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宫昕眼睛盯着师妹那双媚眼,说:“这家伙啊,眼睛没个定向,漂移不定。有个护士进来换药,他的眼睛就死死地盯着人家的胸脯和臀部,这可是当着市里的书记的面呀,他那馋相,真像是要扑过去把人家按倒似的。”
“看三哥说的,你出来没几天,一离开师父,就开始变坏了。”宫奕笑着说,眼中秋波更是频送。
“我变坏了?你就说说,我那里变坏了?”宫昕嘻嘻地笑着问风情万种的师妹。
这些天来,宫昕和那些官场、商场的人一厮混,可开了眼界了。过去,他每天跟着师父,战战兢兢的,即使看见美貌的女子,也赶紧把眼光移开,特别是这个可爱的师妹,他们几个师兄谁也不敢有半点戏言,每天都是规规矩矩的。现在一离开师父,起先还能够克制自己,后来这诱惑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又一想,师父也没叫我们做什么柳下惠,他自己还不是三妻四妾的好几个女人?在师父的教育中,有一条他是反复讲过,喜欢一个女人不能用卑鄙的手段得到她,而是让她真心喜欢你才行,所以,他们使毒的人禁止对女人使用迷情剂之类的药物,更不能*。所以,在社会上一混,宫昕偷吃了几回禁果,觉得人生真是太美好了。可是,外面的女人再好,也只是娱乐场所的一桩生意而已,哪有真心实意喜欢自己的女人有滋味呢?所以啊,这些天,他梦里几次梦见与师妹缠绵在一起,可一醒来,接下来是孤枕难眠,情难自已。
现在,师妹就在眼前,她那双媚眼眼波涟涟,宫昕已经是心旌摇动,血脉喷张。
当他说完“我变坏了?你就说说,我那里变坏了?”时,眼睛里焕发出的欲火让小师妹突然心中一荡,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哝哝地说:“你坏,就是坏嘛,至于哪里变坏了,我哪里知道?”
“要不要知道啊?”宫昕说到这话时,喉咙有些干燥,有些发紧,心怦怦直跳,可嘴里继续说,“我告诉你,好不好?”
宫奕的脸红到了脖子上,眼中秋水汪汪,嘴里讷讷地说:“不嘛,我不要听。”
宫昕此时已经旌旗高举,哪里还记得什么师妹不师妹了,站起来,慢慢走过去。小师妹此时也已经情动。两人就着沙发紧紧搂抱在一起。
这宫昕也许是熬得太久,也许是经验不足,一上来就是猴急猴急的,慌慌张张的扯衣解带,可是,越急越是解不开,后来只听得衣裙撕裂之声。这宫奕也许也同样的爱慕师兄已久,同样猴急的就想让他融化进自己的体内,又是抓,又是咬,还哼哼的惊天动地。
不久,宫奕小师妹已经是玉体陈横。
宫昕也一丝不挂,就在他要扑上去之际,宫奕嘴里嘟哝了一句:“师父……”
这一句话,两人同时一颤,刚才的激情突然被一瓢冰水浇灭,两人互望着,羞红的脸,又显得尴尬异常。
宫昕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裤,可是,宫奕呢?从里到外,一件件衣裙都被师兄撕成了布条,她羞臊地抱着这些布条遮住下面和胸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