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lz连队,那是什么地方?还要马上走?长官,我能问一下那lz连队是干什么的吗?我能当上参谋吗?另外,我能回去和我的朋友说一声,顺便收拾一下东西吗?我可以”
“够了!服从组织安排!马上给我滚下楼去!”何兵一阵爆喝打断了我的喋喋不休,先前的怒火,加上刚才的催化剂。
终于起了化学反应。我瞧见何兵的脸色,心里一颤,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呀!在说了一声“是”后,飞一般的逃开了。
心里却将何兵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千百遍。何兵看着我的身影,心里狠狠的道:妈的,拣了便宜还卖乖,相当年老子想进龙组的时候却被那三个老不死的给硬生生的划了下来,今天到看上这个只有半斤八两的小毛头了,哼,老子到要看看你们到底要将他培养成什么样的人。
我走下楼,见大门处正停着一辆红旗轿车,车门旁站着一位年轻英俊的军官,见我看着他,便微笑着走过来问道:“你可是杜飞云?”我注意到他的肩章,三星两杠,是个上校。
我敬了一个军礼后道:“是的,上校。”年轻上校还礼后,笑道:“你到像个顽皮之人,让我一阵好等啊!”我见他毫无官架。
顿时好感倍增,于是恭敬的敬礼后,向他道了歉。年轻上校示意我不必放在心上,接着变和我一道上车了,就这样,汽车载着我们和我一肚子的疑问,迅速的向着营地外驰去。在车上,年轻上校首先说道:“对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绍了。
我叫张玉良,是龙组第一小队的队长,”说到这里,便递给我一套浅兰色的军服继续道“这是给你的新军服,你先穿上吧,就在车上换。”“是的,上校。”我虽对什么龙组,为什么会找到我不明就里,但还是乖乖的将军服换好了。
在一阵沉默之后,终耐不住好奇心,但却比先前学乖了,试着问道:“上校,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张玉良微笑道:“叫我张大哥就可以了。
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其实张玉良在初次见我这干亲表弟时,就对我有一种亲切感,感觉我挺活泼的,于是对我也是特别照顾,有问必答。于是我便将问何兵的问题再问了一遍。
张玉良听后,思索了一会后道:“对于你的第一个问题,我奉有严令不便回答,到时自然有人会回答你的,对于第二个问题,你是可以当上参谋的,但那对以后的你来说可能根本就没用。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军部已经派人去取你的物品,并告诉你的朋友你将进行特别训练,所以你不用担心,何况,既来之,则安之。不是吗?”虽然张玉良没有回答所有的问题。
但我在听到能如愿的当上参谋,心里便幻想着当上参谋后,出谋划策,指挥若定的样子,嘿嘿,台湾,小日本,你大爷我来啦!哈哈!北京的秋天总是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落日的余辉洒在偌大的训练场上,令人又有一种温昕的感觉。
红旗车停在操场的边唯一的一栋银白色的建筑物前,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高一矮,一壮一瘦。“报告,列兵杜飞云带到。”张玉良仆一进办公室就恭敬的报告。“报告,列兵杜飞云报到。”
我也随即立正敬礼,并用眼神向自己面前的三位老者一扫,顿时呆楞当场,这三位老人对我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只见中间那位双眼智睿有神,颇有大将之风的老者道:“玉良,辛苦你了,你先到门外去等一会儿。”
“是。”张玉良敬完礼,在转身的同时给我打了个“ok”的手势,但被眼前的事实惊呆的我并没有注意到。刚才说话的那位老人又和蔼的道:“怎么,云儿?十几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们了吗?”我还没答话,左侧一位看似豪气甘云的老者“呵呵”笑道:“大哥,云儿怎么可能还记得我们嘛。
毕竟这么十多年了,还是让我来告诉他我们是谁吧。”其实在我看清楚他们的样貌时,我就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虽然十多年不见。
但在我儿时留下的印象却是十分深刻。从小我就没有爷爷,直到我五岁时才同时拥有了三个慈祥和蔼,对我百般呵护三个干爷爷,而十多年的分离却让我更加怀念当年的情景,怀念我的三个“小娇妻”
这会见三爷爷马颜调慨我,我也不甘示弱的嬉笑道:“嘿嘿,三爷爷,您还是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一点也没变。”
二爷爷张蓝鹰闻言,哈哈大笑,对我招手道:“云儿,快过来,让二爷爷仔细瞧瞧。不要去管你那个没良心的三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