说道:“这有点意思了,形容一下这牡丹花穴。”
“啊!”伯虎又是一声惊叹后,继续说道:“这昭容小姐国色天香般实不必言了,脱去衣裳后那玉体白如雪,其中妙处,真是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