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陶言真这样累得蒙头大睡。
“新娘子,你夫君回来了。”段如谨躺在陶言真身侧,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轻声道。
陶言真没有醒,鼻子被骚扰了,梦中的她皱了下眉头果断翻身背对着段如谨继续睡。
段如谨见状轻笑,见她又困成这样他不忍心此时叫醒她,只是今晚是洞房花烛夜,若什么也不干就这样睡过去太不像话,何况他并不想错过这辈子的新婚之夜,尤其看着小妻子睡得香甜粉嫩嫩的脸蛋,他就更忍不住想做点会吵醒她的事。
睡梦中最烦的就是有人打扰,沉浸在美梦中不可自拔的陶言真感觉总有人骚扰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最终在后背被一只大掌托起时忍无可忍的她闭着眼一巴掌向前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在安静的喜房中显得那么清晰。
感觉不对,陶言真登时便将酸沉的眼睛睁开,视线对上给她脱衣服脱到一半正呆愣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所有困意立时飞走。
天啊,她刚刚是不是打了他一下?回想了一下前一刻的手感,好像是打到了他的嘴上?
“呃,我、我做梦梦到了打蚊子……”陶言真尴尬不已地小声道。
段如谨目光凉凉地盯了陶言真一会儿,然后眯起眸手上动作加快,瞬间便将陶言真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件亵裤。
陶言真傻了,这男人脱衣服要不要这么迅速啊!
“你、你……”陶言真低头看向布片遮不住多少肉的自己,惊呼地双手护胸,身体往后缩。
“娘子大人既然这般精神,给为夫这么大的‘惊喜’,那么不礼尚往来一下岂不是显得为夫太不懂礼术了?”段如谨笑得很英俊潇洒,好看极了,但看在陶言真眼中却感觉各种阴森恐怖。
“我真不是故意打你的,我道歉好不?”陶言真平时不见得会怕段如谨,但此时是在床上,尤其自己基本等于脱得光光的情况下,底气早跑得没影了。
“不用道歉,让为夫‘打’回来就是了。”段如谨说完长臂一伸,将躲得远远的陶言真拉到胸前紧紧抱住。
身体猛然贴在一个强健有力、身上散发着清新男人体息的怀抱里,陶言真吓得一动不敢动,哭丧着脸:“你是说笑的吧?堂堂段世子是不可能打女人的吧?”
“谁说的?我打的就是女人!”段如谨温香软玉抱满怀,体内立时传来骚动,垂眸看着小妻子红润的嘴唇,眼神一暗立刻便吻了上去。
“呜。”嘴巴被堵住,陶言真下意识地就想躲,但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固定住,腰也被他另一只手拖住,根本动弹不得,嘴唇被咬了一口,刚要张嘴呼痛,对方滑腻霸道的舌以不可抵挡之势强行遛进嘴中。
段如谨原只是想小小教训一下陶言真,只是谁想抱着半x裸美人又尝到她唇间滋味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闭上眼用唇舌细细品尝着她口中甜美的汁液,将她口中每一寸都吮过后便一扫先前的试探,吻便像狂风暴雨般铺天盖地袭来。
陶言真晕乎了,她前世不是没被男人吻过,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只是此时被段如谨强势的偷袭害得气都喘不过来,他唇舌的火热令她招架不住。
吻了很久,感觉到怀中人呼吸困难,小粉拳正急得下捶他腰,段如谨理智回笼一些后恋恋不舍地松开陶言真的唇。
大口大口地喘气,陶言真身子都软了,毫无力气地趴在段如谨怀中,小脸因激情喾着诱人的红晕,红唇微肿,透着被爱抚过的暧昧水润光泽,诱惑力十足。
“娘子,我们歇下吧。”段如谨火热的黑眸片刻都舍不得自陶言真此时娇丽非常的脸蛋上移开,慢慢地将怀中身体软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平放在床上,然后拉下床幔,身体覆了上去。
想到将会发生的事,陶言真心跳愈发快了,不知是紧张还是因刚刚的吻,感觉口干舌燥的,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放轻松,我又不会吃了你。”段如谨大掌在身上僵硬的娇躯上来回移动,试图以按摩来令她放松,嘴巴也没闲着,顺着陶言真的脑门、鼻子、唇一路往下吻,最终停留在她优美的锁骨上吮吻起来。
不得不说段如谨的技术很好,陶言真很快便化成一汪春水,身体下意识地向段如谨贴过去,水眸雾蒙蒙的,理智飞走了不少,不知怎的突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狗血小说,声音软软甜腻地问出个超级雷人的话:“你不是该说句‘娘子你好美’吗?”
话一说完陶言真想死的心都有了,脸爆红,两手瞬间便将脸捂上了。
狗血小说害死人,都怪他将她弄得魂飞了七七八八,问出这等糗死人的话,恼羞成怒娇斥:“你滚开!”
“呵呵。”段如谨闷笑声在陶言真脖颈处传来,伸手将她捂脸的手拉下来,抬头拿鼻子轻轻碰了她小巧精致的鼻头,眉眼含笑戏谑,“娘子你好美,令为夫着迷若狂。如此,娘子满意否?”
陶言真大怒,抬手就要打过去,结果手臂被对方擒住,随后细细碎碎的吻自她手腕处一点点往下吻,麻麻痒痒的感觉袭遍全身,忍不住嘤咛出声。
女子第一次会痛,段如谨不想陶言真新婚夜受太多委屈,即便此时他忍得很难受依然要将前戏做足。
一只手自肚兜底伸进去罩住了绵软挺俏的美好,手感出奇好,段如谨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嘴唇再次封住陶言真的唇进行第二轮疯狂肆虐。
两人的唇分开时,陶言真北都找不着了,媚眼如丝地看着段如谨,轻喘不已。
段如谨两手过足了瘾,忍着即将暴走的欲望一把将陶言真的肚兜解开扔到地上,瞬间两团形状美好的挺俏映入眼帘。
美人的肌肤有如上等的羊脂白玉,在他的注视下,两颗红玫仿佛有了自己意识般颤微微地逐渐挺起,强烈的视线冲击令他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