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了一下,其实他早就感觉出来了,可是两个人似乎谁都不愿先开口,虽然她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现在他提出来却让她无法回答。
想了想,她说:“皓,你多心了,只是最近事情太多的缘故,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再说,好么?”
“月影,你会离开我么?”胥晟皓黑色的眸子变得更暗了,脸上也带着不易察觉的伤痛。
张静菲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现在真的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他说得没错,他们是变了,但是是她对不起他,是她变了可是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看她久久不说话,胥晟皓似乎明白了,为了不让她再为难,他挤出一丝笑容,道:“好了,不说了,吃饭吧。”
可是谁都没了胃口
胥晟皓困难的吞咽着口中的食物,味同嚼蜡,张静菲亦然
第二日,两个人又起了个大早,可是显然谁都没睡好,双双挂了个黑眼圈。
张静菲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背着一个小包,出了门,胥晟皓看着她离去,心里绞痛,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稍微好些,才跟着出了门。
街上行人还是那么少,张静菲顺路来到昨日的小院,看见院中站着孙二,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看来自己还没来晚。
孙二站在院中,又唱了一会儿小调,还是那么难听,然后迈出篱笆门,超另一条街走去,张静菲急忙跟上,要是照常理,跟踪别人应该躲躲藏藏,可是孙二当然不知道,张静菲也就改成了光明正大的跟踪。
走了好几条街,张静菲的腿都木了,孙二却还是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张静菲不禁苦笑,疯子的脚程也那么疯狂。
孙二顺着路走到了村边一处破庙前,张静菲记得他以前好像是在这个破庙里面住,有一次自己看见了还给他留下一条烧肉呢,后来孙二每次见到她还冲她傻笑,不过很恐怖就是了。
孙二蹦蹦跳跳进了破庙的门,张静菲就在门口等着,不大会功夫,孙二又跑了出来,怀里抱着一大捆类似于木柴似的干草,他看见张静菲在门口看着他,像往常一样,冲她嘿嘿一笑,道:“烧肉!”
张静菲愣住,这是孙二第一次同她说话,可能是想打招呼,可惜这个方式有点
“好!”张静菲回复了一句,被人叫做烧肉也够郁闷的。
孙二抱着干草急匆匆的离开了,张静菲又跟了上去,最后发现他是顺着原路返回了小院,看来他只是想搬家而已,这些干草可能是他的床垫。
张静菲有些沮丧,早知道干什么费劲跟着他呢。
孙二把干草放在院子中间,却没有抱进屋子,他坐在地上,看是揉搓这些干草,好像在寻找什么似的。
他这是干什么?张静菲好奇的也凑近了一些,之间干草中有些枝杈上长着一颗颗的果实,但是已经干了,孙二正是在把这些果实揉搓出来,然后仔细的放在地上。
揉搓完了,也不管那些剩下的干草,他只是把地上的干果实捡起来,再次揉搓,知道搓掉果实外面的表皮,里面露出黄色的类似于豆子一样的颗粒。
孙二显得很认真,仿佛那不是果实而是什么很重要的珍珠。
张静菲越来越迷惑,他拿这些干了的果实干什么用,吃么?
正想着,孙二转身进了屋,张静菲也赶忙走到院子门口,往里面张望,孙二这次并没有关门,他打开了屋里灶台上大锅的盖子,里面是清水,他又盖上,然后将院里的干草抱了进去,放进炉膛里,点燃干草,开始烧水。
张静菲差异,他一个疯子也知道水要烧开了?是无意识的还是他真的知道还有瘟疫这回事?
孙二降水烧开,从旁边拿过一个破碗,将手中的果实放进碗里,再倒水进去,就像泡茶一样。
“喝喝!”孙二端着碗走了出来,向张静菲喊道。
他是想请她喝水么?
张静菲哭笑不得,摇摇头:“谢谢,不了。”
孙二难掩失望,低下头,又端回屋里,自己坐在灶台旁边,开始喝水。
张静菲看他把一碗水喝完,又看着他躺在床上睡了,知道他不会很快醒来,便在院子四周看了一圈,又扒着窗子看了看,屋里面很乱,没有什么东西。
他不吃饭么?只喝水?张静菲挠挠头,忽然想到那个果实,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么?
不能落下一条线索,张静菲转身去了破庙,进去看到墙角处有一些干草,正是孙二抱走的那种,她轻轻捏起一根,将上面的果实揉搓下来,再揉搓下来外皮,里面露出了黄色的颗粒。
这是张静菲仔细观察过后,发现有些不对,她从怀里掏出昨日在那个汉子那里找来的野豆子,两个放在一起,一模一样。
“难道?天哪!”张静菲激动地浑身都抖了起来。
共同点居然是这个野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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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题目起得不对,不过内容对,呵呵,见谅!
晚些时候争取再更,手麻了的某丫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