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惊悚的一幕,秦淮如和贾张氏吓得脸色惨白。
顾建军,你这个挨千刀的,看看你做的好事!伤我孙子,这个事情我肯定跟你没完!”
贾张氏破口大骂。
秦淮茹连忙问棒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棒梗现在就是捧着手,不停地嚎啕大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发生了这种事情,她和贾张氏能不着急吗。
自从贾东旭人废了之后,贾家也就只能指望棒梗一个人了。
可是,现在出了意外,棒梗的手指断了,这以后注定就是残疾了,那贾家就更没有指望了。
不止如此,手指断了就是残废。
好工作肯定是找不到了,无论做什么工作,缺根手指肯定或多或少受到影响。
找对象就更受影响了。
但凡正常一点的人家,肯定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缺了一根手指的残疾。Μ.
棒梗才这么小,今后要走的路就更难了。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后悔。
此刻秦淮茹脑海一片空白、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再看贾张氏,现在真是搞笑。
放着手指不停流血的棒梗不管,只顾着指着顾建军的鼻子,不断地在破口大骂。
“顾建军,你这个缺大德的,你又做了什么缺德事,害我家棒梗断了手指。”
顾建军表情冷冽。
“我这还没说棒梗偷东西就不错了,你还有脸指责我?”
说完,顾建军用手指着地上打翻的那些油盐酱醋以及仍然在地上活蹦乱跳的鲫鱼。
这鱼当然是他之前钓回来的那几条其中的一条。
偷?
顾建军的指责非常严重。
在这个年代,盗窃可是重罪。一旦被坐实的话,棒梗这辈子肯定毁了。
这时候,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分别站了出来,一大爷清了清嗓子,开始主持公道。
“建军,这件事情是不是盗窃,我们过会再议。
你是不是应该先帮棒梗把血止住?”
顾建军眉毛一挑,冷冷的说道。
“凭什么?”
一大爷当着众人的面被怼,心中自然不爽。不过也不便发作,要不然容易落下个以大欺小的话柄。
他打了个哈哈,继续说道。
“建军,都是街坊邻居的,而且就你一个人是医生,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顾建军看着一大爷,正色道。
“换做平时,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不过,要是歹徒或者是盗窃犯,还需要我救吗?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听顾建军这样说之后,一大爷心中一惊,连声说道。
“建军,盗窃可不是小事,你说话不能空口无凭,得有真凭实据啊!”
顾建军哈哈一笑,道。
“一大爷,这证据还不够明显吗?”
说完,他用手指了指地上打破的那些装油盐酱醋的瓶瓶罐罐、鲜活的鲫鱼,说道。
“这是物证!”
然后,他又用手指了指房间里正在吃瓜看戏的各位群众。
“这是人证。”
接着,他再指向坐在地上不停号啕大哭的棒梗说道。
“这是嫌疑人。
一大爷,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顾建军每说的一句话,都狠狠的在三位大爷心上插了一刀。
一大爷面色尴尬地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物件,又看了看坐在地上不停大哭的棒梗,他抬头再看看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
一大爷这下尴尬了。
他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问道。
“对于顾建军的指责,你们贾家还有什么想说的?”
现在棒梗疼的一个劲地使劲哭,此刻秦淮茹哪还有多余的心思用来思考。
顾建军又不给棒梗止血,她只能蹲在地上,用手死死的攥着棒梗的左手。
秦淮茹哑火了,一大爷只能转头看向平时叫唤最凶的贾张氏。
不过,一大爷这样问之后贾张氏自觉理亏。
但是,不能就这样吃瘪。
不用往远了说,就说这棒梗的断指,去医院缝合怎么也得十几块钱。
这些钱她家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再说,断指之恨,又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忍下去。
最要命的是,要是承认下来,再被扣个盗窃罪的帽子,那棒梗这辈子就全毁了。
不止如此,她也别想在人前抬起头了。
所以,无论如何,这件事情绝对是不能承认的。
无奈之下,她能做的,现在也只剩下继续耍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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