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战事,势必牵连众多。今日出了此事,城内当即便开始了严厉的管制,所有城门口当即增加了众多士卒把守城门。任何人出城皆要遭到盘查,甚至搜身。一时间民怨沸腾,也更有些民心惶惶,觉得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不过也得益于黄伯当何祖向阳二人的同心协力,加上朱凌的支持。沧州城内的两千士卒尽数被派遣出去,虽然其中仍然不乏有老弱之人,但特殊时期也只好讲究一些。本来朱凌是要从沧洲城内的库银中拿出一些的。
去的时候才发现沧州府衙的库银却只剩下不到五万两,账上却足足还有三十万两的存余。显然那二十五万两的库银尽数皆被马魁以及其他的官员搜刮走了。
不过也还好,至少这马魁的家底还在沧州。前两日其家眷欲图携带一些珠宝之物打算偷偷逃出城去,被一直监视他们的锦衣卫当场拦下。无奈只好重新回到了府宅,终究以泪洗面,不过今日也算是正是迎来了他们的结局。
祖向阳亲自带了众多沧州士卒直接破门二人,百名士卒当即持矛进入府宅,开始大肆搜寻马魁搜刮走的金银珠宝和库银,当然最为重要的自然就是库银。
而其家眷蜷缩在大堂里哭成了一片,早就吓得魂不守舍。但此时已擢升七品同知的祖向阳可不关心他们,只是命令手下的士卒们大肆搜寻。
好似搜寻一番,皆禀报搜不到库银。祖向阳大怒,当即抽刀指着马魁其中的一个孩子,对他的正妻大声质问:“说,马魁藏着的库银到哪里去了?”
此时马魁的正妻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本来丈夫为沧州知州,虽然这几年不是很太平,但起码过的还可以,不像那么多难民那般连吃住都是问题。但偏偏不知为何,自家丈夫突然像是得了失心疯一半,招惹上了闯贼。
与闯贼勾连,自然是重罪。却不巧偏偏遇到了率大军到达此地的陛下,随后便锒铛入狱。前日更是在斩首之际自家管家前去劫法场,可想而知下场必定必死无疑。但面前这位大人他是认识的,之前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判官而已,今日却已是七品同知。
“民女实在不知道啊。”她哭的声大,令祖向阳也是烦躁不已。
“马魁把银子放在哪里你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暗格?或者密道之类的?”
“我家丈夫从不让我过问此事,我一旦问起更是会受到责骂,哪里知道那些银子在哪儿?”她更哭的声大,呜咽不止。
闻言,祖向阳也只好作罢。他虽然没有中举,但终究也是个读书人,还是对孤儿寡母下不去手。因此最后只能将整个马府上了封条,将所有财物尽数搬到府衙,而他的家眷自然是尽数沦为奴仆。
另一边,得了命令的王家彦也是派出一些信使,前往南京召史可法带兵前来。算上前几日派出去的信使,这已经是第三波了。再加上陛下之前令几名小吏告示沧州,说但又冤情便可敲鼓鸣冤,不得不又找了几名有些声望的官吏来主持。
但朱凌却一直有新的宣召人选,除却前几日的史可法,今日又道:“朕想起有一人不错,但之前以“通贼”和“贼去而兵不散”的理由下狱。朕突然得知感觉十分痛心,如此忠臣良将却遭到某些人的诋毁,实乃我朝廷昏庸。”
听闻陛下说起此人,王家彦倒有些记忆。此人名为朱大典,也是一员猛将。历任福建按察使,布政使,右佥都御史兼任山东巡抚。此后所主持战事皆大胜而归,从而直接擢升兵部右侍郎,总督漕运兼巡抚庐、凤、淮、扬四府。
但因后来平贼逾期加上坐失州县而被接连贬官,不久又命其总督江北及河南湖广军务,仍总督凤阳。但此人却不能持廉,说白了能力虽有但是个贪贿之人。
因此不良之气被给事中与御史弹劾,再次受到罢免候审。后来许都叛乱,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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