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慢慢将照片扬起来给我看,续道:“孟胖子让我们这些拉私活的都要留意你,遇到了就打电话告诉他。
可是可是我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像您这些黑社会大爷之间的斗争我们哪敢参与啊。我刚才只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求求您下车,我真不敢动您啊!”我斟酌着他的说话,考虑着里面的可信度,再看看他停车的这处所在方圆左近确实没有其他人,不由得暗暗点头。
旋即又觉得可笑,没想到我被迫和姓沈的周旋这件事,居然这么快就不胫而走了,而我现在可能已经是个大名人了,不知内情如面前这位的恐怕还以为我是新近崛起的某位心黑手狠的黑道后起之秀呢。
也难怪,以姓沈的为首的这帮大流氓为了不让先前面这司机这样的闲杂人等知道我跟他们的事情,一定把我渲染的如何如何凶悍,使他们不敢正面接触我,遇到之后只能向上面反应,这才能保密嘛。
听到这里我缓缓放开了左臂,令他能够自由呼吸,可是横在他颈项上的凶器却没有挪动,指着他手里的照片面无表情的问道:“现在是不是干你们这行的都人手一张了?”
“是是是!”那司机虽然被放脱了脖子,却没敢有丝毫异动,两只手依旧平平的举着,颤抖着答道:“不不单如此,我听说火车站的长途线、飞机场等活的同行都都有。
而且而且我有个在青旅开旅游大巴的朋友说,城里所有旅行社都收到了通知,每个司机都拿到了一张!”他妈了个逼的,照他说的那样,我想要逃出天津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先前真是小看了黑社会的势力了,早知道这样我要么不做要么就找该死的沈栋才多讹几百万,拿着钱立刻远走高飞。现在想想自己还是太幼稚了,居然还以为总有办法逃得掉。
“稣稣爷!”我正愤恨不已,也许看到了我咬牙切齿的表情,那司机更是害怕,称呼都变得更恭谨了,不迭的求饶道:“稣爷我就是个卖力气赚钱吃饭的苦哈哈,您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行吗?
我我保证打死我也不把你坐过我车的事说出去,否否则我不得好死!”他吓得浑身颤抖,脑袋不停向车窗歪着,生怕不小心被我手里的家伙割伤害了小命。我怎么可能伤人,更何况对方对我确实没有歹意,想到这里我快速的收起手上的凶器,伸手就要开门下车。
“稣稣爷!”没想到那人见我要走居然又叫住了我。扭头一看,见他正自在自己身上的衣兜里摸索着,不多时捧出一把散碎的零钱,嘴里颇有点不好意思的道:“稣爷,我
我刚出来没多久,就这么多了,谢谢您放我一马,规矩我懂,这些您拿着用吧!”说着双手向我送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劫道的?司机这个举动弄得我哭笑不得,从来没欺负过老实人的我这点道义还是有的,而且在我内心想来,迫于无奈袭击他和拿走这些钱是两个概念,倘若伸手接了。
那我就真成了和沈栋才一般无二的流氓混蛋了,想到这里我并没有伸手去接,反而一把将他头上的帽子扯了下来,咬着下唇道:“谢谢了不需要,这帽子借我用用吧!”
说完快步朝车辆开不进去的胡同里跑去。避过了这一轮轮的追缉,我再不敢跑到大街上露面,一路小心谨慎的隐藏行踪,带上那个鸭舌帽,专门捡平房区、胡同、弄堂这些偏僻的所在行进。
终于在日暮西陲的时候来到了陈静家所在的山东路和平小区门口。正要上楼突然看见旁边百十米左右的拐角处,迎面走来两个女孩。
其中一人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连衣裙,手上挎着个青灰色的绸子提包,面色温和但却有些憔悴,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心爱之人陈静。
另一人上身一件纯白色的半袖女士衬衣,下身配着粉红色长裙,一手挽着陈静的胳膊和她款步走来,却是我魂千梦凝而如今却已名花有主的甜美玉人姜珊。
看到二人出现我感慨万千,真想立刻冲上前和她们相认。刚一迈步却发现二女身后似乎有些不对,远处街口竟然三三两两有五六个男人不住的向她们偷眼观瞧。
这些人有的貌似在逛街,有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好像在路边闲聊,可是他们的神情闪烁,还不断有徐徐向两女靠近的趋势。
看到这里已是惊弓之鸟的我立刻转身躲到了小区旁边一个街拐角里,一边偷眼观察,一边惊魂不定的寻思。这些人是干吗的,难道他们也是沈栋才的人,他抓不到我就想拿静静当做人质?
想到这里我一阵疼痛,如果是那样我该怎么办,为了陈静把自己的生命搭进去?我不能让他们伤害静静,就算自己发生什么也不能波及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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