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跑到街头人多的地方,故意惊慌地往后看严老五追来没有。此时的小包,在刘晴芳看来,哪有当初在武汉街头勇斗四名抢劫流氓的英武。
严老五看到小包三个,气急败坏地继续追过来,就在这时,一辆卡车带着刹车声,脱离主干道,直直地撞向路边的电线杆,电线杆应声而断,电线杆倒掉是没有砸着任何人,只是一根电线因紧绷断裂,带有强大张力的电缆带着呼啸声横扫而过,严老五三个站在路边已经看着电线杆倒地了,也及时停下了脚步,好死不死的,被横飞的电缆齐齐抽中胯部髋骨,不愧是军人子弟啊!连看热闹也排列整齐,电线袭来,三个人像风筝一样向后飞去。那电缆也抽在路边林带树木上,只拉下一溜树皮。
吕加联看得真切,顿时眼皮直跳,真疼哪!他根据电线呼啸声判断,力量足以击碎三个人的骨头,骨头都粉碎了,三个人肯定都废了,那部位绝对不会留着再害人了。只是,这个锅就看谁来背了。当事人刘晴芳是受害者,肯定没有问题,出手的自己和小包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现在就看小包的能量了。强权之下,弱一点的话,就只能由自己来承受严伯伯的怒火了。
徐三也追出门看,看到小包在那里前后张望,就觉得马老五要吃亏,只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方式。要是车子撞了,电线杆砸了当场死了,也就算死了。现在竟然搞了个生不如死,那仇气就结大了。
救护车来了,徐三立刻给严伯伯打电话,说五哥出事了。
小包坐公交车送刘晴芳回家,一路上没有多说话,刘晴芳几次要问什么,小包都用眼神制止了。
小包回家就给卢平打电话,说明了当时经过。
到了傍晚,公安部的人就把吕加联和刘晴芳徐三带回去问话,另一班人来到联想大厦,找小包调查情况。小包觉得很委屈,还是很配合地述说当时情况。
小包在和港台大学生文化交流团互动,这个没有时间上的问题,徐三来找他过去,也已经证实了。吕加联脸上的巴掌痕迹也有,调戏女歌手刘晴芳只是这边的一面之词,还需要那三个人证实。严老五三个人还在手术室中,后果未卜。
卢平过来向小包通报破案进展,首先就说卡车司机和小包不认识,没有任何交集。小包顿时就恼了。这就是强权思想作怪,假如我和司机认识,那就会认定是合伙谋杀了?你把我的这句话话向严老头直说。
卢平开始劝说小包:这件事就算是定为意外,和你们都没有关系,也得有人顶缸的。小包笑了,说:那你去顶吧!拿出那个录音笔,摁了一下,叫卢平听完。说:你给老严头捎信,这事存粹就是个意外,如果他老严不放手,我叫他下场更惨!这件事吕加联和刘晴芳徐三谁也不准动,严老五自己倒霉还欠吕加联一个道歉。
卢平想要录音笔,小包说:备份可以给你录制一份,这个是原始证据,公安部来了也不会给的。
卢平走了,小包抬头看看日历,这天是元月30号,阴历腊月十三。
小包回到南池子大街的家里,和妈妈打声招呼,立刻又出来,直到建国门那边,找到南洋商贸投资公司北京公司的负责人许哲,要求和银行联系,换取大量50元面值的钞票和大量二分五分硬币,然后等候指示。还要和邮政部接洽,今年的新猴票是必须要大量存货的。
最近,商贸公司生意很是火爆,和上百个省地级城市的代理商签订大量销售合同,把香港几十家工厂的产品代理销售出去,叫三家社团老大对小包的远见赞不绝口。牛仔裤、太阳镜、滑板车、轮滑鞋、电子表、摩托车、录音机、磁带录像机等等,有多少都能卖出去。这个情况叫小包心急如焚啊!自己的工厂迟迟建不起来,看着别人大笔赚钱,心里就是急。虽说那些厂里都有自己的份额,但哪有自己亲自捞钱刺激呢?
元月已经过完了,那边和建筑公司的谈判已经基本完成,这边地皮还没有谈拢。叫谁也发愁啊!
小包回到家里,妈妈已经做熟饭了,吃完饭,小包开始打电话,先和香港那边打,找义安的老向、胜和的尤伯,和14K的老葛帮忙,给从国外或者其它地方找来帮忙的人手,直接说,自己一下子要建几十家工厂,管理人员不足,你们找来人手帮忙,咱们才能谈合作,不然就搞不成。
已经尝到和内地建立商业市场以及小包独特销售渠道甜头的三家公司的高层领导话事人立刻拍着胸脯表示,一定帮忙!从别人公司挖也得给挖来。
小包给黄村阿绣那边打电话问候一声,说一会儿过去看看。又给武汉的爸爸打电话,给二叔打电话,约定腊月二十四回家,你们那边是我去接,还是自己坐火车?二婶说:如果下雪太冷,就来接,如果晴天就自己回去。
小包去了阿绣那边,她一个人还在边吃面包边看书。小包心疼极了。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把电暖气开到高档,又打开一台小太阳,说:太冷了,今晚我陪你睡吧!我去重新做饭,你等会再吃。
阿绣害羞起来,看小包说得自然,老夫老妻的架势,又觉得好笑,就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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