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黑,分配的事都处理得像模像样的。
段家口少,两位兄弟还没有成亲,麻烦事几乎就没有,于是一家和和顺顺地便迎来了除夕夜。
这是陶言真嫁进国公府以来的第一个年,与之前甄府上过的不同,其重要意义不言而喻。
除夕日一大早,满京城都沉浸过年的喜庆氛围中,街上来往的少了,都家里准备过年呢。
府上所有都穿上了新衣,忙着贴对联,做年夜饭,年夜饭陶言真也亲自下厨了,做了比较简单的两样菜,小鸡炖蘑菇和浇汁鱼,陶言真厨艺还可以,来了古代后做的次数少,没怎么练习,好两样菜发挥得还不错,做得香气四溢。
晚饭时,一家围一张桌子上,饭菜很丰盛,安国公略黑的脸难得挂着笑,说了一番总结过去又展望未来的话后便端起酒杯朗声道:“马上就新的一年了,去年们国公府有如谨一样喜事,争取今年们边办四次喜事,来,大家干杯!”
因是除夕,日子特殊,蒋氏等女眷可以喝酒,这酒并非男喝的劲头大的,而是府上酿酒的下特地为女眷们做的酒味很淡且度数很低的果味酒,这酒不易喝醉,安国公便没阻止她们喝这个,反到因所有都能喝酒感到兴致高涨。
“儿子此祝爹娘身体越来越好,越活越年轻。”段如谨身为长子,率先开口道。
陶言真紧随其后,道:“祝们府上日子越过越红火,喜事不断,家和万事兴。”
段如琅、段如曦与段如丹也分别说了吉祥话,安国公的两位姨娘不够资格入席,站蒋氏身后伺候她布菜倒酒。
酒酣耳热之际,很受宠的段如丹爱娇地道:“刚刚爹说争取咱们府上连办四场喜事,可是数了数,明明是三场啊,二哥的婚事,三哥的婚事,还有、还有的婚事。”
安国公看着因提起自己婚事而娇羞不已的女儿,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开口回道:“这第四场嘛自然是有关大哥大嫂的,若他们努力,新的一年们府上不就要办满月宴吗?这还不是喜事?”
众闻言恍然大悟,均含笑地望向段如谨与陶言真,当然更多的眼神是投向陶言真的肚子。
陶言真被盯得头皮发麻,强忍着捂肚子的动作,不好意思地笑着:“这事随缘,随缘啦。”
段如谨看了眼有些紧张的妻子,体贴地握住她的手望向迫切想抱孙子的安国公夫妇道:“爹娘别急,儿子是觉得您媳妇儿身子单薄了些,为防她受罪,且孩子到时发育得受影响,于是便想晚些时日要孩子。”
安国公笑着的脸听到儿子的一番话后脸立刻板起来,怒道:“荒谬,媳妇儿过了年都十七了,别家媳妇儿十七孩子都满地跑了,何以到这便影响了?什么身子单薄,看媳妇儿身体好得很。”
陶言真见大除夕的安国公要生气,忙开口道:“公爹息怒,其实这事是……”
段如谨用力攥了下陶言真的手,打断了她的话道:“爹别动气,儿子没说不要孩子,再让她养一个月,然后们便要孩子,如琅马上就要成亲了,不管怎么说,们的长子不能叫他们的孩子哥哥姐姐不是?”
安国公闻言脸色缓和了,再养一个月他能接受,威仪地说教:“们身为段家子女便要为段家开枝散叶,这是义务。”
“们一定会。”段如谨用力点头。
抱孙子的话题过去后,安国公便提起别的事,紧张的气氛过去了。
陶言真很感动,今晚段如谨说谎了,是为了她不被公婆挑毛病而说谎,她成亲到现有四个月了,肚子还没动静,不能立刻怀孕,一般长辈都会将错安媳妇儿头上,段如谨今晚那番话一说出来,安国公夫妇便会认为到现还没怀孕都是他的问题,于是怪不到她头上,丈夫这是保护她,心里暖洋洋的,夹了很多段如谨爱吃的菜放到他碗里。
段如谨一边吃一边对陶言真微笑,很捧场地将她夹的菜都吃光了。
两恩爱的举动落他眼中,均认为就这两的粘乎劲儿,离段府添丁不远了。
晚饭过后,各回房守岁。
回房后,将下都支出去后,陶言真窝进段如谨的怀中,双臂紧紧搂住他精瘦有力的腰道:“今晚谢谢。”
段如谨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抬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轻笑:“这就感动了?还不明白原来这般好哄,席间说的话也没什么,总觉得生孩子的事是男女双方的,不能一味地怪女方,但世大多不会这么想,于是便有了席间对爹娘说的话。”
陶言真闻言激动了,自他怀中抬起头,双眼亮亮地看着他俊美出众的脸问:“认为怀孕与否是两双方的问题?真的这么想?”
“自然,有事便怪女未免太不公平了。怎么,娘子感动了?感动的话今夜们不睡了,努力生娃娃可好?”段如谨坏笑着搂紧陶言真,大掌她俏挺的臀部很色x情地捏了两下。
满腔的感动立时被冲散,陶言真推开段如谨嗔道:“没正形的,就多让感动一会儿不行么?”
段如谨笑容更大了,调侃:“可以继续感动,然后对为夫好点,为夫一高兴便会尽力令快些有喜。”
懒得理这个越说越无赖的男,陶言真屋内软榻上坐下来想着一会儿做什么,想着想着突然想起准备今晚送给他的礼物,于是起身翻箱倒柜,终于将她准备好久的礼物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段如谨好奇地看着陶言真手中形状怪异布料又少的东西,头皮隐隐有些发麻。
“嘿嘿。”这下换陶言真笑得不怀好意了,将手中的子弹裤举至段如谨跨处道,“穿的内裤不是很喜欢吗?想着光自己穿着舒服未免自私了些,老婆可是个贤惠的,有好事自然不会忘了,瞧,这是专门为做的,今晚就穿上试试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