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我才敢讲她拉着的那只手收回来,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喂姑娘,你叫什么啊?”可是却始终不见回答,显然她已经在连续的高潮后满足的沉睡过去了。
哎,搞了一个昏天黑地,结果我连这个女孩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真是荒唐!我轻轻的用浴巾盖住了她赤裸的身体,收拾起自己百感交集的心情,开始理智的考虑时下的处境。现在面前阻碍我逃走的障碍已经清除了,我可以悄悄地从通风口离开了。
可是这个少女怎么办,难道我就这样把她扔在这?也许过一会那个李德胜或者周翔回来,见到自己捕捉的猎物被别人捷足先登,他们一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说不定拿这个少女泄愤,那她可就惨了!
可是可是我要怎么才能把她就出去呢?如果她意识清醒,我还能尝试着和她一起离开,可是现在女孩子身体里的药物已经失效,但她却被我搞得完全没有了力气,估计要稳稳当当站起来都很困难,更不要说和我一起爬上屋顶的通风道了,思前想后,我只有狠下心来自己走了。
反正我留在这里对她也起不到作用,更会让我涉险,总之跑出去一个是一个,我这么安慰着自己那颗未泯的良心,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现场,快步走到了浴室里面。
通风口的篦子已被我打开,里面黑漆漆的好像还有几十公分才到屋顶,如果我在水床上跳起来。
双手是有把握够住上面的边框的,可是问题在于之后我怎么把篦子从新盖好,否则任何一个人看到落在一边的篦子都会很轻易的判断出有人爬进了通风管道。想来想去,我终于有了主意。
我把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陈静送我的那个十字架拿了下来,解开一边的链子,让它从项链的环圈状态变成了锁链上吊着个十字架的样子。
然后把锁链系在腰带上,再将十字架平着穿过篦子的缝隙中再横过来就可以勾住它。凭伸展开的锁链长度加上篦子的宽度,我跳起时正好不会妨碍到。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我回身看了一眼床上兀自沉睡正酣的小美女,心中愧疚的暗道:“好姑娘,对不起了,你跟着我走也只能连累你。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面,我一定补偿你我保证!”“噌”
我卯足劲自水床的床沿上跳起,双手用力抓住了风道上口的边缘,然后死命的向上窜着身子,终于把脑袋探入了水平风道里。
我两只手抠着边,蹭啊蹭,好半天才将上半身挤进了水平风道,紧跟着蜷起双腿够住直壁两侧,双手往前扒着一点点又把下身蜷缩进来。我慢慢的倒着锁链,直到篦子卡在了封口外面,这才探下上半身,用手轻轻拿住了篦子,斜着将它移到通风口里。
然后解开锁链放好,再小心翼翼的把篦子按上。那个篦子和风口严丝合缝,我斜着放下去就差一线了,只要我使劲往下一压,就能大功告成了。
偏偏就在此时,下面那间我和女孩子销魂的房间里传来了说话声:“你们胡说,刚才胜哥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这妞的情况,怎么可能他会过来?再说他也没找我要过钥匙啊?”
这声音正是那个经理赵亮的。
“哒哒哒哒”下面一片杂乱的脚步声过后,赵经理怒道:“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呢,飞到天上去了还是钻到地底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看见有个男人来着,而且我们一直守在外头,这间屋根本没人出去过!”
有人委屈的答道,紧跟着便问旁边其他人:“你们刚才不是也看见了吗?说话啊!”“嗯,是是,是有个人!”其余众人纷纷答道。
我本可以就这样一走了之,可是一则我想安好这个篦子不给他们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再则心中关心那个和我春风几度的女孩子的下场,于是忍住了就将手放在那里没再动作。
一阵沉默之后,只听另一人焦急的问道:“赵经理,那现在怎么办啊,你看这屋里,你看这床单,明显刚才有人和这小妞搞过了,这要是让胜哥知道了,那还不把咱们活吃了啊?”
“我知道怎么办?”赵亮气急败坏的反问了一句,然后沉默片刻,阴沉沉的道:“胜哥发火那还在其次,我听说几个小时前有个男的居然在顶楼把沈爷给惹了,现在这人没跑了,却没逃出去还在这栋大厦里,要是”
“沈爷!不会吧,还有这种事?”另一人惊奇的问道,旋即也跟着赵亮的思路沉思起来,喃喃的道:“您是说你是说我们看见的那个人他他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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