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那晚上再说。”我说完挂了手机。晚上“美味斋大酒店”的小包间里,于乐正和我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我俩都喝得面红耳赤。他看气氛差不多了就把餐椅靠近我,用左手搭住我的肩膀,凑近我的耳朵说道:“大宝,咱俩是好哥们不?”
“是啊,这话怎么说的?”我道。“那我跟你说个事,你能给我保密吗?”他低声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当然能了,咱俩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我有说过你什么闲话吗?你还不放心我吗?”我说道。
“那好,我信你。是这样,其实我找的所谓的‘女朋友’其实是结了婚的,有家庭的。”他的声音更低了。
说话的同时眼睛还不停地观察着我的表情反应。“啊?怪不得你们搞得神神秘秘的,可是你们这样会有结果吗?又不可能结婚。”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说道。
“结婚?我们想都没有想过,我们只是玩玩而已,各取所需。她老公现在已经很少跟她做ài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现在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正是需要性爱滋润的阶段。
而我远离家乡,来到这偏僻的大山沟里,有时候感觉很孤独很寂寞,很想找个女人慰藉一下。就是这样而已。”于乐正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过他说的倒是引起了我的共鸣,的确我也有同感,有时候我也觉得很孤独,很想拥一红粉知己互诉衷肠以熬过那孤寂的漫漫长夜。
“那你们这种不涉及爱情的关系算是什么关系呢?”我还是把我一直以来的疑问说了出来“什么关系?按照论坛上的说法就是:炮友关系呗!她需要我帮她解决性饥渴,而我也同时能得到性快感和心灵上的慰藉。”于乐正不以为意地说道。
“只是为了性?一点儿都没有感情?”我还是不理解这种关系,于是问道。
“感情嘛,相互的好感还是有的。不然在一起做ài也不会有感觉的。”于乐正解释道。“可是这种关系不会影响人家的家庭吗?”我追问道。
“当然不会,我们谁都不会去破坏对方的家庭。只要保密工作做好就不会影响她的家庭。”于乐正肯定地说道。“要是真的可以不破坏对方的家庭,那还能接受一些。”我自言自语道。
“嘿嘿,大宝,其实你也早该找个炮友了,要不你结婚的时候一点性经验都没有,可怎么满足你的新婚媳妇啊?”于乐正开始调侃我道。“行啊,你把你的炮友借我用用呗?”我反击道。
“可以啊,等我把一直想搞到手的哪个小媳妇苏慧搞到手,现在的这个就借给你破处。顺便多积攒一些xìng交经验。”“什么?你”我本来只是想故意气气他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说。
“呵呵,没什么的,就是炮友而已,又不是我老婆。反正咱们玩的是别人的老婆,就算让你跟她上床玩她几次,戴绿帽子的也是她老公戴,也轮不到我戴不是?”
于乐正说的倒是事实,可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呢?“算了,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我可不想干那种缺德的事。”我一本正经道。“行了,别装假道学伪高尚了,让你玩一次以后你要是还拒绝,我才会真信你的话。
那大奶子、大屁股摸起来那就一个滑腻,还有那佯羞涩、实骚浪的劲儿保管叫你终生难忘的舒爽。熟妇比小女生更懂风情,一旦h起来那叫一个浪啊。嗐,不说了,说什么你也体会不来的,等下次让你玩一次你就彻底明白我说的话了。”于乐正边回味边说道。
今晚的这次跟于乐正的交心密谈对我的影响很大,让我猛然间对于乐正跟玉姐之间的关系有了新的认识,照于乐正的说法:他们这是种双赢的关系。
双方都得到了满足,还不破坏对方的家庭,几乎是无懈可击!酒足饭饱后我们回到了宿舍区,各奔各的目的地而去。
他回宿舍等玉姐打炮,过他的性福生活,而我则只能又去师父家耗时间去了,路过中心广场时又看到路灯下被围着下象棋的侯师傅。我又特意走了过去观察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
也许是于乐正的观点对我产生了难以察觉的影响,这次我再看到侯师傅已经再也没有了上一次的惋惜、感叹和愧疚,看着一心扑在棋局上的侯师傅我忽然觉得也许玉姐的选择是对的:侯师傅好像更痴迷于棋技。
而忽略了自己妻子的性需求。既然他不珍惜自己的妻子,那就只好交给别的男人抱到床上好好地疼惜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被别的男人戴上一顶顶的绿帽子也就怪不得人了!十月份终于过去了,我三个月的学徒生涯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