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干净利落的几下给震慑到了,纷纷停步不前,不愿去轻捋关羽的虎须,容得关羽从容退去。
在阵后的颜良把这一幕全部看在眼里,看得那叫一个揪心呐,还好最终昌琦捡回了一条命,若不然曹操还没逃走,自己追逃的计划尚未实施就先损失一个得力干将,岂不是偷鸡不着反蚀了把米。
颜良连忙遣短兵上前将昌琦所部速速召回,免得这憨货不识好歹再做出什么鲁莽的举动来。
昌琦在颜良麾下的一众军将里论勇武也排的上号,但奈何找的对手实在是实力相差太过悬殊,被他视作是移动军功的敌将竟然是威名赫赫的关羽关云长。
这就像是下象棋,昌琦算得上是中学组前三名,但关羽绝壁是特级大师中的特级大师,开局就可以先让你一个车的那种。
原本打算在阵前露一露脸,谁曾想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一听颜良召唤,他也没脸再在阵前待下去,灰头土脸地跑了回来,离开老远路就翻身下马低着头走到颜良面前跪伏于地。
“你这憨货,怎地如此轻敌冒进,竟敢脱离士卒独个儿往前冲,倒是长能耐了啊?我平日里就是如此教你带兵的?”
昌琦单膝跪地,被颜良用马鞭指着脑袋一顿臭骂却丝毫不敢回嘴,只是心里想到:“这身先士卒被坚执锐咱都是从您那儿学来的啊,您往日里不也都这么个风格的么?我不过是运气太差,遇到了个太能打的,听他这么说这才一招错失。哎~今儿点真背呐!”
把昌琦臭骂一通后,颜良稍稍和缓了自己的不快情绪,见昌琦沉默不语,也担心他是不是受了什么伤,就问道:“你从马背上摔下来可曾伤到哪里?”
“末将皮糙肉厚,摔个一下两下还是无碍的。”
“哼!这么说你下次还是要轻敌冒进,再摔一次?”
“呃……末将、末将并无此意。”
“既然没伤着,那就把这一脸晦气收了起来,你遇到的可是关云长,输了也不冤。”
“将军,我听闻那关云长曾是刘玄德的得力手下,而刘玄德兵败徐州后来投了袁大将军,可这关云长为何却助曹贼对抗我军?”
颜良心说我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此中关系复杂得很,一时半会和你解释得清么,便板起脸道:“此事大将军自有区处,何由你来操心?”
“诺!”
“你且去把部众整肃一下,我料曹贼大部就要西逃了,届时随我前去会一会曹阿瞒。”
昌琦见自己还能带兵跟着出战,面现喜色大声应道:“末将遵命。”
“报~~~~~~!”
“左营来报,白马东门守军趁我不备,偷开城门遣死士出城掩杀我攻城士卒,苏司马带人上前相抗,曹贼却又退了回去。”
颜良听了左营来报,东门处也发生了类似的战斗,心中奇怪曹军怎么突然就活跃了起来,问道:“左营伤亡如何?”
“左营士卒损伤不多,但却被毁了一批云梯。”
“你且回报苏文从,令其小心行事,随时侯我号令。”
送走了传信兵,颜良皱着眉头盯着白马前看了看,他看到北墙之下也有数具被推倒在地的云梯,中营的攻势因而也大受遏制,立刻反应了过来。
“不对!曹操这是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