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有一些分歧,他不觉得白乙会这么丧尽天良,不仅和泰安一起去风花雪月,还用银子去庇护泰安。
和白乙接触过,卓景宁倒不是因此就认为白乙淳朴,而是他觉得按照白乙原本的性子,绝对是没那个胆量!
比如,那位他念念不忘,但没有白翁点头,连带进家门也不敢的俏寡妇,是叫王夫人,还是巧巧来着?
卓景宁倒没记住这个人。
因为无关紧要。
卓景宁说了些安抚白翁的话,表示明日一定会去好好说白乙一番,劝他回心转意,白翁嘴上虽说不用管那个逆子,但对卓景宁这番表态,还是非常满意,大概是觉得自己眼光好,没有看错人,收下了卓景宁这个义子,晚上的饭吃得格外开心。
卓景宁洗完热水澡,就准备躺床上看会儿书睡了。
这不是卓景宁热爱学习。
而是聊斋世界的娱乐设施实在是不对他的胃口,除了看书外,卓景宁还真没其他事情好做。
哦,李婉淑在身旁时,他倒是还有其他事情可以做,而且还挺舒服的。
卓景宁找了找书,是一篇杂记,写的是一些痴男怨女,类似于小黄文,这帮文人墨客骚的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他拿着书上床,掀起被子,却看到自己被子里有颗小脑袋。
“这丫头怎么跑我这睡来了?”卓景宁挺错愕,这躺在他床上睡着的,是卓元清,而且看鼻子上那个鼻涕泡泡,分明是已经睡了好一会儿。
卓景宁掀动被子,倒是惊醒了卓元清,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用小手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睡眼惺忪的道:“爹爹你快点把被子放下啊,很冷的。”
“你怎么睡我这了?”卓景宁诧异。
“他们把炕烧得太暖和了,我只是钻进来躺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爹爹你要不去睡我屋吧?”卓元清将被子一扯,盖住脑子,然后在被子里说话。
卓景宁看了看屋外,这时候已经下起了雪,也找不到下人,他想了想,就去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
“你往里头挤挤。”这个时候,外头天寒地冻的,他虽说不觉得冷,但也不想去睡冷炕头。
不过手里这书就不太适合看了,于是卓景宁换了本论语。
一边念,一边打哈欠。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子曰,国内最伟大的艺术,莫过于男扮女装……哦,这是鲁迅说的,不是子。”
“子曰,有……”
卓元清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给了卓景宁一脚,子曰子曰的,比苍蝇还烦。
卓景宁放下书,一脸不乐意,这丫头这叫什么臭脾气。算了,看在她还小,而且还很可爱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卓景宁拉了拉被子,他也睡了。
早睡早起,身体好。
熬夜容易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