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好体格。”
“一群无知的孩童,躺在神明的庇护下嗷嗷待哺。不靠自己站起来,没有对抗和超越神明的勇气,只配做奴隶。不过在风汐,奴隶也没有立足之地。”
暗夜的屋子里,空气中似乎混着微淡的血腥味。
冷月高悬,银辉洒落,神明无声的祝福和虔诚的教徒的吟唱在静谧的夜色中彰显神圣和庄严。
黑衣男子领着几位属下漫步在街道,“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成为自己的王。不会只是风汐一颗无名的棋子。”
属下们恭敬地颔首,跟随在男子身后,渐渐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当初的“稚子”计划,无心插柳柳成荫。应了那句古话:置之死地而后生。
“稚子”军团在将来会迎来他们的王,还是他们敬服的华问心的女儿——卢沧雨。
不论是风汐本国还是“稚子”军团,都是不允许在用强力压制别人后侮辱,无故折磨别人的,这是视为品格低贱的行为,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尤其以士兵军队的身份更是严重,直接就剥夺生命了。军刑司在这方面和“稚子”军团后来的首领卢沧雨处置是相同的,都是一律格杀。
星历1478年,兰台8418年。
很多人的关系都发生了变化。
包括早早就确立恋爱关系的师为衡和穆维聆,交往了快五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床也上了百来次了。
约在小区咖啡馆里,穆维聆搅动着咖啡,想着一会要跟师为衡说的话。
天空下着小雨,师为衡撑着伞缓缓朝咖啡馆走去。幽幽的花草香传入她的鼻间,让她心情愉悦。她平时很喜欢雨中和雨后的空气中那种独特的难以言喻的清新香气,混合着泥土和草香,难以形容的气味,总是瞬间让心情开阔。
一般她都待在家里,不往外走,约会多是在家中。
推开咖啡馆的门,师为衡收了伞,走向穆维聆。
穆维聆抬头看着师为衡,心情复杂。她对师为衡有感情的,她们是最默契的音乐伙伴,最亲密的床上伴侣,互相信赖扶持的工作同事。唯独是恋人这个关系,开始的草率,进行的也糊涂。
“我们都交往了快五年了,该做的都做了。是不是可以分手了?”穆维聆真诚地询问师为衡。
“谢谢你还这么郑重约我来咖啡馆分手。”师为衡吹凉咖啡,轻啜了一口。其实这几年相处,除了亲密的时候比较激情之外,大部分时候两人更像是知己。她一直都觉得穆维聆会分手,没想到能维持五年这么长。难为穆维聆这么洒脱率性的人这么顾虑她了。
“嘿嘿,我是很看重你的。就算不是恋人,你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穆维聆坦率地说。
“我知道。其实我一直在想,你的性子如果不是照顾我的情绪,应该早就提分手了。”师为衡平静地看着穆维聆,有种看孩子长大成熟的欣慰感。
穆维聆看着师为衡的眼神,有些不开心,“你是不是把我当孩子了。我可是陈兴最年轻的在读硕博连读生,也就把你当自己人,才不跟你装的。你别真把我当小孩啊!”
二十二岁的穆维聆风韵更内敛,从外貌看确实已经不再是青葱的小姑娘了,在学术浸染下还多了许多知性的气质,越发迷人了。
倒是师为衡,几年过去了,还是当初的模样,随意地穿着简单的衣物,留着利落短发,只有眼神更深沉温和,能看出点岁月的痕迹。师为衡明明气质很独特,却总是能让人忽略掉她外貌的优势,仿佛人群中的普通人一般。只有流露的音乐才华让人惊艳,无法忽视。
“没拿你当孩子,就是觉得你可爱。”师为衡温柔地笑了笑,直视穆维聆,“我答应分手。希望你以后找对象要悉心挑选,可别比我差。”
“我要求很高的!你还不懂我?”穆维聆强调。
师为衡略带苦涩地喝了口咖啡,果然比平常更苦。虽然她明白爱并不是占有,但是分手的苦涩她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