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门阀的阀主争相恐后的向着大隋未来的储君表达着自己的忠心,他们一点也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政治就是这样,在政坛上打滚了几十年这些阀主无一不是各种老手,他们自然自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和未来的储君的发生直接的冲突。
至于未来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模样,这就不是他们所需要关心的了,只要隋炀帝一死,那这些位高权重的豪门世家哪里还会管你新皇帝怎么样,君弱臣强,后果就不是这么好看的了。
未来是未来的事情,大隋在农民暴乱下究竞能不能称得住还是个问题,至于新皇帝什么时候能够掌权,隋炀帝什么时候驾崩,这些问题不是他们所能把握的。
萧策冷眼看着这些道貌盎叉然的四阀阀主,比起自己的,他们也没有高尚多少,还不是急巴巴的去向新君效忠,和自己的区别只在于时间上的早晚而已。
然而不管怎么说今天的这场讨论还是比较和谐的进行了,君臣和睦,看起来四大门阀现在也不想和杨楝产生什么直接的冲突,他们对于杨楝也看似恭顺,当然内里究竞是怎么想的就只有天知道了。
旧话重提,李渊还是没有忘轻记自己的目的,他拱手对杨楝道:“储君,现在山东河北大乱,微臣家中已经来了不少加急文书,想来太原现在也不太平,臣请旨坐镇太原,为皇上和储君分忧解劳。”
李渊这番话说的是冠冕堂皇,正气凛然,把自己完全塑造成了一个忠心为国的正义良臣形象,看起来这些个豪门大阀的阀主还真的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杨楝听见李渊再次提起要回到太原,脸色突然一变,刚才这个家伙还一脸恭顺的向自己表达着敬意,现在眨眼之间又要提出回到自己的领地,做人竞然这么嬗变,还真的是少见。
杨楝道:“哦?李大人,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身为朝廷的栋梁之才怎么能够轻言离开呢?要知道地方上闲现在虽然可能乱了一些.但是还远远没有里打人说的这么可怕,李大人这么做未免有些急躁了。”
李渊强自辩解道:“储君有所不知,现在山东河北到处烽火,太原紧邻着河北,现在窦建德这个乱民乘着李密骤死的时候乘机大肆扩张,看他现在和瓦岗寨斗的,双方现在打的是难解难分,太原就在窦建德的身边,时刻处于都建德的威胁之下,形势危急啊。”
杨楝毕竞年轻,而且之前也没有过多的接触到政事子案不知道李渊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看李渊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杨楝觉得李渊不象是在骗自己,太原或许真的很危险了。
宋缺古井不波的那张老脸上终于难得的路出了一丝难明的怪笑,道:“呵呵,李大人,你这么说就有些夸大其词了,虽然河北山东现在的真实情况我不是很了解,我相信纵然现在的战况会有些激烈,但是它也绝对不会是李大人所说的这么严重而且李大人后面的这个理由就更加得牵强了,度建德现在和翟让交手,他们之间已经交恶,李大人的太原就在窦建德的身边,都建德这个时候讨好李大人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无故树敌,在和李大人为敌了,至于时刻处于窦建德的威胁之下那更加是无稽之谈。”
李渊大怒道:“宋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李某还会欺骗储君不成?”
宋缺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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