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她告诉我:“记得在t市第一次请景总吃饭,我就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同,虽然你确实很迷人,可他看你的眼神不是欣赏,而是,专注。那是一个男人爱上女人才会有的眼神……”
爱上一个女人?我以为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眼神该是深情,而非专注。
“后来来了景天,会后他毫不避嫌地让助理请你去他办公室,我更奇怪了。就算他再沉不住气,也不该在岳父的公司如此明目张胆叫你去他办公室。直到,那天晚上吃饭,我无意间听见景天的员工们提起景总是素食主义者,偏爱口味清淡的食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吃饭时他点的菜,才恍然大悟。”
“……”想起当初景漠宇点的那一桌极品的菜,我也憋不住笑出来无爱言婚。
杨颖摇摇头,感叹道。“这年头,报纸真是太不靠谱了,如此感人至深的真爱,他们居然解读得那么低俗,害得我被误导了……”
“现在的新闻,越不靠谱越有人爱看。”
“可不……”
和杨颖聊了一会儿,又和几个景天熟悉的员工寒暄几句,我瞥见才叔带着爸爸的手下回来复命,也不知说了什么,爸爸脸色更差了。
我不动声色走过去,听见才叔说:“……少爷执意要带她走,我们也不好硬拦着,所以……”
他后面的话因为看见我而止住。
“继续说。”我说。既然事情与我有关,我也不能总是置身事外。
才叔看了一眼我老爸,见他没阻止,于是继续说:“少爷说,到了必要的时候,他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干净,不用你操心。”
“哼,当初他就说自己处理,处理到现在,也没见他处理干净!阿才,这件事你处理,别让这个女人再出现!”
我听得一阵心惊肉跳,拉着爸爸走到没人的走廊,劝他说:“爸,许小诺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我看她身上带了孝,可能是亲人去世了,她回来祭拜也是人之常情,你何苦再为难她?”
“她要祭拜,该去墓地,跑到你的酒会做什么?分明是想让你下不来台!漠宇竟然还丢下你不管,跑去护着她……”
“那能怪他吗?还不是因为你的暴脾气,逼得他不得不管了。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爸爸被我的不知好歹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得缓和了口气劝我:“言言,对自己的男人,尤其是漠宇这样的男人,一定要看得牢牢的,绝对不能给别的女人半点机会。你记住爸爸的话,爸爸不会害你的。”
“爸,你想太多了。”
“不是我想的多,是你根本不了解男人。漠宇正是血气正盛的时候,你又怀着孕,万一那个女人趁虚而入,他又一时把持不住……”
我不爱听这种假设,直接打断。“我了解他,他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在婚礼现场他都敢抱那个女人,他还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不会做?!”提及此,爸爸怒气更盛。“总之,这个女人必须清理掉,以绝后患。”
“爸,你要是真为我好,就别再逼他了!我希望他留在我身边,是因为爱我,而不是被逼的!”
我的声音在发颤,眼前的景物也在摇晃,爸爸估计看出我脸色太差,担心我的身体,赶紧说:“好,好,我不管了,我不管了,你脸色太差了,快回家休息休息吧。”
我确实撑不住了,点点头,跟着才叔回了家。
…………
进了家门,我按着跳动剧烈的胸口,一步一步拖着沉重的腿艰难地爬上楼。我的病真的越来越重了,这短短二十级楼梯对我来说像泰山一样高不可攀。
进了房间,我用尽全力推开房门,愕然发现,浴室的灯亮着。
估计听见了开门关门的动静,景漠宇从浴室走出来,一身沐浴后的清爽味道。
“你怎么回来了?!”我讶然问。凭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做出把客人丢在酒会,一个人回来洗洗睡了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
他没回答,走近我,拭了拭我额角的汗珠,“很累吗?”
借着浴室微晕的灯光,我依稀看见他的唇边沁了血腥,我贴近去看。他的双唇果然受了伤,伤口很深,是细碎的,看上去很像齿印……
这样的伤口俨然一块沉重的巨石,狠狠砸进我已经无法承受任何刺激的心窝,我的****颤抖得承受不住任何力量,幸亏我背后有门帮我撑着。
如果我还有一点力气,我可能会一个耳光扇过去,对他嘶声揭底地大吼。“滚,永远被让我再看见你这张脸!”
所幸,我没有力气了。
怨恨积累到了极致,我反倒笑了出来。“看不出来,你的小****还挺有情趣的!玩儿s~m?!”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忙解释:“我什么都没做,真搞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发了疯一样……”
我冷冷瞥他一眼。“半小时前看着你搂着别的女人恩恩爱爱,对她视若无睹,半小时后又急切地跑去追她,换做我是她,我也会咬你,咬得比她还狠!”
“……”他一时语塞。
垂眸,他舔舔嘴角的血腥,再抬眼时眸光中好像有一种犹疑坚定了下来,“我追她,是因为她让马叔转告我,我父母还活着,她知道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现点击率低得空前绝后,不知道是我写的太烂了,没人看,还是后台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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