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魔法,如果你想学的话,可以让你家中的客人教会你。"
法师有些抑郁的回复着他的朋友。
"哦哦···爱情,我已经沉迷了上千年了,如果我那一天解脱了,那一定是薇薇安把我杀了。至于我家里的客人,你似乎认识他?"
"他在我的家乡,可是相当有名的家伙。"
法师的思维保持着警惕,他小心翼翼的不透露出自己的意图。
"相当有名?"
炼金术师好像愣了一下。
"和你在巫师中的地位一样,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人敢于挑战他的地位。"
"那可真厉害,我知道你们那里可是相当的大。不过他的状况不大好,你可能得过来帮帮忙。"
"你打算怂恿我逃课?要知道,我现在可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这不是问题,我会跟邓布利多说明的。"
"说明?怎么样的说明?"
"放心吧,我的朋友,我不会把事情搞砸的。"
"我等待你的消息。"
伊尔特林中断了心灵连接,当贝恩斯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的室友正靠在打开的窗子边上,目光紧盯着遥远的星空。
夜风不停地灌进来,没带眼镜导致视线有点模糊的男孩打了个哆嗦,他走过去拍了拍伊尔特林的肩膀,问道:“你在想什么?”
大法师回过头,他的脸色似乎比平时又惨白了几分,在发觉了男孩正因为寒冷而颤抖之后,他伸手关上了窗子。
“没有什么,只是看看夜晚。”
他顿了顿,又说道:“休息吧,我去洗漱了。”
说完,就径直的走进了浴室。
贝恩斯揉了揉头,有点担忧,他敏感的察觉到了法师的失落,但是他却无法明白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个结果,而且他很笨,一说话就会惹的伊尔生气。
最终这个男孩也只能叹了口气,带着湿漉漉又昏沉沉的脑袋爬上了床,去睡觉了。
第二天的早上是魔药课的两节连堂,拉文克劳照例和赫奇帕奇共享一个教室,对着门课很有期待的伊尔特林却被单独的叫到了校长室,在走过了由巨石首看管的螺旋型楼梯后,他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到了自己的校长。
这是个身着华贵的深绿色长袍的老人,长着银白色的头发和同样颜色的胡子,他用一副半月形的眼镜藏住了自己过于睿智的湛蓝色眼镜,让人忍不住的产生了一种无害又安详的假象。
现在,这位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正坐在桌子后面,当男孩进来的时候,他放下了手里的蛋糕,对着他微笑起来。
这笑容让伊尔特林想到了自己的祖父,所以他也很礼貌的对老人回以了一个平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