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婆这样,当即变了脸色,说:“你们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谁不知现在西门官人天天在这会情人呢。”王婆一听,更不得了啦,说:“我打死你这个咬舌头的家伙,你要再乱说西门官人不放过你的。”
见郓哥不走,立即把拴在门口的狼狗放出来,吓得郓哥撒腿就跑,虽跑得快,裤子还是被那恶狗咬破了,要不是王婆把狗唤回,肯定得交伤,但他的一担水果却全部掉在街上。这恶婆娘,做了丑事还这么恶,这口气不出,我郓哥永不为人。
郓哥想着就有气,不一会儿就想起来了一个办法,急急地走到街上,找到了正在卖烧饼的武大,把他拉到一边,将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奸事各和盘托出。
这武大这段时间每次回去时发现潘金莲都没开火做饭,好多次是他到家了她才从王婆处回来。
而且每晚都不与他做ài,本就疑心,现在听了郓哥这么一说,虽不全信,也信了七分了,如是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还在王婆家里,你要捉奸得赶紧去。”“那就赶快走吧。”武大收拾担子就走。“武大你别急,你这一去,王婆守在门口,你还没进去,里面就知道了,不如这样,我先去把王婆引开,你再进去捉奸。”郓哥帮着出主意。“好,这主意好。”
武大心慌意乱,一切听郓哥安排。两人走到王婆店前,郓哥先跑过去,对着王婆大骂:“你这死婆娘,我又没惹你,你为何放狗咬我。”王婆一听,气来了,抓起一把扫帚赶了出来。
说:“看我打死你这个狗杂种。”郓哥等她一过来,立即抱住她,顶在院门口,与她撕打起来。
武大一见立即提了一根扁担,冲进院里,到处找潘金莲两人。一走到后院,就听到左边房里传来男女做ài的浪叫声,他顿时怒火焚心,知道潘金莲偷汉的事情是确实了,顺着声音向那屋走过去,此时,潘金莲正翘着屁股,让西门庆从后面干她。
只见她双手撑在床沿,双脚站在地下,披散着头发,双乳晃荡着,屁股不停地前后摇动,配合着西门庆的抽chā,边摇边叫:“好丈夫啊,你用力干,插到底了,我受不了啦快,快点我要回去了。”
“还早呢,再玩半个时辰不要紧。武大没这么快回来,今天我们才干三回,等下还要干一回。”西门庆扶着潘金莲的大腿,卖力地抽chā着,把潘金莲插得前后摇晃不已。
武大听着屋里淫声浪语,那里还忍得住,一脚踢开门,大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背着我干的好事。”
举起扁担冲了过去。武大这一声怒吼,只把里面两人吓得肝魂断裂,潘金莲整日最担心的就是被捉,一旦事情真的来临,只吓得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但那西门庆可不是等闲之辈,也学过几手掌脚,一见武大拿着棍子砸过来,身子一闪,躲过棍子,顺手一抓,便抓住了武大的胸,用力一拳打在他胸口,随后一脚步踢去,把武大踢飞出去,撞在墙上,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就凭这点本事,敢来捉本大爷的奸,找死啊。”西门庆拍拍手,穿上衣服走了“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
潘金莲一见武大倒在地上,顿时慌了,连忙把他扶起来,眼见他呼吸困难,急忙将他扶到家里,叫也医生来看病。这下伤得很重,可能要好多天才能好。
医生开了一些药后就走了,潘金莲服侍武大吃了药,过了好一会,武大才缓过气来,一见潘金莲就破口大骂:“你这贱货,竟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等我兄弟回来,不把你们扒掉一层皮才解我的恨。”
“武大,是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告诉武叔叔,好不好。”潘金莲苦苦衰求。武大一声不吭。接下来几天,潘金莲在家里细心照料武大,对武大骂骂咧咧也不还击,默默用泪水为自已的过失赎罪。
她知道,武大再怎么骂都无法抵消自已的罪过,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尽快好起来,武大见她这样,骂了几天,渐渐地也就骂的少了,他实在舍不得这个美若天仙的老婆,虽然知道她做了对不起自已的事,一见她对自已这样,又觉得她好可怜,内心深处想原谅她了。
这天,王婆又走到潘金莲家,潘金莲一见她,立即对她怒目而视,说:“你还来我这干什么,害得我还不够吗?”“武家娘子,你误会了,我是给你送药来了。
西门官人对那天的事过意不去,从他药铺里挑了一些上好的治外伤的药来,很贵的,知道你们没钱买不起好药,叫我给你送来了,说早日治安了武大,还要来给他赔礼呢。”“别来,千万别来。”潘金莲忙说。“那好吧,这药你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