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溪道:“在我看来是一样的,不过,乳猪,我劝你不要太轻率,免得贻害自身啊!”
这时,下面斗殴的嘈杂声已经惊动了酒楼的座上几人,林晴雨等人纷纷跑到窗前凭栏观望下面的争斗,如在看戏。
说完,只见龙溪轻轻握起手中的“梦寻”,刚出两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得细微的一声:
“缝”!
像微风声划过耳边,有点丝凉酸痒。下一刻,在张石之流对龙溪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放松警惕之时,龙溪已如鬼魅般闪现在张石身后三米处。
巷子内沉寂了三秒,却突然传出一声吼叫:
“啊!”
等张石反应过来之后,才感觉到从他那只轻蔑伸出的手中,传来一阵割裂的剧痛,乍一看去,让他心头寒颤,从拳头处发起,沿着手臂一路往上,一直延伸到肘关节,被割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叮!”
张石手中的铁制护腕因为被割裂而掉落,夹杂着滴滴鲜血。身后几个打手更是惊得哑口无言,他们不再喧哗,也没有讥笑。
楼上的陆擒虎微微一动,插在腰间的两只铁拳头隐隐握紧了几分。心想,龙溪的招式虽然锋芒,可是比之前擂台上相比,却显得犀利不足。难不成是伤势的缘故吗?
张石恐慌转身,再次稳住身形,两个反差极大的身影又一次对峙着。
张石恐怖的瞳孔盯着龙溪,那个毫不为自己的力量所动容的小鬼头。忽而听张石大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小鬼,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老子吗?就凭你那钝剑?也不去打听一下我张石的名号。”
听了张石一番话,龙溪原本平静如水的脸沉了下去,宝剑握在手中,侧目望了一眼手中铮亮的剑身所映照出的那个臃肿的身躯。就在张石狂喜的时候,听龙溪说道:
“那是我失礼了。刚才那一剑,就当做是试剑吧!下面,小心了!”
言罢,张石脸上的喜色全无,再用眼角余光扫向自己的手臂,那清晰可见的伤口还淌着血,脸又白了几分。
龙溪刚说完,张石已经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正当他一脚本能地向后挪动半步没出,准备采取行动时,龙溪又一次幽灵般消失在张石的眼前。
“咻!”
电光火石之间,张石瞧见自己左侧肩膀上方,有一把剑如同钟摆一般垂直地割了过去,一滩鲜血像喷泉一样在剑划过肩膀的那一刻从肩膀上涌出。然后张石庞大的身躯不听使唤地向后倒了十几步,就在他险些要倒地之时,一阵劲风从后脊背贯穿到脚后跟,接着又听到双脚落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寻常人或许难以看清龙溪的整个行动过程,只见此时龙溪已处于张石身后并背向着他,单膝跪地,一剑回马,宝剑锋芒斜上对着张石臃肿的身躯。
“噗!”
一阵兵器与肉体相互摩擦的声响传出,那把利刃刺穿了张石的身躯。
当剑抽出来的那一刻,张石在对情形没有任何知觉之下,像一只死猪瘫倒在了地上。
在所有难以置信的注视之下,龙溪刚迈出一两步,倒在地上的张石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你……真的是……一年级吗?”
在龙溪从他视线里消失的时候,听见龙溪抛出一句话:
“你难道失忆了吗?给小爷记住吧!我是一年级的小鬼,龙溪。”
听完之后张石深深呼出一口气,与最初时候相比,脸上少了几分狂傲,却是多了几分欣慰,隐约还能在他嘴角看出一丝笑意。
阁楼上,林青柳拍手称赞道:“厉害!速度极快,一个飞跃到了张石头顶,倒立的姿势下使出第二式。而且把握好力道,让对手恰好退步到自己落脚的位置,再避开对方的要害补上一剑。看来是切断了张石的神经,让他无法行动又可以保住性命呢!”
一旁的天险却冷冷应道:“聚众斗殴者,必须严惩,回去之后我会拟一份惩戒文书,上交到执行处。龙溪这混蛋死定了。”
身旁几人苦笑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