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泰初一向不喜易轩为人,看到冷玉泉并无看守,立即责问:“文都尉,你不是说冷玉泉被俘吗?怎么并没有关押在牢中,反而放任其独自逍遥,难道文都尉与其有什么勾结不成?”
易轩爽朗笑道:“佘校尉真会开玩笑!金丹修士的神通岂是我等可以揣摩的,虽然我已将其灵力封闭,但始终放心不下,万一我将她关在大阵之内,她有什么秘术可以恢复修为,到时候里应外合破坏大阵,驻地危矣!我想佘校尉不会连这一点都想不到吧?”
佘泰初一时语塞:“你!油嘴滑舌,强词夺理,哼!”
同行的郑乐天却对易轩颇有几分好感,赶紧圆场缓和道:“好啊好啊,由我去审问一番便可知晓,何必在此争执不休呢!”
郑乐天前行数步,来到树下,对着冷玉泉问道:“冷统制别来无恙啊!怎么跑到我们隐雾山门前落草结庐,难道是要洗心革面投入我仙门不成?”
冷玉泉吐气如兰:“原来是郑校尉,小女子有礼了!我一个弱女子被文辉所俘,灵力被禁,还能有什么打算,只盼大人们从轻发落才是!”一番语气装得楚楚可怜,差点就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郑乐天虽未见过冷玉泉,但也听说其行事妖媚,颇有手段,与眼前这娇滴滴的可人完全不似,一脸糊涂的继续问道:“我来问你,那简荼天确实是被文辉所杀?”
冷玉泉一听此言,立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兽一般,恶狠狠说道:“废话!要不是那愣头青文辉当着阿鼻老祖的分神将简荼天斩杀,老娘我放着好好的涿黑城统制不当,跑到隐雾山这穷乡僻壤干什么?真以为老娘傻掉不成?”冷玉泉在刺激之下,终于露出端倪,原来是害怕被阿鼻老祖追责才躲到仙门避难。
“什么?当着阿鼻老祖的分神将简荼天斩杀,这是闯了天大的篓子!” 郑乐天与佘泰初之前并不知道斩杀简荼天的详细经过,现在听冷玉泉说起之后也被吓得浑身一激灵,佘泰初看向易轩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这可如何是好?那阿鼻老祖在上界就是出了名的护短,又极好面子,文辉你怎么能……怎么敢招惹与他?”郑乐天急的有些不知所云。
易轩十分不解:“怎么这魔门修士还不能斩杀吗?他趁我不备杀我属下,我反杀他乃是天经地义。难道偌大一个仙门还会怕区区一个阿鼻老祖不成?”
佘泰初呵呵冷笑数声:“你以为你是世家巨擘还是仙门泰斗,谁会为了一个下界之人去得罪阿鼻老祖,就算他对你跨界追杀,恐怕也无人过问。不仅如此说不定有人为了讨好于他,还会成为他的助力!”
“哈哈哈,如果同佘校尉所言,尔等上界之人可以随意欺压、羞辱甚至打杀我等,那我们为何还要同魔修拼个你死我活,干脆大家排成队列,让你们随意斩杀好不好呢?我的佘大校尉?”易轩越说越激昂,到了最后竟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