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吩咐着那些守在栋口的完好无损的兄弟们去帮手搀扶伤,一边和大民交代道:“你给718打个电话,叫他们快点准备急救,告诉他们是我田羽的人让他们用心照料着!”
大民答应一声走到一边去联系了,718这个字眼钻进我的耳朵,令我心中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而且这不甚完整的灵光一闪还是令我不安的那种。
“这些都是你干的?挺有两下子的嘛!”我还没来得及捕捉完全这个使我躁动的思路,田羽已经安排好受伤的手下走到我面前问道。
眼见自己这么多弟兄现在给整的惨不忍睹,他并没有常人想象中那样惊怒和愤愤,语气依旧平和,只不过一双眼睛微微虚起来看着我,似乎在从新定格面前这个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一般。
我对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最是头疼,但对方没有恶语相加我也只能好言相向:“啊是呀”说着用眼角瞟了一下那边正忙乱的众人,带着嘲弄的语气续道:“他们进别人家不敲门,自己找的!”
正说话间,不远处的一辆瑞风那里传来一个人的喧哗:“哪呢,哪呢?耶稣这混蛋在哪?”说着一个黑呼呼的身影排开众人,将手里半瓶矿泉水狠狠扔在地上,向我和田羽的方向奔来,正是气急败坏的利哥。
他嘴里咒骂着向这边跑过来,一眼就看到和田羽站在一起的我,立刻大吼着向我冲了过来:“小杂种,你他妈原来在这,我操你”斗大的拳头抡圆了奔我面门就要打来。
“唉唉,永利,你干吗?”田羽在我侧面一把拉住了火冒三丈的同伴。
“干吗?你看我现在这样,都是给这狗杂种害的,我他妈废了他!”利哥似乎力气要比田羽大得多,没费什么劲便甩开了他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臂,然后一手抓着我的领口用力向上提拉,一手再次挥动那只铁拳作势欲打。
田羽索性抬起一只胳膊横在了利哥身前,眼见他不听自己的劝阻,也有点不高兴,语气里多出几分冷谩:“侯永利,你别乱来啊,这人是老板要见的,找他还有话说呢,你给打坏了我拿什么上交?”说到这里微带讥讽的续道:“再说了。
人又不是你抓到的,你有什么权利处置?”利哥还没来的及回答,我却一脸不在乎地盯着他反唇相讥到:“你嘴巴放干净点啊,小爷我招你惹你了,你妈逼领一帮兔崽子闯到我家里来,又是翻又是砸的。你死了活该知道吗?谁请你来着?”说着伸出手来想要掰开他揪着我领子的大手,却发现这人的蛮力真是有够了的,我根本无法撼动。
作为一个从小失去父母的孤儿,我最讨厌的便是给人骂作“杂种”因此原本身上还残存的几分怯懦便在侯永利的叫骂中荡然无存了,这才敢跟他针锋相对的争论对抗。
另一方面,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也是我早就预先计划好的,只有这样才可能安然无事的脱险。
“你妈逼,嘴还他妈挺硬哈,我弄死你个逼养的!”暴怒之下侯永利说话的腔调都改变了,愣是迸出这一句东北话来,同时不顾我二人的拦阻,斗大的拳头又一次举起向我脸上招呼。“喂,你打归打啊,可得快点”
眼见自己怎么说也执拗不过这蛮力出众的家伙,我索性放弃了掰扯他的右手,做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架势,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到了他攒住我领口的手臂上。
同时抬手向斜上方一指,引着侯永利和田羽二人向从窗口冒出滚滚黑烟的我所住的四楼看去,然后才慢吞吞说道:“我们家失火了。
几分钟以前我刚报了火警119,估计这会消防队正往这赶呢,可能马上就到吧。我想等你打完我,这起火原因就得请你给人家解释一下了!”
听了这话田羽眯起眼睛又看了我一眼,用力的扯着侯永利抓着我胳膊的手说道:“永利,是非之地不久留咱们还是赶紧撤吧,你也快去治治伤,这人反正在我们手里,等老板和他见过面你想怎么处置还不是随你的便嘛!”
“就是就是,吊烧猪排,快去治伤去吧,别以后没脸见人了!”一旁我偏偏不放过这个讥讽他的机会。
“我你妈不去,今天我不把他弄死我哪都不去!”侯永利原本有点罢手的意思,听我说的嚣张,更兼“吊烧猪排”那极具侮辱性的讥讽,使得他刚稍微有点放松的拳头又攒紧了。
一对圆大的眼珠子死死盯着我几欲喷出火来,用目眦欲裂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了,田羽知道如果我说的是真的话,那么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故此忙叫来大民,二人连拉带拽死说活说的将侯永利扯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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