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先生点点头:“不错,少年得志又有自知之明,既然明知九死一生为何”
六月初九洛阳通告天下,独孤信官拜正二品领兵部侍郎衔,封忠勇伯,节制汝阳南阳所属兵马。仍未及冠小将独孤修破格提拔为正四品骠骑将军,辅佐独孤信掌管汝阳兵马,独孤修生母陈韫之母凭子贵封二品诰命夫人。
“夫君这朝廷的封赏下来了是好事啊,为何你却这般愁眉不展?”
独孤信重重放下已经看了多遍的圣旨,脸色愈加凝重:“韫之,圣上可能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这次朝廷的圣旨竟然没有用朱批而是蓝批,这弃朱批行蓝批就以为这圣上龙体欠安甚至是...”
六月初九洛阳通告天下,独孤信官拜正二品领兵部侍郎衔,封忠勇伯,节制汝阳南阳所属兵马。仍未及冠小将独孤修破格提拔为正四品骠骑将军,辅佐独孤信掌管汝阳兵马,独孤修生母陈韫之母凭子贵封二品诰命夫人。
“夫君这朝廷的封赏下来了是好事啊,为何你却这般愁眉不展?”
独孤信重重放下已经看了多遍的圣旨,脸色愈加凝重:“韫之,圣上可能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这次朝廷的圣旨竟然没有用朱批而是蓝批,这弃朱批行蓝批就以为这圣上龙体欠安甚至是...”
“关于那位圣上的流言蜚语不是早就传遍大街小巷了吗,夫君你又不是第一天听说了,这蓝批一事不过是印证了圣上却是身体抱恙罢了,夫君你又何须这般的郑重其事呢?”
独孤信遥望北方国都洛阳怅然道:“夫人啊这官场之事虚虚实实假假真真,之前即便流言再多也不过是叛军扰我军心的离间计算不得真,但是这朝廷明文旨意都已经用了辅政大臣的蓝批就意味着将要遴选新帝了啊。”
陈韫之脸色位变:“夫君难道当今圣上真的遭到什么不测了不成,要知道圣上一身武艺可是比夫君你还要高啊,难不成是洛阳城内有人谋反?”
独孤信摇了摇头叹气道:“夫人啊,没有这般简单啊,他独孤盛是死是活和我无关,我对那把椅子早就死了心,我担心的是这遴选新帝的事一公开对我汝阳和南阳的军心会产生莫大的影响,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这朝廷明旨都用上了蓝批无异于昭告天下人,先前那些关于圣上的失踪传言都是属实的了,如今在外荆州叛军兵临洛阳城下,在内君主失踪,只怕天下间不只有荆州一地的叛军了啊!”
陈韫之不解道:“荆州叛军不是逢城必屠么,南阳太守张大宝就算自己想投降南阳城中数十万百姓也不肯啊,再说夫君你如今名义上还节制两城的兵马,若是张大宝真的存有二心至全城百姓于不顾,那就让我和修儿去把他人头给你取来。”
独孤信挽过陈韫之的纤纤细腰抱在怀中:“韫之啊我怎能让你和修儿冒如此奇险呢,先前宇文拓大肆屠城虐杀百姓的消息传来我还有了两分侥幸,若是宇文拓人心尽丧用不了多久他那二十万大军便会不战而溃,可如今圣上下落不明洛阳城内势必有一番动荡,只怕是再没有人能顾得上我这小小的汝阳了,韫之啊,你就听为夫的带着修儿和明月..”
未等独孤信说下去便被陈韫之用手捂住了嘴:“夫君韫之心意已决,此生此世再不与你分离。” 独孤信摇了摇头叹气道:“夫人啊,没有这般简单啊,他独孤盛是死是活和我无关,我对那把椅子早就死了心,我担心的是这遴选新帝的事一公开对我汝阳和南阳的军心会产生莫大的影响,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这朝廷明旨都用上了蓝批无异于昭告天下人,先前那些关于圣上的失踪传言都是属实的了,如今在外荆州叛军兵临洛阳城下,在内君主失踪,只怕天下间不只有荆州一地的叛军了啊!”
陈韫之不解道:“荆州叛军不是逢城必屠么,南阳太守张大宝就算自己想投降南阳城中数十万百姓也不肯啊,再说夫君你如今名义上还节制两城的兵马,若是张大宝真的存有二心至全城百姓于不顾,那就让我和修儿去把他人头给你取来。”
独孤信挽过陈韫之的纤纤细腰抱在怀中:“韫之啊我怎能让你和修儿冒如此奇险呢,先前宇文拓大肆屠城虐杀百姓的消息传来我还有了两分侥幸,若是宇文拓人心尽丧用不了多久他那二十万大军便会不战而溃,可如今圣上下落不明洛阳城内势必有一番动荡,只怕是再没有人能顾得上我这小小的汝阳了,韫之啊,你就听为夫的带着修儿和明月..”
未等独孤信说下去便被陈韫之用手捂住了嘴:“夫君韫之心意已决,此生此世再不与你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