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般出手将几名修士全部击倒在地,阴沉说道:“我有答应让你们走了不成?看在公良家的份上,我不想平添杀戮,你们每人自废一目算是惩戒,今后遇到我颛孙世家之人,最好绕道离开,否则定斩不饶。”
几名修士被其偷袭受伤,一身实力最多剩下一半,挣扎从地上爬起,红袍修士穷凶极恶说道:“你身为世家子弟,不但出手偷袭,心思如此歹毒,还要我们自废一目。兄弟们,跟他拼了!”
在红袍修士的鼓舞下,几名修士全部亮出各自灵器,如潮水般攻向对手,颛孙景山仍旧化为道道残影,从众多灵器中间不容发躲过,手掌如蝴蝶般左右翻飞,瞬间挥舞出数百掌将围攻自己的全部修士带出一片血雾,未等落在地上,已经全部气绝身亡。
颛孙景山双手一挥,将几名修士身上的令牌搜刮一空,却对几人的储物袋连看都未看,低头看到衣角染上点点血痕,眉头一皱,自言自语:“实在讨厌,每次斗法都会染上血痕,我的玄云吹雪掌还是差那么一丝火候,无法做到片叶不沾身的境界……”
易轩没有再将令牌藏入小钟空间,而是用一条丝线串成一串,像项链一般挂在颈上,不再像前一天仔细寻找令牌,转为留意观察公良家的这一处秘境:周围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木,透过树木枝叶的缝隙,可以看到远处有几座山峰;林间到处都是齐腰的杂草,连一株低阶灵草都没发现,除了一些小虫之外,也没有寻常野兔、田鼠之类的走兽。
秘境中的修士们在全力寻找令牌,圆方赌坊中的众多赌徒早已看的双眼通红,为自己下注的修士排名变动患得患失。在易轩斩杀两名修士之后,令牌数量到达六枚,一跃上升到二十一名,昨天一直对易轩令牌数量垫底而郁闷的钟离琒一下子变得惊喜交加:“哈哈,我说的怎么样啊!易轩这小子,平时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总能化险为夷。这下子你可要赔我不少灵石哦!”
左丘蝉奇怪道:“我为什么要陪你灵石?昨天你不是让我取消你对易轩的下注,虽然我很为难,但看在咱们的交情上,我昨晚就已经将赌注取消,你怎能出尔反尔呢?”
钟离琒勃然大怒:“你昨天什么时候答应取消赌注啦?我只是随口说说,口说无凭,我这里可还有你赌坊下注的凭据,怎么你还想赖账不成?信不信我现在冲下楼去,鼓动那些赌输的修士将你的赌坊拆了!”
左丘蝉叹气道:“我真是交友不慎啊!我不过是开设赌坊,你一会让我退赌注,一会又要赔灵石,要是人人都像你一般,我的赌坊肯定早就关门,赌品也太差了点啊!”
钟离琒对此嗤之以鼻:“少在这里给我哭穷!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这赌坊每月都有多少灵石进账,整个紫光城最赚钱的几个行当就有你的圆方赌坊,连我都不知道输在这里多少灵石!好不容易能有个翻本的机会,想到能从你这种吝啬鬼手中拿回灵石,简直就是人生一大快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