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我已经感到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袭来了,我立刻明白,来者不善。我现在的灵觉越来越强了,自从经过前面的几次事件以后,我的第六感觉,已经出了一些现代的仪器对危险的预测,甚至是比一些动物的第六感还要强,我们都知道有些动物,一直就是靠它的敏锐的感觉,来躲避危险的。现在我的一些感觉已经过了它们,我对我的进步是很高兴得。
猛然间,我搞到一阵劲风袭来,我本能的向旁边一滚,随即睁开了眼睛,只见一个面带微笑的年轻人,正用一根短棒向我的头部打来,幸亏我早有防备,躲得还算快。短棒正打在床上,出一声闷响。年轻人摇摇头:“没想到你对危险还这么的敏感,受了这么重的伤,还闪得这么快,怪不得黄生这么看重你,有点门道。”说着,又一棒向我打出来,我又是一滚,正滚到床下,床很高,我掉下来时,脑袋正撞在地上,出砰的一身闷响,还没复原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流到我的嘴角,斜着向下流去,划出一个刺目的图案,很有心惊心动魄的感觉,我登时晕了过去。那个年轻人,手一扶床板,像一只大蝴蝶一般,从床的这一边掠了过去,到了我的身边,低下头来看了看,又举起了手中的短棒。其余的人全都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没有一个人出声,病房里静悄悄的,窗外的阳光很明媚的照射进来,很是雍容华贵,如一匹金链,竟然丝毫不知道这病房里的凶险,与这里的气氛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是那么的不协调,但这就是生活。不和谐不是生活的本质,我们的正常生活也不是生活的本来面目,意外才是,生活总是在欺骗我们,无时无刻的欺骗。病房外,一个护士手拿着病历推开门,向里面探头看了看,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还没等叫出声来,靠近门口的一个人,一指正点在护士的身上,护士顿时昏了过去,软软的向地上倒去,那人伸手把护士拉了进来,随手抛在角落里。门还没等关上,从外面忽然漂进来三条人影,如几缕淡淡的青烟,在屋内阳光的照射下,如鬼似魅。那几条人影刚一进来,就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扑向持棒的微笑青年,劲风袭来,将那微笑青年的头猛地吹起来,那青年不禁微微的眯了眯眼,眼中射出了两道寒芒。他双目一扫间,已见到一个身材即为肥胖的黑衣胖子向自己扑来,胖子虽然胖极,但是身体极为灵巧,行动间迅无比。那青年微微含笑,随即舍弃了我,向胖子迎了上去,转瞬间,两人撞在一起,缠斗起来,电光石火间,已经连拆了四五招。那青年猛地一声清朗的长喝,一脚踢在胖子的大肚子上,胖子像一只巨大的皮球一般被踢了起来,倏忽间弹起在半空中,在空中连翻十几个跟头,像一只大鹏鸟一般,凌空扑下来,青年将手中的木棒一竖,闪电般的一点,正点在大胖子的胸前,胖子一声闷哼,硬生生的被撞起了三四米高,在空中剧烈的震动着,落在六七米的远处时,出的声音沉重无比,病房的墙壁都晃了好几晃,可见那胖子的体重实在是匪夷所思。胖子落在地上时,脸上已经是血迹斑斑,显然伤得很厉害,胖子一时没有站起来。随大胖子进来的还有一男一女,如果大家还没忘记的话,这三个人正是在火车上,偷袭我的那三个人。那一男一女刚一进来,就立刻遭到了那些人的的围攻,那十几个人在一冲一突间,也就是一开一合的功夫,一男一女已经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反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