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九命怪猫,眼看已经被宰杀到奄奄一息,可是只要经过她肆无忌惮的尖声高叫几句,情势便又马上逆转,必须利用变换姿势以便可以趁机喘一口气的人反而是古志宇自己。尽管汪海殷也是唉声不绝、气喘如牛。
但她就是抵死不肯臣服,每当古志宇步步进逼之际,她若不是垂首哀吟便是淫言浪语持续呼喊个不停,两人的战场已经从床头杀到床尾、接着又扩大到地板及单人椅上,只是女人的高潮男人并不容易发现。
尤其是战况已经到了难分难解、昏头转向的地步,所以古志宇逐渐领悟到一件事,他若是不想落败,就必须赶快想出一招对付汪海殷的必杀绝技。时间至少已经超过一小时,但男女双方精神都还极为旺盛。
正当古志宇还在苦思对策的时候,汪海殷突然主动要求道:“快!志宇,快点用力冲我,一直冲到窗户旁边为止。”女的是跪在地上爬行、男的则是扶着她的屁股不断向前猛烈撞击,就像两头在巷底交媾的野狗一般。
在一阵颠踬摇摆的行进过后,汪海殷发丝凌乱的脑袋终于碰到了隆起的窗台,她困难地伸出一只手去拉开枣红色的窗帘,然后才将右脸颊紧贴在透明玻璃上面喘息着说:“啊,来吧!好弟弟,求求你!
现在就让我升天吧喔,志宇,快、快用力一点!人家要你看着天上的月亮然后把你的每一滴精子都射在我里面”对面大楼的夜空中确实挂着一弧下弦月。
而在他们脚下的街景繁华也尚未退尽,闪烁的招牌及流窜的车灯都还在燃烧着这个高消费地区,不过古志宇并不明白汪海殷何以会突然有此一举。
但他看着汪海殷双手扶着窗台慢慢站起来时,眼中流露出一种充满渴望和回忆的神色,这个镜头让他彷佛看穿了这位淫荡空姐的某个秘密。
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他强迫自己把心一横,随即便故意恶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喝问道:“说!贱货,你以前是不是曾经表演活春宫给路人甲乙丙丁都看过?”汪海殷的娇躯发出一波急遽的颤栗。
但那并不是因为内心的秘密被人一语道破而感到害怕,相反的,她在回眸望了古志宇一眼之后,还舔了舔嘴唇才语带兴奋的应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情哥哥,请你听我说人家那是被一个日本人害的。”
古志宇根本没想到他才刚开口,汪海殷便已招出一个日本倭寇,所以他屁股使劲一挺,立刻又乘胜追击的问道:“你不四处勾蜂引蝶,日本人怎么有机会害你?快点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跟日本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海殷两手扶着窗框,脸颊则依旧紧贴在玻璃上,由于古志宇的不断顶肏,她的身体便越掀越高,形成一副她好像要往天上爬的煽情景象,不过她才刚一迟疑,古志宇立刻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大腿骂道:“贱货,叫你赶快说你没听到是不是?”
随着那声清脆的拍击,汪海殷马上轻呼道:“啊!我说、我说那个日本人是家营造公司的社长,他坐过我服务的几次航班,所以留名片一直想邀请我吃饭,有一次我刚好滞留在东京等着要调班,因为自己一个人无聊,所以就打电话给他了。”
古志宇闷声问道:“然后你就跟他上床了?照理说他应该不年轻了吧?”先装出羞怯的表情看了古志宇一眼,随后才支支唔的应道:“大概五十多岁矮矮胖胖的不过人很亲切”
没等她说完,古志宇又猛冲了她一下说道:“你还真是饥不择食,连又老又丑的小日本你也要。”汪海殷的脸似乎红了一下。
但立刻急急的分辩道:“其实那是因为那时候人家刚好没有男朋友,而且他又很坦诚、也很大方。”古志宇没好气的哼道:“他是如何坦诚、又是怎么个大方法?”
汪海殷的声音忽然变得既遥远又梦幻的说道:“他开门见山就说希望我能当他的地下情人,代价是每个月五十万新台币,被我拒绝了以后,他就改口说那只要能让他一亲芳泽就好,虽然我还是没答应,但一走出餐厅他便立刻带我去挑了一只钻表,所以人家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
古志宇使劲的连冲了好几下才又问道:“值多少钱的钻表?”汪海殷喘息着说:“两两万美金的瑞士名表。”古志宇再次揪紧她的头发说:“所以你就让他带上床了?”
汪海殷突然狂扭着屁股说:“没有,人家才没那么容易就陪他去开房间。”一听还有下文,古志宇干脆下令:“那就长话短说,你后来又怎么会答应他的?”汪海殷又用那种怯生生的眼光瞟了古志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