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再便是西北一带,而也有可能是……”
当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之处,当即惊呼道:“莫非他们要进攻京师?”
孟兆祥叹了口气,来回踱步,继续补充道:“那个刘宗敏据说是那闯贼李自成的好兄弟,他被捕,李自成定不会善罢甘休,而若是再知晓陛下击败了他们阻截的大军,势必会将所有怒气发泄再京师身上。”
“当他们推来大炮,集结大军,待到了京师城下的时候,面对着几步之遥的京师却是望而不得,因为我们手里有刘宗敏!”
“这样说来,闯贼也不足为惧啊。”将领有些不解其意,令刘宗敏为质,乃是所有人内心想法,这又什么疑问。
“你觉得刘宗敏被闯贼救走就几分可能?”孟兆祥又问道。
闻言,将领只是轻笑一声,显然十分不屑,斩钉截铁道:“末将认为不可能!”
“为何如此笃定?”
孟兆祥此刻的表情倒有些玩味了。
“京师虽说没有十万大军,但依然有我精锐五千人,守军士卒几万,再加上京师城高楼深,街道复杂,更何况刘宗敏身处昭狱之中,这天下怕是无人能从里面逃出去!”
将领所言十分坚定,面对如此一个不容怀疑的问题,他对答极为坚信。
“若是这样说来,刘宗敏此刻是插翅难逃的话,面对闯贼数万大军压境,大炮轰我城楼之时,你会不会把本就不多的兵力分出一部分看压刘宗敏?”
如此问题,顿时令将领有些犹豫,顿时陷入沉思之中,竟一时也回答不出来,最终犹豫答道:“末将怕是不愿,闯军若是压境,末将会令所有人迎敌。”
“但,若是闯贼敢攻城,我们将刘宗敏推出即可,末将不信他们敢继续开炮放箭。”
“你方才所说当闯贼压境,便不会多安排人手看押,毕竟他身处昭狱之中,无法逃脱。但你也说了,闯贼攻城之时,你便会将刘宗敏带出,到城楼之上威胁闯贼。”
“汝何不想想?昭狱确实安全,但如果一旦带了出来呢?周围所经过民宅极多,这一路上虽说不远,但也不近,如果周围安排了杀手劫人,甚至连押送他的人其中,也有内应该如何?”
“那个时候,你我自然不可能亲自押送,也更不可能分兵去押送,但也在这个时候,便是刘宗敏最容易逃脱之时!”
听着孟总督一番言语,将领突然感觉方才自己的想法颇为简单,甚至有极大的漏洞,此刻被总督大人提醒,这才醒悟了过来。
“也就是说,当我们押送刘宗敏的那一刻,便是最薄弱的一环!”
“没错!”
孟兆祥大手一挥,眼神凌厉,转而说道:“真到了那时,必须至少派出二百人护送,而且从今日起,我们必须查出城内奸细!”
“奸细?京师内竟有奸细?”将领一时间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这大明的皇都之内,竟有奸细?
“想想上次陛下在阁老府中被围杀一事,骆养性明明身处牢狱,却逃了出来,竟然还纠集了上百名锦衣卫,甚至今日早些时候陛下也经历了刺杀,而刺杀之人黄老和闯贼也有关系。”
说罢,孟兆祥突然一声长叹,沉重道:“这京师之内,奸细只多不少,陛下南行是对的,即便闯军不主动攻城,也会被这京师里面的奸细数次暗杀。”
“那大人?”
“就由你安排吧,和兄弟们说清楚,本督有的是银子,只要找出一个闯贼奸细,赏五两,杀一个奸细赏十两,若是牵扯人极多,我会写一份文书封他为官,最低七品!”
【作者题外话】:今天发的有点慢,本来十点前就可以发了,但是没想到教练让我九点半去练车,还骂了我一顿,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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