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龙象说道:“圣上,此举定能大获民心。”
太宗皇帝说道:“只是此举有与民争利之嫌疑,只怕朝堂上不易通过啊?”
说罢,看着曹龙象。
曹龙象一听就知道他心动了,也听出来他的好处,骂名让自己担,但是连个空头支票都没有给自己许一个。
我艹了,老阴逼啊,难怪太祖会折在他手里,但是花剩下的九万九千贯没有了,做实验可是最花钱的。
“圣上,我有一计,大宋疆域广阔,若是只凭借我一人之力,恐力有不逮,我们可以创办一个煤业行会,中央控制,各路、州、县,层层建立分会,按照人口,收取授权费用。
如此一来,朝堂上的诸公想必就不会那么反对了,但是煤球的售卖价格一定要严格控制,这样才能把圣上的恩德,广散四海。
大宋目前有八百万户,取其一半人口,一年可得钱四百万贯,授权费用取其一成利,可得钱十三万贯,加上汴梁的收入,一年二十万贯。
这样一来圣上好了,朝堂诸公也好了,民众也好了,此事一举多得,请圣上圣裁。”
太宗皇帝说道:“朕就知道,曹爱卿一定能想出好的办法,这样办,你写上一份奏书呈上来,朕跟诸位相公们商议一下,只是从商的事情,你不能经办,推举一人上来吧。
另外辽使的事情,你要关注一下,总在汴梁府闹,成何体统,朕赐你金牌,此事由你总体节制,尽快平定事端。”
曹龙象马上心领神会,说道:“臣,接旨。”
出宫之后,曹龙象坐在马车上,手里拿着金牌令箭把玩,上一次这玩意带走了一个国丈,这次要是不带走谁,也说不过去。
其实曹龙象装病这几天,顾廷烨的事情知道的也是门清,杨元礼都要跑来说一声,辽使天天去闹,而顾偃开则是串联了一群勋贵,与他们天天在汴梁府大堂上开战,整个衙门闹得是不可开交。
秦王赵延美焦头烂额,两头都得罪不起,但是做为呼声最高的皇储人选,也不敢像曹龙象一样装病撂挑子,是两边安抚,结果就是更烂了。
一开始只是言语上的冲突,到后面都要全武行了,这种操作让汴梁府的人看的透彻,民间也是纷纷议论,都觉的秦王能力不咋样。
这话传到赵延美的耳朵里,本来就吃不好、和不好的他,气急交加,倒下了,经过太医的诊断,是真病了。
这种事谁都不愿意出面解决,这种案子也不能拖着不放,小朝会的时候,大臣们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把这个锅甩给曹龙象,毕竟他对付辽人还是有一套的。
没办法,打工人要有打工人的觉悟,事情来了躲不开,那就上,加上之前一直在拖住的那件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
不知道耶律休看到这个,他想要严惩的人坐在大堂上审理案子,心里会不会有阴影,真像求一下他的心理阴影面积。
番邦敌国,也想呲牙,打不断你的狗腿。
曹龙象没有去汴梁府,直接回家了,让曹大到衙门说一声。
明日开堂审理,所有涉案人员都要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