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步伐,寻找出谷的道路。这是一个狭长的的裂谷,二边陡壁非人力可以攀援,我停停走走,转来转去。
除了一个二亩大的水潭,碰上几只野兔,惊飞一群野鸡,发现一个残酷的现实:我们掉下来的地方,是一个方圆不大的深谷,也就是俗称的“天坑”无路可上,无路可通!这是个绝地!
“老天爷,你不长眼啊!你要小伍活着,却留给小伍绝望!”我泪流满面,想到我的父母,想到我的家人,想到我的战友,还有很多很多熟悉的往事“。#。#4%”
这时,背上的女体扭动一下,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越语,她醒了,我正待解开她,她却惊叫起来,推搡着我,一阵剧痛从我的耳朵传来“啊!”她竟然在咬我的耳朵!
我愤怒了,一把将她摔在草丛中,用手指着她吼道:“你们越南人真不是东西,死也要人陪!”
一个耳光扇了去,狠狠道:“这是代表中国人民的,没有你们越南人狂妄自大地挑衅,我们不会打这场战争!”再一个耳光扇去“这是代表死去的兄弟们的!”
又一个耳光扇去“这是我的!没有你,老子不会掉在这里面出不去了!”“啪,啪,啪”三记响亮的耳光过后,我郁闷的心里畅快了些。
同时,处于疯狂状态中的越南女兵捂着红肿的脸颊,停止了抽泣,那妩媚的眼睛带着泪水,神情就象无助的小女孩子,凄惋可怜。我看看自己的手掌,生平第一次打了女人,而且是很漂亮的越军女俘。
“我们没死?!”那越南女兵傻瓜似地问道。“没死,离死也差不多了!”我愤愤地道。“那你爲什么?我害了你爲什么要救我,不杀我”还是傻傻地问。
“是啊!爲什么?”我也傻了,傻傻地想着恍如隔世的一幕一幕,我爲什么要救她?就爲了那会说话的眼神么?我不敢想下去,打消了这些想,看着她还傻傻地等待我的回话,我说道:“你虽然是战俘,但是你应该得到我们的尊重和保护!
这是我们人民军队的准则!”我想,这应该是我的回答吧?由于从山谷掉下,被树枝荆刺扯挂,我和越南女兵的衣裳都破烂不堪,有的地方已成布条似的。
越南女兵感觉身上有些地方凉幽幽的,低头一看,胸口那对饱满坚挺的玉乳已露了一些出来,白白的,晃眼。军裤左边一条大口子,修长纤美的腿若隐若现。
“啊!”她不由的一阵惊慌,双手赶快掩住胸部,双眼一红,曾几何时,她在男人面前如此出丑过。经历了跳崖自杀后,越南女兵也失去了再一次殉国的勇气,而我,则抱着一息尚存,就绝不放弃的勇气。
那二亩大的水潭位于天坑的西北,泉水清澈,潭中游鱼快乐地游来游去,一点也不怕生人。我带着越南女兵来到潭边,就在附近的山壁找了二个相近的凹形,寻些干草扑上,就作爲歇息之处。
我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物品,有二包压缩饼干,一包未开封的,有一包吃过的,有一根缝衣针,那是我的袜子破了。
找老班借来补的更重要的,身上还有包火柴,一把军刺。那把枪早已不知去向。我燃起熊熊的篝火,一根树枝串着刚抓上的鱼烤着,鱼香扑鼻。“阿兵哥,你叫什么名字?”“小伍!”“我叫阮文秀,你就叫我阿秀!”
“嗯!”“我们能出去吧?”“不知道!”夜幕终于降临,不熄的篝火驱走了寒冷,剩下了温暖。
“啪啦!”一声,纠结的山藤荡来荡去,承受不了与山石之间的磨擦,陡然断裂。我看着手中软蛇似的山藤,流露出惋惜之情,这已是nnn次失利了!
我仰头看看那白云缭绕的所在,那望不见的地方有我的亲人和战友。堕入谷中已一个月了,天气阴冷。阮文秀寻了些干燥宽大的麻叶之类纺织成衣服,给我们二人套上,倒也能抵御寒冷。
我们把燃烧未尽的火炭用灰掩藏在石洞里,保存火种。这个天坑的水潭里不知哪来的鱼,个大鲜美,我用军刺削下一根木棍,一头削的尖锐。
开始的时候,刺不准,往往看到鱼在那里,却总是刺个空,后来有了心得,知道这是光线折射的缘故,就往鱼的前方快速有力地沉稳的一扎,一条又肥又大的鱼儿就在棍尖上挣扎着了!
谷里并没有什么大型野兽,不过野兔和野鸡满多的,我就做竹签,弯竹弓,制作陷阱,捕鸟守兔,倒也每天有所斩获。阮文秀则采摘一些野果子什么的,把吃不了的鱼和野物剖了,串成一串,挂在通风的地方,成为鱼干,肉干,以备不时之需。
更让我和阮文秀惊喜的是,在我屡次探路中,竟意外发现一处崖洞里,周围光滑的石壁上都是盐,状似玻璃,坚如钢铁。这是一处裸露的岩盐矿,解决了我和阮文秀盐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