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没什么!”本来我想说“没有”
可转念一想虽然不是在她楼下守了一夜,但确实是为了她一宿没睡,这份辛苦我是当之无愧,故此改口并未否认。
“你到底有什么事啊,这么着急?”看我为了见她竟如此作为,刘雪莹也感到意外。我摸了摸衣兜里揣着的光碟,斜眼看了和她一起出来的另一个女孩一眼没有说话。那女孩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我是找刘雪莹说一些隐私的事情,忙知趣地说道:“雪莹,我先上课去了,你们慢慢聊!”
然后对着我俩礼貌的一笑走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有什么背人的话?”同伴走远后,刘雪莹抱着肩膀用怀疑的目光望着我问道。我知道她不大看得惯我这种谨小慎微遮遮掩掩的做事风格,可目下这件事确实不能给其他人知道。
其实一切解释都是多余的,只要她看了这盘录像自然什么都清楚了,也会理解到我的良苦用心。
想到这里我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那张光盘塞给她,小声道:“你看看这个,记得一个人看,别让别人看见!”说完转身就走。
这一整天我都茶饭不思心神恍惚,老是不停地盘算着,刘雪莹到底看没看那盘带子?她是不是自己看的,看没看懂?她看完之后会不会受的打击太大,看见自己的亲姐姐这么让个老男人折磨她能不能坚强的面对现实?
哎,真后悔,早知道我该再好好修整一下让内容别那么暴力突兀的,更应该事先给她点暗示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手机不是没电了吧,难道是欠费了。
怎么她还不给我打电话?这种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我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喂,雪莹是我!”看清了来电显示我毫不迟疑的第一时间接听着。
“别这么称呼我?我们只是同学关系!你那现在说话方便吗?”
对面的声音出乎我意料的平静,依旧保持着她特有的冷傲气质。“哦方便对对不起,我一时忘形”无论何时,只要面对着她的冷漠,我总有种相形见绌的畏缩,说起话来也变得支支吾吾的。
“算了,以后别这么叫我!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刘雪莹说到这里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杨子扬,东西我看了,里面那人是我姐姐,这个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那男的是谁?”我忙答道:“他是你姐公司里的一个领导,姓沈。
他掌握着你姐姐挪用公款的证据,以此作为要挟迫害她”谁知道刘雪莹听到这里立刻打断了我的说话:“好了好了,这些我都看过了都清楚,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这东西是哪来的?”
“这这个”习惯了她盛气凌人的姿态,我也不以为诺,可是要问我这录像从何而来确实不太好回答,难不成和她说这是我和沈栋才的女儿胡搞时无意间偷拍下来的?
我的言而不尽显然惹来了她的猜疑和不耐,刘雪莹立刻追问道:“你怎么会认识我姐姐的?”
面对她的猜疑,我一时也无言以对,停顿了两秒才含混回答:“我不认识她,这事情很巧合,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女的是你姐姐,所以才拿给你的,我只是想”
“喂,你等一下,好像有人来了”刘雪莹拦住了我的说话,沉寂了半晌,把声音压得更低续道:“等会七点半马蹄湖旁边的望江亭,咱们见面再谈,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与此同时对面传来了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雪莹,怎么一天没看见你啊,自己窝在宿舍里干吗呢,饭也不吃?”“哦没什么,我查点资料”“哒哒哒”说到这里刘雪莹已经挂上了电话。
马蹄湖旁边的望江亭,那不是南开大学的地方吗?虽然南大和天大仅一街之隔而南北相邻,可是从天大的宿舍区到南大的马蹄湖也有五六公里的距离。看来刘雪莹虽然嘴上说的轻松,还表现的很镇定。
其实对这件事却很重视,不然也不会特意选这么一个偏僻的所在了,她越重视越好,这样我出头解开她姐姐的危难才更有含金量。按耐住雀跃的心情,我回家洗了一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拿出相亲的劲头对着镜子梳理着头发。哎,看见镜子里自己其貌不扬的平凡长相我真有点心虚。老实说我这和“帅”
字相去十万八千里的尊容和刘雪莹站在一起,真如驽马并麒麟寒鸦配鸾凤,可是今天不同了,是她主动约我的,因为我是掌握着一扇命运之门钥匙的人。
不到七点我就迫不及待的赶奔南大的马蹄湖了,望江亭是个临湖的小餐厅,面积不大环境却很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