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城外,中路军元帅大帐内
“刘军师昨日您为何叫住李子雄赶往增援的三千骑兵,若非如此的话孙元朗虽然阵亡,但麾下的一万步卒也不至于败的如此彻底,一万人马竟是只剩下孙俊山所辖的八百亲兵。”
“怎么,将军已经不信任老夫了吗。” ]
“我大哥宇文拓交代过要对你言听计从,先前我对你也是再三忍让,但是你竟然未经我同意就私自做主葬送了我一万兵马,刘先生你今天好歹也得给我个说法!”
“呵呵,将军能忍刘某到今日已属不易了,将军你且一看,这些 信上说了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这孙元朗竟是诈降!”。
“将军不需核对笔迹吗,别是我刘某人栽赃陷害了孙将军了。”
“不会错的,这几封密信确是孙元朗的笔迹,宇文朔多谢先生救命大恩!”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刘某既然肯为了宇文拓将军出山也就会做好分内之事,这孙元朗本是洛阳城安插在襄阳的一个眼线,襄阳太守陆文涛弃城而逃之后便接到命令向将军诈降,为的就是博取将军信任之后暗中刺杀将军。先前孙元朗明知道汝阳城是块硬骨头还第一个冲上去就是这个道理了。”
“刘先生既然那孙元朗是诈降,为何汝阳城守军还要与他殊死搏命呢?”
“孙元朗这颗暗棋隐藏的极深,只怕汝阳城内的独孤信都没有资格知道,孙元朗本是想给将军您演一场苦肉计,谁知道弄假成真竟被那小将独孤修一刀取了性命,刘某昨日阻止李子雄前去驰援便是因为不知道孙元朗军中还有多少存有异心的暗棋,宁杀错不放过,借着汝阳守军的刀帮我们清理门户罢了。”
“先生,那孙俊山和他麾下的八百孙家军该如何处置?”
“孙俊山此人志大才疏多半不知道孙元朗的心思,而且暗中除掉孙俊山难免影响军心,不过也不得不防,将军下次攻城之时将孙俊山所属兵马派做前锋便好了。”
“多谢先生指点。”
“既然将军这边无事那我便回去休息了。”
“宇文朔再谢先生救命大恩!”
若不是哥哥宇文拓的要求,宇文朔绝不会让这样一个身份来历都极为神秘人留在自己军中。中军的宇文朔是叛军大帅原荆州太守宇文拓的亲弟弟,起兵造反之事是哥哥宇文拓一意孤行,宇文朔本就十分反对。直到被派来荆州接替宇文拓的独孤无敌被杀之后宇文朔只能是不得不反了。
两年前这位行事乖张的刘先生便突然出现在哥哥宇文拓身边,从那之后宇文拓就开始变的愈加诡秘,在这期间宇文朔曾多次劝阻要远离这来历不明的刘先生宇文拓却始终不为所动。
直到一年前哥哥突然召集亲信宣布要起兵造反,不论众人如何反对宇文拓却是一意孤行,除了自己这个做弟弟的以外将所有坚决反对之人悉数处死,宇文朔还记得就是刚才那位看似弱不禁风的刘先生双手微微一抬不见任何兵器,八位驰骋沙场多年的老将便丢了头颅。
自那之后再没有人敢反对造反之事,说也奇怪这刘先生仿佛对天下所有事情无所不知,不仅独自一人便说服了数名手握重兵的将领赶来投诚,还对荆州到洛阳一线所有城池的城防部署都了若指掌,叛军能一路势如破竹都是亏了这位刘先生不知如何得来的绝密情报。两月前这位刘先生竟然不请自来说是要助自己一臂之力,十有八九这位刘先生是专为孙元朗此人而来。
“宇文拓,你难不成还真想做那笼中雀一般的九五之尊吗,这个妖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永庆二年,五月十五。
汝阳城独孤府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
“小月儿,当年你爹爹便是用这首情诗打动了娘,当年娘还以为你爹文采有多好,竟能写出如此文章,哪知道啊,原来是你爹抄人家的啊!当年你爹见到娘之后像个木头一样话都不会说了,还是娘先跟他说话的呢。”
“小月儿别听你娘胡说,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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