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是怎么当过来的,生产部这边要的进口.0A级配件,你把它全换成国产TC1。谁给你的胆子、现在给老子一个交代!”办公椅上那名身穿黑色西装肥头大耳的中年胖子对着站在办公桌旁边的少年,颤颤指骂,少年身后的一张黑色皮沙发上坐着一名高瘦中年男人,一名发丝带白的老者,两人盯着这一幕沉默着,两人手指轻弹着,仿若思考着着什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静静的看住这一切。
“哼,成总,你这话什么意思?怀疑我叶飞偷天换日,倒卖公司配件?要质问你也要质问刘厂长,这单子刘厂长一个星期前截下了。我就知道你第一个质问的是我,但我叶飞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刘厂长,我敬你平时为人正直不和那些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们同为一伍就不多想纠缠这事,要是其他人我要他知道惹我的后果。”站在办工桌旁自称叶飞的少年冷着俊俏的脸霞,手指住坐在沙发左边略年长的老头说道,说罢往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两者之间,翘起二郎腿,自顾点上香烟,涟出一圈圈烟霭,年轻男子说话间嘴角处无形的露出一丝弧形的妖治,神情要多轻浮有多轻浮,仿若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成总听了额前一黑,对坐在沙皮左则上的刘厂长道:“老刘,你....这怎么回事,你这些年一直对公司肝胆相照,没功劳也有不小苦劳,年底你就可以光荣退休了,公司会亏待你么?你这…唉…”成总好气又多少叹息,毕竟刘厂长为长年迈,乃当之无愧的元老级人物,在本公司待了三十多年和自己也有交情!
坐在左则的刘厂长,头上的一丝白发像突兀的一瞬衰老了数年,他轻弹着的手指突然停顿了下了,面色更显苍桑,愁肠道:“唉、我就知到会有这一天、能够换回他们母女两的命,我做的也直了,这事不关叶飞事,是我一手操作。”
原来刘厂长的老婆患有先天罕见的脑神经急速老化,导致遗传给他女儿!上一个月母女两双双病态化,医生说再不及时医治命不久已,但国外医疗费谈何容易呢,所谓好境不长早几年都吧刘老的所有积蓄用光,又问近亲远戚借完一轮又一轮,开始刘厂长的亲戚见刘厂长好歹也是个外资高层,他们知道一个国企级的厂长就是传说中的CEO,年收入百万不是什么难事,但妻子和女儿的病足足花了自己一千多万,现在所有亲人碰见刘老都绕着走,前排闻言国外一位世界权威脑科专家来国内交流,而且还抽例研访,刘厂长花了不少道,好不容易才搭扯上关系,但医疗、药物费等等都需上百万,此时此境的刘厂长早已山穷水尽,只好冒死出此下策,偷天换日,倒卖公司A级主件,用以救治两母女。
刘厂长神情失落,说完这一切,朽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
汪天成,也就是成总,听了淡淡的长叹了一声道:“既然事情清楚了,就上交董事会处理吧,当然念在刘厂长这些年为公司绞心沥血还初犯的份上,我会替你求情,至于叶飞么?配件部这个部长就先御下吧,难道这些年你还不知到每一个单子你要经手么?汪少天会去接替你的位置,你以后听他安排职位吧!嗯,陈国志,你回生产部吧,好了刘厂长我们去一下董事会议室吧。”汪天成冷冷地一话定乾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